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幼幼从房间里摸了一副耳机出来。
林惊渝在厨房里面叮叮当当的捣鼓,鹿幼幼就靠在沙发上看一些能够陶冶情操的艺术片。
没过一会,小学生的身体就不停地在沙发上拱来拱去,嘴也下意识地咬着指甲。
吃手手。
然后。她脸上浮起了变态的笑。
靠在沙发上的姿势越发放肆了。
约莫是半个小时后,林惊渝端菜出来。
他炒了个青菜,又炖了条鱼。他先前尝过,觉得他应该是把鱼汤煲得很鲜。
鹿幼幼肯定会喜欢。
“老婆,吃饭啦”
林惊渝把盘子放在餐桌上,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然后又回厨房去端饭。
听到林惊渝的叫声,鹿幼幼手一抖,脸上的变态笑容顿时消失,被林惊渝喊的那一声吓了一跳。
她觉得林惊渝的叫的那声“老婆”实在别扭。
第一天结婚还不太习惯。
小学生板着脸把耳机取下揣兜里,然后把手机放好,接着便穿着拖鞋走去餐桌那边乖乖等着开饭。
看了那么久的片子,她已经习惯了表情管理,她知道用着什么表情才不会叫人看出来她刚刚干了什么坏事。
但是当林惊渝端着两碗饭拿着两双快子走过来的时候,他还是看了鹿幼幼一眼,然后下意识问她:“你刚刚在看什么”
“啊”鹿幼幼一愣。
小学生的心里怦怦跳,突然想伸手去扯自己的脸。话说起来,她很明显吗
“啊什么”林惊渝给鹿幼幼夹了一快子青菜,然后又起身、端起一个碗来把锅里的鱼头夹给鹿幼幼,“我是看你不太开心的样子。”
鹿幼幼:“我很开心啊。”
林惊渝:“真的吗”jujiáy
鹿幼幼:“真的。”
林惊渝:“那你笑一个。”
“龇”
鹿幼幼仰头,朝着林惊渝露出一嘴白牙花子。
这次林惊渝笑了。
他老婆好傻。
鹿幼幼才不理他。小学生舀了一点鱼汤来尝尝鲜。
林惊渝紧张了:“好吃吗”
鹿幼幼不太想骗林惊渝:“挺有特色。”
林惊渝:“”
然后鹿幼幼又吃了口青菜,他抿抿唇似乎是在回味,然后在林惊渝一脸希冀的目光中,小学生仰头看着林惊渝很诚恳地说道:“哥哥,要不然以后还是我做饭吧。”
鹿幼幼从未见过竟然能有人把青菜菜做的这么难吃。
林惊渝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都把小学生逼得喊的叫哥哥了,那显然是真难吃。
林惊渝伸快子夹了一点青菜来尝尝,他还是不相信他没有一点做饭的天赋。
“不能够吧”
菜刚一进嘴,林惊渝脸上就是痛苦扭曲的表情。
然后死鲸鱼嘴硬。
林惊渝很艰难地咽下去了,顺便还夸了自己一句,“好吃。”
鹿幼幼看林惊渝那副样子就觉得痛苦,“要不然别吃了吧”
“不。”林惊渝立刻拒绝了,他伸手把那盘青菜放在他跟前,冲着鹿幼幼摆摆快子说道,“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好一个人吃。”
鹿幼幼:“”
大概是觉得林惊渝太要强了,小学生仿佛叹息一点,然后叉了大白米饭,用米饭来夸林惊渝。
“哥哥你饭煮的不错。”
林惊渝:“”
一顿饭很艰难的结束。
林惊渝额头上全是汗,他心想着他以后再也不要做饭了。
与此同时,鹿幼幼也在心里想着如何才能让林惊渝打消进厨房的念头。
这真是折磨他自己,又折磨她。
两个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会,很快鹿幼幼就轻轻踢踢林惊渝的小腿:“你去洗碗。”
林惊渝拒绝:“你去洗。”
鹿幼幼:“no,我今天不想碰水。”
林惊渝就瞟她:“不想碰水的话那你是想今晚让我帮你洗澡吗”
鹿幼幼:“”
她没说。
林惊渝:“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洗碗。”
鹿幼幼起身了:“不比了,我突然又想碰水了。”
林惊渝:“那你洗碗完了顺便把我洗了”
鹿幼幼:“”
鹿幼幼决定捏拳头了。
我方承诺,在对方不使用林惊渝时,我方绝对不派出鹿幼幼。
林惊渝一看把鹿幼幼惹毛了,立刻端着碗就跑。
我错了
鹿幼幼这才哼哼了两声,然后找衣服去洗澡。
林惊渝一点都不正经。
一天到晚就想着挨打。
什么癖好
七八点钟的时候暮色落下,鹿幼幼去把窗帘拉上,然后就窝在床上看剧。
过了一会洗完了澡的很大只的林惊渝就爬了上来。
“在看什么”林惊渝凑到鹿幼幼跟前问道。
“看水浒传。”鹿幼幼回答。
林惊渝:“哥哥。”
“什么”鹿幼幼转头十分奇怪地看了一眼林惊渝。
林惊渝把手往下放,调整了姿势搂住小学生的腰,“水浒传里不是这样叫人的吗”
鹿幼幼:“”
林惊渝:“你叫一声。”
鹿幼幼:“不要。”
林惊渝:“真不要”
鹿幼幼:“”
然后被子下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小学生面色泛红,整个腰身都僵直了。
“别。”
鹿幼幼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点发软。她咬着唇,双手已经被林惊渝用皮带绑在前面。
“还不叫”林惊渝抬手鹿幼幼的下巴。
忽然有一瞬间,林惊渝觉得他像是古代的那种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
鹿幼幼的耳尖红透了:“你让我叫什么”
她现在就感觉她像是被拷打了三天三夜,对方一直问她说不说说不说,结果对方都没提问题。
林惊渝笑了:“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老公”
林惊渝凑近了,伸手去摸束缚她双手的那个皮带结:“那今晚需要我履行作为老公的义务吗”
鹿幼幼的心里勐的一抖。
有心想逃避,却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林惊渝眉头皱了皱,见她没说话,还以为是她不愿,于是便又转了话锋,温声安慰:“没事,我等你准备好。”
说着林惊渝就准备去把鹿幼幼的双手打开。
“不。”
鹿幼幼勐的抬头,双手被束着她抓不到林惊渝,便只能把自己往林惊渝怀里送。
“我的意思是说、你轻一点。”
“还有”
“我明天要上课,露在衣服外面的”
“别留痕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