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院子你花了多少钱买来的三千还是五千”
“你这话什么意思”
“藏秃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别打马虎眼了,现在我们来谈谈批发站的事情吧,这个批发部你肯定也是买呗”
藏秃没有回答。
江宇故作惊讶:“不是买莫非你是准备白抢抢劫判刑可是非常高的,尤其你们这么多人,这属于团伙作案了,要是进去了,主犯没二十年就别想出来,你肯定就是主犯了,在监狱里吃二十年窝头,估计你就瘦成木乃伊了。”
“我当然是买了。”
“吓了我一大跳,你早说买不就完了,害我害怕了半天,那么那个批发部你准备出多少钱”
“你想要多少钱”
“那个批发部里的所有存货,加上东河威来公司的代理权,再加上门市剩余的房租和各种营业许可和利税,管你要多了吧看你的样子你也拿不起,我就少要点儿吧,一百五十万华币怎么样够意思吧这可是最低的价格。”
一百五十万藏秃差点儿从椅子上飞起来。
敲竹杠敲到老子头上来了。
“一百五十万你怎么不去抢银行”
“秃哥你既然打这个批发部的主意,你自然做过调查,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个批发部一年能挣多少钱,你觉得一百五十万多吗”
藏文杰自然对这个批发部做过详细的调查,虽然这个批发部具体的盈利数字他不了解,但是估计一年盈利百万没有一点儿疑问。
但哪怕这个批发部一年盈利千万,他也没准备花太多是钱去买。
花太多的钱去买,那不是他的风格。
就像他骑的这辆摩托车,一辆新车的价钱七千多元,他只花了五百就买来了。
至于怎么买来的,那只有天知道了。
还有这个卖木料的院子,里面的木料加这个院子,明明值十几万,他也仅仅花了两万。
不卖,我就天天派人来给你捣乱,逼着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那批发部一年挣多少钱,和我们现在的谈话内容无关。”
“这倒是有意思了,那你说个有关的吧,你准备给多少钱”
“五万”
“光头哥你是怎么好意思把这个数字说出口的你的良心一点儿不疼吗我给你个机会再报一次。”
“五万”
“我明白了你这种人是根本没有良心的,你的报价不能再改了呗”
“就是五万,卖就成交,不卖拉倒”
“当然不能卖了,我又不傻既然这样这买卖就黄了,那我可走了。”
藏文杰也没拦着江宇,你走你的,反正老子肯定是不会多加一分钱的。
江宇起身走了两步,转过头。
“不过在临走之前,我有句忠告要告诉你,最好别在派人去批发部捣乱。”
藏文杰往后一靠:“你这是威胁我吗”
“威胁你你不过是一个混子,有啥资格让我威胁你你的伎俩我很清楚,就是不断的派人去捣乱,你还没犯什么法,但让你的买卖做不清闲,做不好,最后无可奈何了只能贱卖处理,然后走人。你这一招对别的人可能好用,但是对我们屁用没有,我的忠告你最好记着,如果你以后继续派人去捣乱,小心自己落个半身不遂”
江宇不紧不慢地说着,他的手指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三张扑克牌。
三张扑克牌在他的手指尖像花蝴蝶般的跳动着。
“小子你知不知道威胁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你若是继续到那个批发部捣乱,你的腿会和屋顶的灯管一样”
江宇食指中指夹着一张扑克一弹。
那张扑克从他的手中旋转飞出,眨眼间就切在那根沾满苍蝇屎的白炽灯管儿上。
白炽灯管像豆腐一样被扑克切开,那张扑克一半儿嵌进灯管,一半儿露在外面微微颤动。
藏文杰就觉自己的心脏在一瞬间都停止了跳动,大脑里一片空白。
呆呆地看着被扑克切开的白炽灯管,很多疑问涌上心头。
一张扑克牌怎么可能像切豆腐一样把灯管儿切开呢
江宇站起身,扫了一眼藏秃:“光头我想以后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江宇并没有等对方回答,而是直接迈步走出了屋子。
那些青年在阴凉处纳凉。
江宇扫了一眼院子里二十多个青年,嘴角微微一翘,抬腿向院子门口走去。
二比青年们看着江宇走出院子大门的背影,又看看屋子的门,心中疑惑。
老大的买卖谈完了
江宇出了院子看看时间,下午两点半。
算计了一下时间,就打车来到了医院。
韩国祥和韩青玉看到江宇回来有些疑惑。
“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姐夫怎么样”
“刚打完吊瓶,已经睡了。”
“这好那边是事情我已经给你处理完了,正常情况下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
韩国祥下意识的看看手表,江宇从医院出去到回来,前后两个小时,就把事情解决了
“你是怎么解决的这不可能呀”
“你别管我用什么手段解决的,如果对方是聪明人,就不会再去找你们的麻烦,但也不排除对方脑袋进水还会去找你的麻烦,对方如果继续找你们的麻烦,你打个电话给我,我来收拾他。”
“你该不会是把对方废了吧”
韩国祥和肖飞吴忠勇待了一段时间,是知道这几个人的身手的。
一个人可以对付十个八个,以前他只在电影里看见过。
但是在江边看过几次他们和当地混子争斗后,他才确信,有人是真的能以一当时的。
“我连对方一个汗毛都没碰,真的”
江宇确实连对方一个汗毛都没有伤害,只不过吓唬着对方一下子,如果对方知难而退,那么双方就是天下太平的局面,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横塘疏流。
但如果对方不知好歹,继续来捣乱,他肯定是会给对方长长记性的。
“韩姐你可以回去开门营业了,我会在渤海住一晚上,看看那些混子还会不会来捣乱。”
韩青玉闻听可以开门营业了,就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