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势层面。
相对于其他两种流派,铁炮玉流派的各种技巧算是最容易发动的了。
不需要任何的铺垫与酝酿,打牌进入了状态,自然就会发动了,仿如本能一般。
其实结合平铁律这个技能名称就能推测到。
这是一种类似于因果律中,律流的能力。
只不过,这个技能,属于大众化技能,并不像一些律流雀士,能力可能是独一无二的。
不过这个能力能成为铁炮玉流派的起手标配能力,自然有其独特强大的地方。
或者是,这個能力才是铁炮玉能与其他两个流派并列,成为樱岛麻将上千万雀士最为强大,也是最为普及的一个流派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能修习至高层次,就仿佛小说动漫中的禁魔领域一般。
无论对手有什么特殊能力,都得给我老老实实打科学麻将。
如果真的是纯粹的铁炮玉的平铁律。
姜序的御无双流派算是半废了。
可小林源半吊子的组合技。
一边封禁其他人的运势,一边又引导自己的运势。
好处全自己得了,天下岂有此等好事。
不过,姜序的强掀牌浪,在此处使用,倒是效果可能并不太强。
好在姜序还有其他手段技能。
对付律,自然也要用律
在莫名其妙的以因果律也筑根后,姜序自然而然也获得了因果律的能力。
由于得到后一直没有使用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这个能力下定义。
大概来说就是,他并没有具体的某一种因果律的能力,但是,或许却因为三种流派同时筑根的缘故。
他拥有了一种解析能力,能够分析自己所见过的一些能力,并在某种程度上,将其模拟出来。
因果律,归根结底是一种规律规则。
虽然它不是具体的某一种自然规律,而是,强行插进牌局中的异常规则。
这种感觉,说实话,就好像出千一样。
在过去的时代,自动麻将机还没有诞生的年代。
人们打麻将还是用手洗麻将,然后码牌。
由于是人为操作,自然就会有人想办法钻空子。
在本来应该随机无序的洗牌过程,做一些手脚,将一些自己想要的牌,暗中按照一定顺序堆进牌山。
然后在后面的打骰子过程再使出一些小伎俩,确保自己能够摸到自己想要的牌。
以这种手段码牌,自然在手牌阶段就能够大大领先旁人。
千术高超者,直接起手天胡九莲宝灯都是轻而易举。
而因果律给姜序的感觉,就是如此的恐怖与霸道。
直接在洗牌的时候,就给了这一桌麻将的牌序施加了影响。
我打牌的时候,规律就是这样,所以你这桌牌必须给我这么码。
我不控制精准牌型,但是。
如果我是岭上使,那等我听牌,手上正好又能杠牌,那么,我摸的那张杠牌就必须开花。
我要的效果就在这里。
至于牌到底怎么码,牌序到底怎么排,我不管,也管不到。
因果律中律流的厉害牌手大抵就都是这样的一种存在。
而一般牌手,可能就得跟牌运商量商量了。
在开局前,就施加了自己的影响。
尽量保证自己能胡。
不过,因果律毕竟不是真正的出千。并非是无敌的。
如果,一位岭上使所预定的那枚岭上牌,提起被人提前摸走,那她的能力就会废了一大半。
因为因果律的能力再强,也无法改变胡牌的麻将的基本法则。
姜序现在还无法模拟出那种近似绝对法则的因果律能力。
可在他以因果律流派筑根时,自然而已也学会了一种见过了因果律能力。
姜序认为,系统最强大的能力,其实并不是直接提升自己的技能熟练度,突破境界。
而是,能做到百分百熟练度入门,无比牢固,堪称举世无双的基础。
系统不提供各种能力,可是却给姜序打了基础,让他可以毫无障碍的,理解,学习,其他人的能力。
