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确实也看到了,姑娘是不错,就是长相,皮肤差了秦京茹一些,不过傻柱见过的姑娘处于这个水平也有几个,之前都没有同意,这突然一下就看对眼了,也挺让人意外的。”阎解成也说着自己的看法。
现在的四合院也不只是老阎家在讨论傻柱,可以说认识傻柱的人,都在对这件事表示惊讶。
秦寡妇也顾不得傻柱今天没有上班没有带饭盒了,躲在傻柱家里的菜窖里面,哭的是梨花带雨,应该是哭终将逝去的饭盒,也可能有一点点寡妇寂寞,痛哭自己失去了一个男人。
贾张氏对傻柱找了对象可以说喜忧参半,虽然傻柱胆子不够大,但是就隔壁有一个老光棍,惦记自己的唯一依靠,寡妇儿媳妇是个人都不能安心。
傻柱娶了媳妇就又担心傻柱不接济贾家,傻柱的饭盒以后就吃不到了。两相其害选其轻,就算傻柱不接济贾家,也比傻柱要勾搭走自己儿媳妇,抛弃自己来得好,贾张氏年轻时候也是一个聪明寡妇,这点还是能够想的清楚的。
贾家三个孩子只是对傻柱今天没有带回来饭盒表示一下遗憾,还不知道自己将要失去什么。
聋老太太自然是开心的,虽然一心想让傻柱傍上一个富婆,以后可以衣食无忧,但是聋老太太撮合这么久了,富婆娄晓娥是真心看不上半文盲厨子傻柱,看不到一点希望,傻柱现在自己能划拉一个媳妇,聋老太太也开心。
易中海回来四合院最晚,厂里临下班有一件精密零件需要易中海加工,等易中海回到家,一大妈就告诉易中海这个惊喜。
易中海得知消息之后,就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一股怒气上头,脑中一片空白,一口气没接上,然后就是感觉到一阵阵眩晕,就晕倒在了地上。
“来人啊,来人啊,老易晕倒了”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们家老易啊”
阎解成在前院都听到了一大妈的呼叫,没有听过都不知道一大妈平常和声细语的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老阎家众人也顾不得聊天了,“解娣,你陪着你大嫂留在家里,我们几个过去看看情况。”阎解成嘱咐过阎解娣之后,就和老阎家其他人一起来到了中院。
就看到了易中海家门外挤的满满当当都是人,屋里就更挤不进去了,也看不到是什么情况。
“都散开,不要都挤在屋里,把老易给抬出去,都挤在一块老易还怎么呼吸。”最后还是二大爷刘海忠有一定的常识,在厂里遇到过工人晕厥,说话院里的人也能听安排,散开了人群。
“掐人中,掐人中,阎家老大,我记得那次贾张氏晕倒就你给掐醒的,快点来给老易来一下。”二大爷说道。
“二大爷我不行,那次是属于瞎猫碰上死耗子,要不您来试试,你手劲大,可能更有效果。”
阎解成都没想到二大爷的记忆力这么好,这都多久的事,阎解成哪会这个,贾张氏那是知道假晕才敢掐的,易中海这是真的晕倒了,阎解成就不提和易中海有矛盾,也不敢上手。
虽然这个年代还不流行讹人,马路边上有人倒了不敢扶的地步。但是不流行不代表没有,倒在地上的不是一般人,易中海连后世流行的道德绑架也玩的那么熟练,想养老想疯的在来一个讹人也不奇怪,要是碰了易中海,醒了以后非要说自己有毛病,在讹上阎解成了怎么办。
“二大爷,要我说还是直接送医院去吧,一大爷都这么大年龄了,谁赶乱动啊。”没人管,阎解成只能提议道。
“对,老刘,还是把老易送到医院去吧。”一大妈最后决定。
想送去医院问题又来了,谁去
对易中海最上心的傻柱不在,要是易中海之前可能还有人愿意帮助,易中海现如今威信大失,没有人主动报名。
要拉着板车送那么远,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二大爷瞅了一圈,自己能指挥动的只有刘光天,刘光福。
“光天,光福,你们两个快借一辆板车去,把你们一大爷送到医院去。”
阎埠贵可以说是全程一言不发,四合院最不担事的一个大爷,所以说阎埠贵各方面都做不来一大爷,有大事就隐身,不给自己找麻烦,挺合阎解成的心意,起码懂得明哲保身,不惹事。
最后还是刘氏三父子,带着易中海,一大妈几个人去了医院。
易中海帮助最多的贾家,秦寡妇可能为了避嫌,也可能是听说傻柱要结婚伤心过度,顾不上关心易中海,对易中海晕倒无动于衷,贾张氏从来都是自私自利,不会关心他人死活,贾家两个寡妇没有一个跟着去医院。
四合院吃瓜群众都忙着回家吃饭,净顾着吃瓜了,晚饭都还没吃呢。
阎埠贵对易中海还是挺关心的,怎么说也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就算有点矛盾,四合院的权利有一点竞争,也没到看着易中海晕了,幸灾乐祸的程度,吃饭的时候都忍不住感概:“没想到老易平常看着挺壮实的,这无缘无故就突然晕倒了,这身体没问题还好,这要是身体出了问题,一大妈又是一直病怏怏的,需要一直吃药,老两口连个孩子都没有,以后还怎么生活”文網
“爸,这您不用担心,我看着易中海的身体一点毛病没有,他也不是无缘无故的晕倒,就是被气晕了,气急攻心,一般这种情况,不会有多大问题,等醒了就不会有多大问题。”阎解成说道。
“老大,是你在你们厂里听说什么事了知道老易为什么晕倒”阎埠贵问道。
“这事跟厂里都不挨着,易中海是回到院里晕倒的,肯定是被院里的事气着了啊”
“按着你的意思,是因为傻柱的事情了,就算傻柱要结婚有点突然,对象还是一个农村的,但是傻柱这么大年龄能讨个媳妇结婚就是好事,老易也不应该这么生气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