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胖子的小王最大说了算。
“五百”郭胖子数了五张百元票扔到桌子中间。
“不跟了”郭胖子右边的人成我第一个退出局的玩家。
“我也不跟了”
“不跟了”一连有三个人退出了局,桌面上就剩下了三个人。
郭胖子分的牌扣在桌子上没动,而是笑吟吟地看着他右边第二个人。
最这货的眼睛肯定有毒,在他的注视下,那人很不幸地分到了一张二。
那人气的把牌一摔,嘴里骂了一句粗话。
江宇的运气也不好分到了一张3。
这样他的五张牌是k97k3。
而郭胖子的表面牌是910小王。
十九分加小王十四分,他表面的牌是三十三分。
“你最后一张牌是三,小子你这运气似乎不怎么样啊。”
“你最后一张牌还没开呢,说不定还没我三大呢”
“我肯定比你的牌大,我赌博的运气也是相当不错的。”
郭胖子左手压着牌右手掀起牌的一边。
江宇就盯着他的脸色,看到郭胖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就哈哈笑。
“郭哥掀开看看,看看你得到了一张多大的牌”
郭胖子不情不愿的把他最后一张牌翻开。
一张草花4。
“不错不错确实比我的牌大,就大了一分。”
“一分怎么了,一分也是大,最后这一把也是我说了算。”
江宇看看郭胖子明面上的四张牌。
一张9一张10一张小王一张4,合计三十七分。
自己一张9,一张7一张k一张3,合计三十二分。
对方比自己大五分。
“郭哥我面上的分是三十二分,你牌面上是三十七分,你比我大五分,现在桌面上有两千四百六十块钱,不如咱俩讲和,一人还能分一千二百三十块钱,你看怎么样”
“呵呵我比你大五分,你想让我和你平分这些钱,你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啊郭哥你的意思是还要堵下去”
“当然要赌下去,你要是不敢,可以现在退出。”
江宇看看郭胖子明面上的牌,又看看自己明面的牌,似乎一副犹豫的样子。
“刚才几把牌,你输了大概有六七百块钱,这一局你又压上去六百多块钱,你手边还有三千七八百块钱,我压你手里所有的钱。”
郭胖子把身前的钱哗啦一声推出来一大半儿。
这就梭哈了
“郭哥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咱慢慢玩不好吗”
“别废话跟还是不跟”郭胖子态度倨傲。
“郭哥好像吃定了我不敢跟一样,跟了”
他非常清楚,郭胖子的底牌是j,满打满算你才四十八分,就这也想赢老子
江宇把身前的所有钱哗一声推了上去。
“好了郭哥你牌面大,你可以开牌了。”
郭胖子面带笑容地掀开了他的底牌,一张方片j。
“好了现在轮到你开牌了。”
“4、9、10、j,小王,四十八分,郭哥你觉得你赢了”
“我当然觉得我赢了。”你的底牌也是一张j,你装啥呀
“嘎哥我的底牌是一张q的话,我算不算赢”
嘎哥楞了一下:“q的话,你才四十四分,当然输了”
“嗯那要是k呢”
“k也才四十五分,你还是输,就是底牌是大王也才四十七分,怎么都赢不了。”臭鼬嘴快在边上冒出一句。
嘎哥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会玩个屁,要是k就赢了”
臭鼬手捂着脑袋,有点晕,k怎么就赢了
江宇面带笑容的看着郭胖子:“郭哥如果我的底牌是k的话,是不是像嘎哥说的那样我就赢了”
郭胖子也是一愣,继而笑了:“可惜你的底牌不是k。”
“这国歌您怕是就要失望了,不好意思,我的底牌还真是k。”
江宇翻开了他的底牌:一张红桃k。
“3、7、9十九分,对牌三十分,我是四十九分,正好比你多一分。”
郭胖子如遭雷击,不对呀对方底牌上的记号明明是一个短竖,怎么就变成k了
不错,江宇底牌背后的记号确实是一个短竖,短竖是j,而长竖才是k。
这一长一短之间可是差了两点,但对方还有一张k,成了一对,这又多出四点。
“你耍炸”郭胖子怒不可遏。
江宇呵呵一笑:“郭哥赌钱场上讲究的是认读服输,你这样就太没意思了,就像输不起一样。”
这把发牌的时候,江宇估计把手里的钱弄散了一下,转移了桌面上所有人的注意力。
当那张有长竖记号的牌到手里的时候,他把那有一公分长的记号,生生用手抹去了一半儿,让它变成了一个短竖。
也就是说把一张k的记号,变成了一张j的记号。
郭胖子一直以为他的底牌是j,当然就计算错误了。
“你的底牌怎么会是k,它明明应该是j才对。”郭胖子有点声嘶力竭。
他不能不激动,他刚才最后一把可是推上了四千多块,要一把榨干对方。
加上前期几把牌跟的六百六十块钱,这桌面儿上他自己就五千多块。
“噢郭哥你一直认为我的底牌应该是j你为什么会一直以为我的底牌是j我的牌从拿到手就始终扣在桌面上,再没有动过,你的意思是我换牌了”
嘎哥这时候反应过来了,一拍桌子:“郭胖子你特么的是什么意思输不起吗老子输了那么多钱,哪一回像你这样唧唧歪歪的”
“我怀疑他出老千”
“出你妹告诉你钱是我们光明正大赢的,不服就找你老大鳖亮来,什么玩意儿,我们输了就是应该的,赢了就是出老千,臭鼬收钱谁敢动老子就灭了他”
臭鼬往桌子上一趴,把那些钱一划拉,整个划拉进一个兜子里。
郭胖子一拍桌子:“敢在老子面前出老千给我打”
呼啦一下,桌上又站起三个人,加上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他们有五个人。
而嘎哥这边只有四个人,另外两个人则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江宇手一抖,两张扑克飞出直接就打灭了灯,屋里刷地陷入黑暗之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