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就是亲妈,看来阎解成不是老阎家捡来的。这种事都给易中海传出去,两家人就真的撕破脸了,可以说和易中海结死仇了,易中海就是凭着名声活着。好名声没有了,易中海可以说半辈子都白混了。
“爸妈,先谢谢您们了,先看看情况再说,没有必要这样直接逼死人。”
阎解成和于莉回到自己屋,于莉就急着问:“你怎么就惹到一大爷了,老绝户容易心里变态,无牵无挂的,那是好惹的”
“媳妇你都不知道,我小日子过的好好的,我惹绝户做什么。是上班的时候,易中海跑到车间找我来了,看咱们小日子过的好,就想着让咱们放血照顾聋老太太去。”
“他让照顾你就照顾一下不就行了,一个老太太能吃多少喝多少。”
“这事它不是这样算的,照顾一下可以,他是想让咱们一直照顾。等老太太百年之后,他还想咱们给他养老,你说能愿意吗不愿意就还是得罪他易中海,既然早晚都要得罪,为什么还白费功夫伺候他们去”
“这四合院怎么什么人都有,解成,咱们什么时候搬出去啊”于莉问。
“今年肯定不行了,本来都快要盖好了,现在天气冷了,厂里家属楼的工地都停工了,要等到明年开春天气暖和以后了。”
“还是早点搬出去的好,四合院的乱七八糟的事就都和咱们没关系了。”于莉道。
“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咱们爸妈还在四合院住着了,四合院里面事怎么会和咱们没关系。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易中海天天计划着怎么养老,比谁都怕死,不会发了疯拼死拼活的。”阎解成安慰于莉道。
“那一大爷会怎么样”
“许大茂的名声怎么样都看到了吧,他就擅长败坏别人名声,要是咱们不管,咱们的名声就会变的和许大茂一样了,迎风臭十里有点夸张,猫狗不理用起来是挺合适的。”
“他们就这么欺负许大茂”
“许大茂的爸妈搬出去了,没有人帮着说话,可不是他们说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了。咱们家人这么多,不用怕他们几张嘴。敢败坏咱们名声,有他们好看的。”
几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院里照顾聋老太太的事,除了三个大爷没有人去认真的照顾,日子过的不容易,能照顾好自家就不错了,谁家还没有几个老人孩子。能准备几个白面馒头送给老太太做人已经很厚道了。
阎解成提防了易中海几天,没听见传什么风言风语,刚要放松警惕。
下了班,阎解成回到了四合院,就看到院里出事了。院里的人在前院围了一圈,贾张氏披头散发,正在老阎家门口撒泼打滚呢。
“大伙都来看看啊,老阎家欺负孤儿寡母了。”
“三大妈要杀人了,看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
“东旭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院里的人都欺负咱们贾家,你把他们都带走吧”
“我不活了,我今天就要吊死在你们老阎家门口。”
三大爷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站着,三大妈怒气冲冲想冲上去被院里的人拦着,院里的人除了拦着三大妈的几个大妈,都在围观着贾张氏表演,三大妈嘴也没闲着。
“看我不撕烂你这个贱人的烂嘴。”
“给你两巴掌还不够是吧,贾张氏你还想找打,管不住你的嘴,我替你管。”
“不想活了,死你们家去,死在这我都嫌脏了我们老阎家的地。”
阎解成看三大妈没吃亏,不了解情况,就选择围观,先看看情况。
贾张氏闹起来都是干嚎不下雨,撒泼打滚的把衣服滚了一身泥也没有效果,没有人同情。骂了半天街,三大妈也不落下风。
贾张氏自己骂街占不到便宜,看三大妈的手被拉架的大妈的拉着,站起来,耿着头,一个加速就想对着三大妈冲去。本来还看着贾张氏表演的阎解成这就不能忍了,挤开人群,提着贾张氏后领,就把贾张氏提了起来,对着旁边看戏的秦寡妇就把贾张氏扔了过去。
“秦淮茹,看好你们家的狗,不要让她出来乱咬人。”
阎解成本意就是把贾张氏扔给秦淮茹,让她管着她婆婆不让她撒泼。可能是秦淮茹看着壮,在车间其实不干活,没什么力气,又或者是贾张氏吃的太胖,惯性太大。秦淮茹没有扶住贾张氏,被撞了一个人仰马翻。
收拾贾张氏没问题,撞翻了秦寡妇算是捅了马蜂窝。
一大爷一声大喝:“阎解成,你干什么呢”似拉架似打架的就对着阎解成冲了过来。
傻柱大喊一句:“阎解成,你敢打我秦姐,我弄不死你。”也冲了过来。
盗圣小棒梗也是边跑边喊:“你敢打我奶奶,打我妈,我和你拼了。”也奔了过来。
阎解成当时就兴奋了,苦练形意三年多,还没有正儿天嘛。这老中青三代是什么意思,想来一个三英战吕布我阎解成勉强配的上一个吕布,你们仨这样式的给三英提鞋陪吗
一个转身把第一个冲过来想拖后腿的易中海给撂倒,又抬起腿把盗圣踢给了想过来帮忙的阎解放和阎解旷:“解旷,这小子交给你了,给我狠狠的抽他。”
场面瞬间变成阎解成单挑四合院战神,阎解成低头闪身躲开了傻柱挥过来的拳头,一个形意冲拳就对着傻柱最喜欢攻击的部位腰子打了过去,当时四合院战神就捂着腰子躺在地上只会哼哼了。
四合院战神就这事实证明真不是傻柱太强,就是许大茂寡妇玩的太多,太虚,太弱了。
说时慢,做时快,这些事也只不过几秒钟的事。四合院吃瓜群众看着打起来了,想过来拉架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只救下了,被阎解旷打成两个熊猫眼的棒梗。
阎解成瘪了一眼,四合院群众都挺开心的,看来还是做了一件大块人心的好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