许大茂都要笑疯了,阎解成毫不怀疑,就凭今天给了傻柱腰子一拳,让许大茂请三顿酒许大茂肯定愿意。
被搀扶起来的易中海大喊:“看看你们闹成什么样了,开全院大会。”
这个时候少不了二大爷刘海忠,这两个人名字起的一个中海,一个海忠,怎么你们两家家长商量好的。
“开会,必须开会,现在就开会。”
又是摆开八仙桌,今天就轮不到阎埠贵坐桌子旁边了。
边坐着秦寡妇,贾张氏,傻柱。一边坐着三大爷三大妈阎解成。两边站着看热闹的群众,阵势摆的跟封建社会县老爷升堂似的。
“老易,老易,你坐这干嘛,跟阎老三一块下边坐去,这个事你也有参与。”二大爷对坐在海说道。
“我那是去拉架”
“拉什么架拉架,我都看见你冲过去要打阎解成了,搬个板凳,你也下边坐着去。”二大爷时刻不忘针对一大爷。
等易中海也坐下边了,二大爷才说道:“今天为什么开这个全院大会呢,原因大部分人都知道,也有一部分人不知道,不知道的我就和大伙说说,贾家,一大爷,傻柱,三家人一起殴打老阎家,可以说性质及其恶劣,一定要严肃处理。”
“哎哎二大爷,事情搞清楚了您再说,那是阎解成打了我秦姐,我才要打他的。”傻柱忍不住的说。
“傻柱,我还没有讲完了,乱插什么话,等问你你再说。”
“你们谁能说说事情的起因啊。”二大爷继续说道。
“起因不是明摆着,阎解成打了秦姐,我才要打他了嘛。”又是傻柱说。
“傻柱,怎么哪都有你,不让你插嘴你就不要插嘴。贾张氏,你为什么要去老阎家门口撒泼打滚啊。”二大爷道。
“对啊,傻柱你能不能闭上你那张臭嘴。”许大茂不凑热闹不舒服,说过之后就躲到了阎解成身后。
“我为什么去老阎家闹,他三大妈咣咣给我俩大嘴巴子,我被欺负了,我能不去闹嘛。”贾张氏仰着头,露出她那一张大胖脸说道。
“你怎么不说为什么打你大嘴巴子,我都嫌抽你抽的少了。”三大妈气呼呼的说。
“贾张氏,你给院里的大家都说说,三大妈为什么要给你大嘴巴子。”二大爷也是和贾家有仇的,贾东旭刚死的时候,二大爷对秦寡妇起了心思,贾张氏跑到二大爷家,逮着二大妈就是几个大嘴巴子,说他管不住自己男人。
贾张氏半天嘀嘀咕咕,说不出来一句完整话。
三大妈指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没脸说,我来说,我们家招你惹你了,是不是你见到人就说,我们家老大娶了媳妇忘了娘,四合院孩子我们家老大最不孝顺。对,就你们家孩子最孝顺,我怎么看不到孝顺,孝顺的人都没了。”
“我要和你拼了。”贾张氏说不过,就又准备撒泼。
“贾张氏,开大会呢,你闹什么闹,阎家老大的事是不是你说的”
贾张氏慌慌张张的说道:“是我说的,但是不是我开始说的,是老易告诉我的。”
“老易,你也别光坐着了,说一说,这里面怎么还有你的事,你说一说,阎家老大怎么不孝顺了。”二大爷听到要搞易中海就兴奋。
“老易,这我可要和你说道说道,我们家老大这么孝顺,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不孝顺了,还在院里传的到处都是,这是你一个院里的一大爷应该说出来的话吗”沉默了半天的阎埠贵终于抓住机会开口。
“易中海傻柱真没说错,给你面子叫你一声一大爷,不给你面子你算什么,你说说我怎么不孝顺了。”阎解成也说道。
“一大爷,你连孩子都没有,你知道什么是孝顺吗,什么就我们不孝顺,你就在四合院这样败坏我们的名声,你配做院里的一大爷吗”刚回到四合院没多久的于莉也说道。
一大爷
易中海面对阎家人的质问,四合院邻居的指指点点,半天憋出来一句:“我让他去伺候老太太,他不去伺候,这不就是他不孝顺吗”
好家伙,这思维逻辑都把四合院的人惊呆了。
阎解成:“易中海,我和聋老太太有什么关系,沾亲了带故了,我活了二十年和聋老太太说的都没有十句话,不伺候她就是不孝顺了合着按着你这么说,就你伺候老太太,就只有你一个人孝顺,其他人都是不孝顺了。我们又不是你无父无母,无儿无女,要上赶着去认妈来孝顺。”
阎解成一句话给易中海整破防了,不知道是真气着了,还是面子挂不住,易中海就这么直接晕了过去。四合院老套路了,下不来台,装晕,晕过去了万事皆休。
“掐人中,掐人中”阎解成一边喊,一边要冲过去的时候。
傻柱得到了易中海的暗示,背起来易中海就跑,“让一让,让一让,一大爷要不行了,我带一大爷去医院”傻柱就这样背着易中海冲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一晕,四合院大会也开不成了。不过这也够了,四合院人也不是傻子,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四合院人一散,许大茂就过来说道:“解成,你是不是练过,一下子就给傻柱撂倒了,走,跟我回家喝酒去。”
“是啊,解成今天去我们家吃去,嫂子给你准备点好吃的。”娄晓娥也说。
娄晓娥可以说在四合院最恨的就是傻柱,傻柱天天针对许大茂,遇到娄晓娥左一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右一个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个人是绝户的命,大小姐的娄晓娥哪经受过这么大的侮辱,要是敢杀人都恨不得把傻柱杀了。
“改天,改天喝,出了这么多的事,还要回家商量一下。”
刚发生这么多事和许大茂喝酒只能推后了,嫂子除了自己本身好吃,哪会做什么好吃的啊,还是免了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