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来到饭馆,来上一份红烧肉,一份地三鲜,一份韭菜炒鸡蛋,一份炒青菜,配上大米饭,被四个人吃的干干净净的,虽然服务态度不行,不过大部分厨师都是有两手的。也算有一失就有一得。
于海棠和于鹏两个人骑自行车,阎解成于莉坐公交车,四个人又来到王府井,周末的时候人就是多,小的商店经常各种产品不全,来大商场买东西的人最多。再加上来京城出差的,探亲的也都要逛逛王府井。街上是人来人往,天南地北的口音到处都有,紧俏物资都要排队。
阎解成和于莉两个人买了一些布料,生活用品。买了糕点,水果让于海棠和于鹏两个人带回老于家,说的时间短,逛起来时间就长了,一个下午就在买买买中过去了,最后一人买了一个糖葫芦各回各家。
阎解成和于莉刚回到四合院没多久,于莉正和阎解成讲哪块布料做上衣,哪块布料做裤子,哪块可以做床单的时候,傻柱跑了过来。
“解成,哥们今天可有好酒好菜,晚上一块喝两口”
“中午还见你了,你都没有出去做席面,有什么好酒好菜”阎解成道。
“就因为没做席面,不就去菜市场了嘛,走吧,一起喝两口,于莉要不要一块来我家一起吃点”傻柱拉着阎解成就要走。
“你们一块喝酒去吧,我就不去了,在家里吃就行。”于莉道。
阎解成跟着来到傻柱家里,没想到傻柱今天还真的有好菜,回锅肉,鱼香肉丝,油炸花生米,土豆丝,虽然量都不多,大头应该是分给了寡妇家,还准备了一瓶汾酒。
“柱子,你这是有什么事啊来你们家喝酒可从来没有过这个标准。”阎解成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过说道。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这不今天做了点硬菜,别人又送了一瓶好酒,刚好咱们兄弟一块喝点。”傻柱道。
“肯定有事,你这摆明了就是鸿门宴,不说什么事,这菜我可不敢吃,酒也不敢喝。”阎解成道。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啊,解成,你小姨子长的真俊啊,你觉得我做你妹夫怎么样”傻柱露出一副痴汉的表情说道。
“看来今天的酒是喝不成了,我中午都和你说了,你别看了,人家还是一个学生你知道吗你知道自己多大了吗颠了。”
“别走啊,不打听了行不行,一块喝点。”傻柱拦着想走的阎解成道。
“傻柱,我都没想到,你连一个学生都惦记,我都替你脸红,今天的酒肯定是喝不下去了,你自己好好反省吧。”阎解成道。
阎解成直接就回了前院,真没想到中午都给傻柱说了,傻柱都不死心。怪不得喝酒今天还想叫上于莉,今天家里还留了肉菜,怕不是把寡妇都得罪了吧,三毛钱的散酒也换成了两块五的,下的本钱还不小。
“你怎么又回来了”于莉道。
“今天傻柱的酒不是好喝的,我要在家里吃饭。”阎解成道。文網
“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不问我都要和你说说,你知道傻柱今天为什么叫我吗他是找我打听于海棠的。”阎解成道。
“他看上了咱们家海棠”
“没错,中午咱们出门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我还说了让他别看了,今天这场酒就是向我打听情况的,说不定还想让帮着牵牵线呢。”阎解成道。
“他怎么又看上海棠了,傻柱不要他的寡妇了”于莉道。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傻柱是成年人了,他当然选择全都要。一边想娶一个小媳妇,一边又和寡妇搞暧昧,这不就是全都想要吗”阎解成道。
“没事,咱们家海棠心高气傲的不说还是一个学生,就算毕业了也看不上傻柱。”于莉道。
“看不上归看不上,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賊惦记不是,我什么都没说,直接就回来了,一会儿来点花生米,咸鸭蛋,自己喝点就成了。”阎解成道。
等去阎埠贵屋里一块吃饭的时候,阎埠贵不乐意了。
“老大,我看傻柱不是过来叫你了吗你怎么没有在傻柱家里喝酒吃饭,我还想着可以省了你的馒头呢。”
“爸,傻柱叫是叫了,可是今天傻柱的这顿饭可不好吃,我就又回来了。”阎解成道。
“有什么不好吃的,吃下去了再说,咱们家就你不像我,怎么一点算计都没有学到。”阎埠贵道。
“您都不知道什么事,我也不和你说了,你再给传出去了也不好听。傻柱的便宜是随便能占的吗他什么时候吃过亏。”阎解成道。
“傻柱的便宜还不好占,贾家人怎么长的白白胖胖的。”阎埠贵道。
“那是他乐意的,愿意给秦寡妇的。他要不乐意谁占过他一点便宜。许大茂那么贼,和傻柱斗那么多年,都占不到一点便宜。爸我可和您说,不要想着占傻柱便宜,傻柱可比谁都喜欢报复。你要招惹了他,傻柱人那么浑,他要不管不顾打你,我要不在,可没人拦得住,你可就要吃亏了。”阎解成道。
傻柱这个人脑回路也是奇葩,看不到自己一点的毛病,都是自己惹的祸,经常报复到受害人身上。自己愿意给棒梗背黑锅,背了黑锅又去报复人许大茂。自己偷了老阎家自行车轱辘,又去报复阎埠贵。
“没有那样,傻柱的便宜的不占白不占,寡妇占得,怎么我三大爷占不得我三大爷的排面还能不如一个寡妇”阎埠贵道。
“您在傻柱面前就是没有寡妇有排面,不要说您是院里三大爷了,就是一大爷他也得靠边站,反正我劝您老,不要想着能白占傻柱便宜。”阎解成道。
言尽于此,现在都是儿子听老子的,阎埠贵能让说几句就算开明的了,要是二大爷家这样说,皮带都抽出来了。阎埠贵不知道怎么回事,遇到了傻柱的土特产就太香了,几十年做人的原则都不要了,身为人民教师的操守也给丢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