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对四合院的消息,现在大部分都是在第一食堂吃饭的时候,从许大茂这里听来的。
阎解成排着队打饭的时候,许大茂兴高采烈的就过来说:“解成,听说了没有,傻柱要离婚了”
不错,许大茂今天不要脸的插队了,做为唯一放映员,就是比秦寡妇有排面。偶尔的插一次队,没有人去和许大茂计较。
“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傻柱离婚不是大家都有预料的嘛,徐红霞能忍傻柱到现在我都很意外了。哪有结了婚的男人,家里的老婆孩子都吃不饱饭,天天就去接济隔壁寡妇的。”阎解成淡定的说道。
阎解成太淡定,许大茂不愿意了,大喜的事情不讲出来不舒服:“你都不问问我,是为什么嘛,为什么就对傻柱忍无可忍,忍不下去,大着肚子都要离婚。”
“是这几天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样都是一个乐子,还是要听一听的。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等一会儿坐下来我再和你细讲。”
等两个人找了位置,许大茂也不避讳人,张口就说:“这还要从我们家的两只老母鸡说起,我去乡下放电影,公社非要感谢我,送了我两只老母鸡”
“大茂,吃饭就这么多时间,咱们能不能长话短说,老母鸡怎么来的就不要讲了,我怕你从老母鸡是怎么从鸡蛋孵出来的讲起,那到下班都讲不完。”许大茂真不愧玩嘴皮子的,讲的真详细。
“就是那两只老母鸡,我准备养着下蛋的,就在我家门口的鸡笼子里面养着。我昨天下班回到家,发现老母鸡少了一只,我一猜就是棒梗这小王八蛋偷的。”许大茂眉飞色舞的说着。
“这也和傻柱没有关系啊。”
“接下来的你可不能给我讲出去啊。”
“你放心,话从你口出,入我耳,就算是进了坟墓,你给我讲的各种事情,我什么时候给你说出去过。”阎解成保证道,食堂这么多人,集中注意力就能听着两个人说话,不用阎解成自己散播消息,先听了再说。
“本来准备去找秦寡妇家,让她陪我们家的老母鸡,但是还没等我走到秦寡妇家里,我就从傻柱家里闻到了炖鸡的香味。当时我就改了注意,秦寡妇就会哭穷,又没抓到棒梗的赃,不一定能赔我。你猜我是怎么做的”许大茂压低了声音说。
阎解成还能不知道这个嘛,这个是开卷考试答案我看过。
“你肯定就去傻柱家里了,说傻柱偷了你们家的鸡。”
许大茂一拍桌子,明显对自己做法很得意,说道:“没错,我就找到了傻柱家里,傻柱开始还不想背这口黑锅,我能饶的了他傻柱,我一看傻柱家里的鸡,就是从轧钢厂带回家的,傻柱他解释不清楚这只鸡的来历,我就叫二大爷召开全院大会。”
接下来的发展就和阎解成知道的一模一样了,事情的发展惯性就是这么大,傻柱的鸡是从轧钢厂带回家的,不过没有在轧钢厂门卫抓住从来都不是事。
傻柱怕许大茂把偷鸡的事情搞大,闹到了外面,影响了棒梗的名声。最后还是帮棒梗背了黑锅,赔了许大茂五块钱。
“傻柱媳妇听了傻柱承认自己是小偷,直接就不愿意了,给了傻柱一个大嘴巴子,说自己的孩子没有当小偷的爹,闹着要和傻柱离婚。”昨天的事情,今天再讲,许大茂都还能笑出声。
“你是没看到昨天那个局面乱的啊,谁都劝不住,徐红霞死活都要和傻柱离婚,傻柱人都傻了。”
阎解成对着要乐疯的许大茂提醒:“你还有功夫幸灾乐祸,傻柱正琢磨着怎么报复你呢。”
“你还是没有我了解傻柱,傻柱现在是自身难保,老婆孩子都要飞了,哪里还能顾得上报复我。”
“闹离婚有结果了没有”
“结果还没有出来,不过两个人肯定离婚,一直都有矛盾,徐红霞希望傻柱把工资饭盒都带回家里,傻柱嫌弃徐红霞管他,让傻柱不能痛快接济寡妇,你说傻柱能开心嘛。这次傻柱还成了小偷,徐红霞为了自己孩子的名声,肯定要离啊。”许大茂肯定的说。
“离婚了徐红霞怎么办啊,大着肚子,带着两个孩子回农村挣公分去啊”
“那怎么可能,徐红霞肚子里面的孩子可是傻柱的,傻柱不负责可不行,傻柱起码要养自己孩子吧。”许大茂表示不同意。
阎解成也就从许大茂这里了解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经常,虽然许大茂和傻柱嘴里肯定是两个不同的版本,但是事情发展应该是没错的。
傻柱娶媳妇真的是糟践人,自己都有媳妇有孩子的人了,还惦记贾东旭的媳妇,孩子,把别的男人的老婆孩子放在心里的第一位,谁嫁给傻柱能有好日子过。
阎解成对徐红霞真心表示同情,嫁给了一个不顾家的男人。
不过徐红霞既然提出了离婚,看来也真的是下定了决心,就算有心后悔其他人也不能答应了。
傻柱这种人都能娶上媳妇,对这件事不满意的人本来就大有人在,傻柱要离婚合乎大家的心意,围观群众肯定没有人会真心阻止,看热闹的从来不嫌事大。
对傻柱影响最大的两个人秦寡妇和易中海肯定举双手赞成。
贾家这半年的日子不好过,一家人明显没有以前圆润。
徐红霞和两个孩子吃的饭盒花的钱,以前可都属于贾家。
秦寡妇自从进了城里,生活上面就没有这么困难过。
失去了才能够知道珍惜,以前被摸摸小手,傻柱就奉献所有的日子,秦寡妇太怀念了。
徐红霞要离婚,不能说没有秦寡妇的算计,可以说都是在秦寡妇的掌握之中,工作上面不聪明,算计人心寡妇就厉害了。
正常女人哪个能忍受自己男人,在外面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
傻柱都是已婚的男人,两个人拉拉扯扯,打情骂俏和之前一个样。
傻柱要是没有龌蹉的心思,也不能天天被老婆教训都要接济贾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