基础打牢固了,任何事情在他的眼里都能被分解出基本原理。
姜序没有对某一种因果律的能力有极为强烈的感应。
也就是说,他觉醒的不是某一种律流的能力。
可他自我感觉,如果他想要达到某种效果,或许,都可以模拟出来
姜序在月季杯上就与一位疑似因果律的牌手,石原亮介交过手。
他在偶然想实验一下自己的因果律能力时,却发现,自己似乎,好像,能够模拟,并在自己身上使出这个能力。
只不过,在那天过后,他就没打过一场完整的牌局,更没有坐上庄位。
就在刚刚,轮到他的庄位之后。
姜序感应一番后,赫然发觉。
连庄之势,这个技能图标亮了。
嗯,图标是形容的说法。
但是,他想要用出来这个能力时,就已经可以了。
他本来就蠢蠢欲动的实验之心,已经完全按捺不住了。
更巧的是,小林源还送上了完美的实验场所。
如果他使用纯粹完整的平铁律,那姜序这个半碗水的因果律还不一定能发挥出多大的效果出来。
可是,小林源还留了一丝余地,露出了一丝缝隙,好让运势留向他自己。
可是,这也给姜序的因果律能力更好的发挥的空间了。
姜序静静的感应着运势流动。
本局的运势,不是类似于跟老爷子对局时的那种相对极为均匀的分布。
而是像将表面一层压缩的夹心饼干。
看似已经固定了,里面实则在缓缓朝着小林源流动。
姜序静静感应着这一切。
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就在牌墙升上来的那一刻,姜序探手,飞速的按下了骰子,并立刻手不停歇,抓取了自己应该抓取的那一墩首牌。
整套动作快如闪电,仿佛带起了一阵风。
不,并非仿佛。
在运势空间种,确实借助牌墙升起的时机,一阵风刮起。
如果是真正的平铁律,此时的运势应该毫无变化。
可现在。
隐藏在深层的,剩下的可以流动的运势的方向,变化了
牌桌上其他三人虽然有些惊诧于姜序的突然加快速度。
却也只是当他迫不及待的想当庄位。
连庄之势,说起来,倒是和御无双的理念有点相像。
只不过,在实际上却极为不同。
御无双流派连庄,是会积蓄运势。
如果无人打断,等到牌手乘上牌浪,就会势不可挡的,一波一波冲上更高峰。
但连庄之势,只能保证胡牌,却不保证胡多大。
可是在一般情况下,极难打断。
能力有所不同,不能单纯的评论好坏,依据牌局形式,不同的能力有不同的使用范围。
在适合的场景下,就是最好的能力。
如果说成型起势的御无双是在掀起涛涛洪流,淹没一起。
那因果律则是更加精巧的对位打击导弹。
精准爆破,精准打击
只需要一枚,注定的牌。
东二局,零本场,姜序做庄。
翻开宝牌指示牌,四万。
姜序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牌,起手张红中红,只要凑成刻字,就有役可以胡牌。
外加还一枚赤宝牌五万,等于三番在手了。
坐上了这个庄位之后,果然,起手手牌都好了不少,牌效提升了许多。
姜序甚至敢肯定,现在的自己一定是全场起手牌最好的人。
对面的小林源看到了自己的起手牌后,微微皱了皱眉。
他的起手牌比起预料中要差了很多。
只不过,他对于御无双运势感应的天赋,只是稀疏平常,并没有过人之处,否则也不至于要借助外力来增强感应。
在自己封镇了大部分运势的情况下,他自己也有点不能细致感应运势变化。
不过按照小林源的想法,即使再拖几局也无所谓。
只要轮到了他的庄位,在庄位的增强下,他一定能够形成全场最强的运势压制其他三人,掌控牌局。
第三巡,姜序碰了一手坂野由梨打出的红中。
第五巡,宝牌五万的周边牌六万。
第六巡,就立刻又吃了一手上家幸田七万,并且使得手牌正式听牌。
