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阎解成和于海棠的关系,只是谈于莉和于海棠的姐妹关系,还有于海棠的管理能力,于海棠也是最合适的人选。
现在人才难的,有能力的还都在各个单位和工厂,就算有一小部分选择了下海,但是有这个胆识和魄力的人,也都会选择做自己的事业。
就算开几倍工资,也不会有人选择从国家单位和国营工厂离开,给私人打工,想想都知道不合理,哪有图多点工资就丢掉国家铁饭碗的。
“姐,我要来这边给你管理饭店,你可要给我多开点工资”于海棠半开玩笑的说,当然了也确实没有白打工的道理。
“你还好意思说,吃我们家,住我们家的,帮帮忙现在还要工资。你让我怎么说你,管理好了给你干股,给你分红。”于莉姐妹两個就把这个事情定了下来。
“阎解成,你又是这样,想做了什么了,就自己开个头,剩下的事情都交给别人来做,怎么有你这么懒的人。”于莉又把矛头对准了阎解成。
阎解成也不是真的懒,每天也忙不少事情,只是自己做老板,就不想每天按时上下班,喜欢时间自由一点。
要求一个上辈子加班猝死的人,这辈子还是热爱加班工作,也太残忍了一点,有点太难为人了。
“那行,咱们家的生意以后都我来打理,事情都让我来做。以后你就在家做家庭妇女,你要愿意我也没意见。”让于莉回家做家庭妇女对于于莉来说,就是绝杀。
于莉留下一句话就落荒而逃,跑回了屋里:“我不管你了我”
“姐夫,你看你又把我姐气走了吧。”于海棠还提想替于莉打抱不平。
“你姐那是气着的吗你没看出来你姐是羞愧而走,没脸待了”阎解成鄙视看着于海棠说道。
“你偷懒,我姐有什么好羞愧的”
“女人没照顾好家里,不应该羞愧吗天天忙着自己做事业,你说应该吗”
“这有什么不应该的,我不是也天天忙着店里的生意”
“你的情况怎么和你姐比,你家就你一个人,你不工作你吃什么。”
“什么叫就我一个人,我要不工作,你不养我啊。”说着于海棠就开始撒娇,都不分场合的。
“别闹,我在这很严肃的跟你说你姐呢”阎解成可没于海棠这么虎。
“我工作就可以,我姐工作就不可以”
“也没有说不可以,家里总要照顾好吧。我们家又不缺你姐赚的钱,她有老公和孩子,女人不应该第一位想着照顾好自己家庭吗你姐自己都理亏走了,你就不要替她狡辩了”
于海棠做生意还可以说是为了生存,为了追求更好的物质条件,于海棠看重物质,从小就可以看的出来。
于莉忙着自己做事业,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女强人,追求事业成功的成就感了。
“姐夫,我还想有自己的孩子了,我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孩子”
“这你说的什么话,晓洛、晓赫、晓琪叫你小姨叫的多亲,都是你看着长大了,都算是你的孩子,你放心,他们以后肯定能孝敬你。”阎解成只能打太极,太极这么多年也不能白练。
“阎解成,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莪要我自己生的孩子。”于海棠这是明显要生气。
“这也不是急的事情,你容我想想。时间不早了,今天先休息,以后再聊这件事。”
孩子的事阎解成想了几天,都没有想出来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于海棠有一个孩子怎么想以后都会爆雷,但是不让于海棠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也有那么一点不公平。
头疼的事情先不考虑,想的头发都掉了好几根。阎解成决定回四合院,看看热闹,放松一下,换换脑子。
到饭店带了几个菜,带上一瓶酒,骑着自行车来到四合院,和阎埠贵一块喝一点,解解愁。
来到大杂院,看到遛弯的老人,玩游戏的孩子,就感觉到了铺面而来的烟火气,越发觉得想清净当然是自己住起来更好,但是想要看热闹,聊八卦还是这种大杂院里面更适合。
今天过来的情况又不一样,院里下棋的只剩下刘海忠和阎埠贵。
“二大爷好,爸今天下棋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啊,铁三角少一个人看着都不习惯了。”
“解成又来看你爸妈了啊,还带着菜带着酒,这孩子真孝顺,老阎有福啊你一大爷在家里躺着休息呢,现在哪还有心思下棋啊。”刘海忠对着阎家父子俩说道。
“哪里,哪里,要说孝顺,还是要说你们家光天,光福,两个孩子有单位分的正经房子都不住,搬回来四合院住,都是一家人挤在一间临建里面,就为了伺候你老刘,有福气,孩子孝顺还是要说你老刘。”阎埠贵又开始对刘海忠商业互吹。
嘴上嫌弃光天,光福,听到阎埠贵夸的时候,刘海忠脸上还是笑的跟朵花似的:“哪里是孝顺我啊,这不都是看着我有钱,才回来的嘛。”刘海忠这点还是挺明白的,毕竟没钱的时候,煤气炉子直接都给二大爷给搬走了,但是刘海忠老两口还是很享受光天,光福的巴结,奉承。
事情还是要对比着看,幸福也是对比出来的,老易压了他老刘一辈子,也有钱,但是老易也不会有儿子冒出来孝顺不是,能压易中海一头,幸福感瞬间爆棚。
“将,死棋行了,也到吃饭的点了,吃过饭再战。孩子今天带的菜不少,孩子他二大爷,要不要留下来吃点,喝点”阎埠贵还是日常的和刘海忠假客套一下。
当然阎埠贵也只敢和刘海忠和许大茂这种人客套,毕竟两家搭伙,还都是有钱人,伙食标准远在老阎家之上。客套一下,两个人也不会在老阎家吃饭,喝酒。
打死阎埠贵都不敢这样和易中海和其他人客套,怕易中海没地养老,赖在了老阎家怎么办,其他人在老阎家白吃一顿,也够阎埠贵心疼好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