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对方既然想要你的代理权和批发部,他起码得有钱吧难道想白抢啊他们如果真的有钱,一百万卖给他们也无妨。”
一百万卖给他们,换个地方再开一家,岂不是白捡了100万。
反正商品是他的,他爱给谁给谁,又没有白纸黑字,打官司你都打不赢。
“一百万他们是准备白捡,哪里会有钱。”
“没钱就让他们滚远点,这世界哪有空手套白狼的道理。”
“可人家是地头蛇,咱们怕是斗不过人家。”
“没事儿你就在医院里陪你姐夫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交给我,等你姐夫出院了,回去继续开店就行了。”
江宇很快就离开了医院,坐车又回到韩国祥的批发站。
那些个混子也该回来了,他要和那个叫什么秃的家伙谈谈。
江宇在韩国祥批发部门前下车,脚还没站稳,对面小店里就窜出五六个二比青年,人人手里都拎着个啤酒瓶子。
“就是这小子恰老子的脖子,给我削他”那个叫老四的家伙一声咆哮。
这货一声叫唤,另外几个二比青年就热血上头,二比劲儿就上来了,摩拳擦掌就冲到江宇面前。
“等等”
“等尼玛”一个酒瓶子飞起,直奔江宇脑袋就落了下来。
江宇身体没往后退,反而陡然向前,下一秒就和灰五酒瓶子的青年变成了脸贴脸。
这个青年傻眼了,手里的酒瓶子都下掉了。
江宇抓着青年的手脖子一拉一拧,青年身子一转,就变成了背对江宇。
“来啊来打我啊别怪我没告诉你们,打到这小子的脑袋可别怪我。”江宇狞笑着说道。
“你把他放了”
“你说放就放,你算干屁的你们不是想要这家店吗那就叫你们那个叫什么秃的家伙来见我快点我没有时间和耐性在这里等他”
“去叫大哥”
一个小混子向街口飞奔而去。
见有人去找他们老大了,江宇也就送开了那个被拧手脖子的青年。
被放开的青年眼带怨毒地看着江宇。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什么意思不服呗不服就过来打我呀,我可告诉你,在被窝拧了手脖子可就没这么便宜了,脱臼的滋味尝过没有如果没尝过,我可以免费请你品尝一下。”
脱臼的滋味儿,那青年还真没尝过,但是被卸肩膀的故事他可是听过不少。
闻听江宇要免费请他品尝一下脱臼的滋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江宇眼睛一扫另外几个跃跃欲试的青年。
“哪个想品尝的就到我面前来,你们今天算来着了,有些人一辈子都没品尝过脱臼是什么滋味儿,过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谁要试试”
几个青年立刻就老实了不少。
十多分钟后,一辆崭新的长春铃木100摩托车从街口处进了这条街。
老远就能看到骑摩托的人有一个光头。
摩托车到了近前,光头松了油门捏了离合器,一腿支地把摩托车停在离江宇有四五米远的地方,与江宇对视。
“你就是想要这间店铺的人”江宇开门见山,他没兴趣和对方磨叽。
“你是谁”
“我是这店铺老板的朋友,他现在在医院照顾被你们打伤的亲戚,委托我来处理这件事情。”
“你要怎么处理”
“啊我说这位光头哥,你不会想就在这大街上和我谈这间店铺的事情吧这可是太扯了。”
“你想怎么样”
“最低你不得摆桌酒席呀我正好还没吃午饭呢”
“想让我请你吃饭我还不知道谁请我吃饭”
“你这就没意思了,你连一桌饭都请不起,你拿什么来经营这家店铺算了既然你连顿饭都请不起,那总得找个地方谈吧,就在大街上谈”
“你敢跟我走吗”
“有啥不敢的,你说去哪里吧”
“跟我来把这小子带到咱们公司”这货说完一轰油门,先走了。
握草这货还有公司
“你们几个看什么带路”
这几个青年咬牙切齿地在前面走,江宇悠哉悠哉的在后面跟着。
出了这条街,向南再向东,大概走了有二里地的距离,最后来到了一个院子。
院子里堆了不少木料,似乎是一个卖木料的地方,里面还有不下十几个人。
在八九年能卖起木料的人也不算简单了。
江宇走进院子后,有人就关上了这个院子的大门。
光头骑的那辆摩托车停在这个院子里唯一一栋平房的房子前。
让江宇无语的是,这个院子里所有的人竟然在平房门口站成了两排,从前给他留了一个一米多宽的小道。
他们手里应该都拿个棍子才对,当他走过这条小道的时候,棍子在他的头顶来个交叉。
江宇平静地从小道中穿过,站在平房门口两个光膀子青年面前。
这两个家伙把整个门堵死了。
这些家伙看了几部港台武打片,好的没学会,这些乱七八糟的好像也没怎么学会,学了个不三不四。
“你们俩准备在这里站到天黑吗你要告诉我站到天黑,我扭头就走,如果你们没有站到天黑的打算,就往旁边闪闪,别在这里挡道,不知道什么东西不挡道吗”
两个青年一脸恼怒,但还是往两边一闪。
江宇大摇大摆走进了屋子。
屋子的面积不算太大,二十几平的样子,坐北朝南摆了一张虽然挺大,但样式明显有些老旧的办公桌。
光头大模大样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他对面办公桌的另一侧放了一把椅子,显然是给江宇预备的。
如果办公桌两边再占几个人,这就是审讯了。
江宇倒是没在乎这些细节,直接就坐在光头的对面。
“听说你叫藏秃,在这一代非常的有名,真的假的”
“你说呢”
“呵呵这里是你的地盘”
“当然”
“这个院子和院子里的木料不会也是你抢来的吧我觉得这个院子和你根本就一点儿不般配。”
“什么叫抢来的这是我花钱买的。”
基本上就等于抢来的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