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和秀兰逛了石圪节,不只是买了一些女人用的东西,而且还在石圪节初中等到了兰香。
所以等王满银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了,兰香在院子里面带着猫蛋狗蛋玩。
“兰香,差不多都应该秋收了,你们学校还没有放秋收假吗”
“秋收早的村子,同学已经请假了,学校过两天才开始放假。”
兰香十三岁,这么大孩子在秋收能帮不少忙了,算公分一天至少也可以算四个了。
“今天既然来了,就吃过饭再走,让你姐给你做白面饼吃,再炒上几个鸡蛋,学习废脑子,可要多补补。”
兰香这个懂事的让人心疼的孩子,还是很让人怜惜的。
“我们还是回家吃吧,妈肯定给我做了饭了,不回去就该剩下了。”
“妈做饭剩不下什么,就几个黑面馍,明天热热吃也一样,浪费不了,挺长时间没有来姐夫家里,你就不要客气了。”
王满银打消了兰香想拒绝的想法,毕竟不是所以人都是孙少平,会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的好意,别人给什么就要什么。
“满银,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少安没有和你一起吗”
看到王满银进屋,兰花就着急的问道。
“少安闲不住,去咱家自留地给咱们干活去了,我想着这个点少安早该回来了,就没有过去,我现在去叫少安回来吧”
“姐夫,我去叫我大哥吧。”
“行,兰香你去也行,兰香你拿着篮子去,地里该摘的菜都给摘回来吧,咱们今天晚上吃”
王满银还没有反对,兰花就答应让兰香去叫少安回来,这是兰香做习惯的事。
王满银真应该惭愧,就连兰香去自己家自留地的时候都比自己去的多。
听到兰花这么说王满银洗漱过后,赶紧的帮助兰花烧火做饭,秀莲虽然很勤快,但是毕竟是客人,没有客人忙着,主人闲着的道理,不符合待客之道。
一个孩子都比自己勤快,王满银真是如坐针毡,感觉自己屁股底下有火。
晚上做了豆角,土豆,茄子,西红柿炒鸡蛋,做了白面饼,小米粥,除了没有肉,也是真心招待了三个人。
菜不是关键,农民都有几分自留地,不缺这些蔬菜,难得的是王满银家里不缺油,有鸡蛋,有白面,有小米。
“姐,日子可不是你们这样过的,中午吃白面,晚上还吃,什么条件啊,以前地主家里都不敢跟你们一样过”
“夸张了,少安,这也就是秀莲,兰香都在,才吃的白面饼,要是你一个人来只能吃黑面馍了。”
王满银可不能让兰花开口,兰花一个不会说谎话的人,弟弟问又不好不说,说出来家里粮食最差的都是玉米面。
王满银就该被孙少安审问了,来一个刨根问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是少安哥,姐姐,姐夫好心的招待咱们,你就吃吧。”
秀莲一直是这样,有自己想法,不会事事都顺从孙少安,也使的少安正位“锤王”称号。
兰花当然不会忘了自己爸妈,多做的白面饼让少安带了回去,意思给爸妈吃,奶奶有家里单做的馒头,孙玉厚和兰花妈两个人舍不得吃白面饼,最后都要便宜孙少平。
“系统,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现金一元,五花肉两斤”
王满银日常吐槽一下系统,秋收都不算重要的日子嘛,系统都不暴击一下的,黄土高原的大部分都是指着秋收吃粮的啊,夏收才能有多少收成,秋收已经是农民一年最重要的日子了。
秋收可谓是村里老老少少全出动,今年一队的秋收任务更重了一些,以前的秸秆都是留在地头,分给谁了,等秋收后了就自己拉回家去,现在是连秸秆都一起拉回来。
还留下几个人帮助王满银一起制作青储,就算是大伙称得上干劲十足,秋收进度也比往常慢了一些。
王满银这几天转的跟陀螺一样,上工时间当然不能闲着,中午和下工的时候事情也不少,村民家里,生产二队,少安的双水村生产一队,王满银是连轴转。
最简单的要说是王满银家里做青储,来帮忙的人真不少,都是想着过来学技术,和家里需要做青储王满银指导的,一队二队的都有,王满银真成了香饽饽,真本事还是要比之前讲见识吹牛皮要更受欢迎一点。
等庄稼收完,王满银暂时是解放了出来,阴历八月上旬都过完了。
当然了其他人在地里还有很多事情做,要粑地种植冬小麦,到了牲口卖力气的时候了。
其实罐子村冬小麦种植面积不大,产量也不高,土地贫瘠,肥料短缺,种小麦不算主业。
秋收过后,要赶着种植村民过冬的冬储菜,萝卜,白菜,土豆,又是一阵好忙活。
其他人都忙,就显得王满银这种放羊的清闲了,王满仓安排了王满银,带着村里的一群干活不行的半大孩子,把村里的枣树和成熟的苹果摘了。
村里的果树除了少数的农户院子里面长的属于个人,其他的都是属于集体,罐子村果树也不像双水村成规模还有一大片的枣林,可以办一个打枣节。
但是零零散散的桃树,梨树,杏树,苹果,枣树,在果子成熟的季节,供应村民吃水果还是不成问题的,村民吃不完去集市卖果子都可以,不过本地水果成熟季节不稀罕,不好卖得上价格。
果树也被保护的挺好,属于集体自然有所有人监督,就算村里的二杆子们,偷果子敢偷村民家里的,不敢轻易偷集体的。
打枣比较容易,几竹竿下去,成熟的红枣就掉了下来,所以才是打枣,打这个字就说明了一切。
花费功夫的就是摘苹果了,王满银毕竟年纪大了,不好跟小孩一样爬树,就监督着孩子们注意安全。
这是王满银自己加的任务,王满仓派给王满银的任务是监督孩子吃可以,不可以私自往家带,爬树没什么觉得危险,就算陕北大树少,但是农家孩子谁还没有一手爬树的本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