庄家副两手,还有三番在台桌上。
听牌的气息更是已经十分明显了。
下家的坂野由梨毫无负担的就打出现物,决定弃胡。
小林源皱眉往了一眼姜序的牌河,十分纠结。
他预料到了东二局零本场,一本场可能会可能让姜序暂时领先一些。
但是他没想到,在优势状态下,自己的手牌进度居然会落后姜序如此之多。
这就让小林源十分难受了。
这种时候,学习麻将时所接受的铁炮玉打发又在心中占据了上风。
经过纠结过后,他还是选择了,弃胡。
现在的前庄家幸田的点数虽然暂居第一。
可小林源并未放在心上。
但如果,本来现在跟他分数相同的姜序,胡牌的同时将他直击的话。
就会比较危险了。
再度轮到幸田摸牌。
他盯着那张姜序的牌河,忽然就理解上一局,几人的感受。
才四巡,他现在手里,也没有安全牌了。
琢磨了片刻,幸田叹了一口气,拆了一句话,打出了第二枚七万。
这张牌,他刚刚打过,总不至于会出什么事情吧。
“荣红中,赤宝牌一,明宝牌一,三番,三十符,5800点。”
姜序哐当推到手牌。
八九,伍六七万三四五饼二二索中中中
在吃下了一枚七万后,他的手牌听牌,听得是手小小的设计,也成功让幸田掉进了陷阱。
看着姜序的手牌,幸田脸皮抽了抽。
他已经预想到,无论这局牌打完排名怎么样。
自己的牌谱,估计是必抄无疑了。
在无安全牌情况下,该怎么切牌,自己怎么都全部忘记了呢
东二局加赛一本场。
刚刚摸完牌,小林源就感觉到不对。
他虽然对后续兼修的御无双运势感应不太敏感,但作为筑根境界的铁炮玉对于概率是极为敏感的。
即使没有运势流转向自己,在平均运势,平均概率的情况下。
他摸到这手烂牌的概率都是极低的。
现在这种情况,不光不想是在缓缓汇聚运势,反倒像是自身的运势还下降了。
这种悄无声息的手段。
难不成,随对方是因果律,不是御无双
可是,昨天不是说他做牌,胡了一手四暗刻吗
没听说过因果律喜欢做大牌的啊
难道昨天的役满只是巧合
小林源有点想不通。
似乎,自从这个名为姜序的新生来到麻雀社后,一切就开始慢慢脱离掌控了。
东二局,一本场,姜序刚抓完起手牌,嘴角就忍不住浮现一丝笑意。
原来,起手配牌好,是这样一种感觉。
简直太舒服了。
一一二二三三索。
起手一杯口,只要不副露,就有役牌,可以默听,不用立直也可以捉炮。
不过,在庄位,优势极大的情况下。
默听的想法在姜序的脑海中存活了不到一秒。
第六巡。
在牌桌上几人无比惊讶的目光中。
姜序横摆了一张六饼,宣布道:“立直。”
他拿出来自己的那根立直棒,微微一笑道:“立直棒,我喜欢用自己的,大家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在他拿出立直棒的那一刻,牌桌上三人都被不由吸引了目光。
“这跟立直棒,就是月季杯四强的纪念品吗会不会真的有赐福呢姜序同学,你有感觉到变得幸运了吗”
坂野由梨羡慕的说道。
姜序笑了笑:“应该有变得幸运一些吧,至于神灵的赐福,可能就要看缘分了吧。缘分到了,说不定真的会有呢。”
一旁的小林源虽然没有说话,但也侧耳听到了姜序的话。
说起来,他到现在,还没有获得过一次冠军位呢。
哪怕是一个业余社区的比赛,自己要不要去参加一个呢
庄家一发巡目下,这个风险是没有人愿意冒的。
三人纷纷打出防守现物。
只不过,麻将的胡牌方式,除了放铳,还有自摸啊。
姜序伸手摸牌,翻手看也不看,将牌翻过来一拍。
“立直,一发,自摸,一杯口。30符四番,11700点,场费300点,共12000点,每家4000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