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到挺想说,养老的事不想不行啊,就算有了钱,秦寡妇要自己也不敢不给,也不忍心不给。
傻柱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四合院附近,这个瓜够大够甜,好家伙,养了二十年儿子,现在发现不是自己的。
一问是谁,知道了是傻柱,大伙也都能理解,傻柱做这种事情可有经验了,一辈子养了四个孩子,都是替别人养的。
等徐家腾了房子之后,傻柱又成贾家香饽饽了,这可是四合院正房,最大的一间房子,小当和槐花又变成了孝顺闺女,不孝顺的事都是女婿让做的,和小当和槐花有什么关系。
秦寡妇也稀罕傻柱了,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徐家一个月就要还傻柱一百块钱,傻柱又变有钱了,而且持续几年都是有钱人,洗脚水都给傻柱给安排上,只要傻柱能有钱,秦寡妇能比任何人都贴心。
易中海看傻柱也更加顺眼,只要大家都是绝户,你和我能体会到一样的做绝户的快乐,傻柱你就是我易中海的好儿子,什么都不说,到易中海“爸爸”这,散酒和花生米管够。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傻柱虽然失去“亲儿子”,但贾家人对傻柱的宠爱也都回来了,当时说刘光天,刘光福是因为二大爷的钱回来的,鄙视的不行,现在到了自己头上,贾家人也是因为傻柱钱,傻柱还是享受的不行,傻柱几十年的老双标了。
傻柱就是不知道知恩图报,傻柱现在在贾家能有这个地位,这么滋润,怎么也有一份许大茂的功劳。
许大茂都出去躲了一个星期,回来还是遭到了傻柱一顿毒打。
不止受到毒打,易中海又带着一群院里人,对着许大茂从道德上面,进行了谴责。
“行了,傻柱不要打了,在打就给许大茂打死了。”易中海的阻拦依旧姗姗来迟。
“傻柱,你还敢打我现在可不是以前,我直接报警去,你就等着去探望你儿子棒梗去吧,我这次可不会放过你。”鼻青脸肿的许大茂放着狠话。
“许大茂,你去报警,你不报警傻柱还要去呢,等警察来了,你也好好说说你算计傻柱和徐红霞结婚的事怎么一个说法。”易中海虽然老了,依然还是可以庇护傻柱。
“行,你们翻旧账是吧,我也会翻,傻柱和徐红霞结婚怎么也是傻柱自愿的。傻柱这么多年一直打我,给我留下了暗伤,落下了残疾,我也要和傻柱算一算。”
“嘿,你还欠打是吧许大茂,打了你这么多年,你一直活蹦乱跳的,有个屁残疾,你报警去吧,算计我的事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傻柱喊道。
“傻柱,你别以为我不敢,我到现在都没有孩子,就是因为傻柱你个王直打我的腰子,我是有医院检查报告的,傻柱你要翻旧账,你也别想好过,傻柱你就去号子里面陪你儿子去吧。”
“许大茂,这么大的事情,你可不能开玩笑。”许大茂算计傻柱有事,也就易中海自己说说,但是许大茂这个事,貌似真能把傻柱送进去,易中海听了直接就虚了。
“易破,我进去了,也一定要把傻柱给送进去。”虽然许大茂是腰子坏了,和傻柱有没有关系就不一定了,许大茂相信肯定和傻柱一直打自己腰子有关系,尤其是现在气势上面不能输。
易中海也不满脸正气,也不正义凛然了,露出一副太监式笑容:“大茂,消消气,傻柱打你是傻柱不对,我让傻柱给你道歉行不行,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你和傻柱可是从小长大的关系,你们两个算起来都是发小,这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两败俱伤不好。”然后扭过头又对着傻柱说:“柱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给许大茂道歉,都是几十年的街坊邻居,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还动手打人。”
易中海老手艺了,和的一手好稀泥,傻柱干的不管是什么事,都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傻柱没少去号子里面看望过棒梗,知道号子里面是什么情况,只能对许大茂低头,梗着头对许大茂道歉:“许大茂,对不住了,我不该动手打你,回头给你摆酒赔罪。”
许大茂也是情急之下,把自己不育的事情都给曝光了出来,虽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自己说出来也挺难为情。现在才发现还挺管用,早知道早就爆出来了,总算小胜了傻柱一局:“不惜的和你计较,傻柱我警告你,这一次看着一大爷的面子,饶了你这一次,以后要是你再敢和我动手,谁的面子我都不卖,一定让你陪儿子去。你的酒就算了,我可喝不起。”
许大茂肉疼,傻柱丢了面子,两个人都没占到便宜。
许大茂可惜检查报告不能真的确定和傻柱有关系,要不然易網
挨了顿打,许大茂总算不用一直离家出走,能安安稳稳的回家,不用怕傻柱一直堵门,曝光“亲儿子”这件事算是揭了过去。
阎解成再来四合院的时候,就听阎埠贵眉飞色舞的讲这些事,本来想着四合院不会有什么新鲜事了。
忙起来了就没有关注四合院,谁知道有傻柱,许大茂,贾家在,四合院就一直不会安稳,随时都能有瓜吃,几家人总能搞出来各种新闻。
秦寡妇年轻的时候,阎解成还可以理解傻柱为什么被秦寡妇迷住,秦寡妇有几分姿色,茶艺水平也高,何家又有喜欢寡妇的基因,傻柱见到秦寡妇就失了智,可以说是色欲熏心。
现在的秦寡妇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也能拿捏住傻柱,傻柱还是被秦寡妇迷的五迷三道的,阎解成这就不了解傻柱的脑回路了。
傻柱为人都是易中海教的,易中海那么在乎养老,傻柱就一点不在乎。学成了刘海忠,现在有钱,孩子孝顺就当成了真孝顺,就不考虑以后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