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和女朋友出去玩。
鹿呦呦:“”
鹿呦呦要疯了,这话是能这么轻易说出口的吗
顿时鹿呦呦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恼。
再说哪个是他女朋友了
她还没做好见家长的准备呢。
小姑娘耳尖泛红。
过了片刻,鹿呦呦还是带着最后的希望看向林惊渝问了,“那阿姨应该不知道和你出来的是我吧。”
咳
林惊渝心虚了。
“也许是知道的。”
“”
“我妈知道你名字。”
“”
说到这个事,就还要从开天辟地的那碗豆浆说起。
周陌梅非让他讲个女孩名出来。
那他哪认识啊。
而且在老妈的面前讲别的女孩名怪怪的。最后林惊渝就把学姐给卖了。
对
我上了半年大学
谁都不认识,就认识一个叫鹿呦呦的学姐
林惊渝:“”
林惊渝很艰难地对着学姐挤出一个笑容:“学姐,要不然你打我吧。”
于是鹿呦呦也挤出了一个笑容,很温柔地看向林惊渝:“傻学弟,学姐怎么会揍你呢”
林惊渝:“”
平时不笑的人笑起来真的特别渗人。
他错了学姐。
但是没过一会,林惊渝又支棱起来了。
“学姐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了追我的吗说你是我女朋友怎么了”
“那你不是还没同意吗”
“谁说我不同意了”
“”
新春档的电影上的热度一直炒得火,但当事人看了觉得也就那样。
不过也有可能是林惊渝一直没怎么用心看电影的原因。
这混小子一直在想办法勾搭学姐的手呢。
比如这个时候。林惊渝眼神正在目视前方,但大手已经往旁边勾搭了。
原本是瞅准了学姐的手就在旁边。
结果林惊渝一伸手
鹿呦呦她抓了把爆米花塞嘴里去了。
“”
林惊渝再尝试着抬手,然后鹿呦呦又身子一侧,把手搁旁边去了。
“”
所以学姐是不是故意的
林惊渝偷偷瞅着学姐,然后就见鹿呦呦又抓起爆米花啃了。
鹿呦呦头一偏,被吓一跳:“你不看电影看我干嘛”
这档电影院里没人。
两个人就买了两张票,然后直接包场。所以他们两个即使是在电影院里面大声密谋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学姐”林惊渝很有精神。
“干嘛”于是鹿呦呦也提高了音量。
“学姐,我帮你看看手相。”
“”
鹿呦呦一头雾水。
林惊渝真诚的目光:“学姐你要相信我的人品。我怎么可能在帮你看手相的时候就胡作非为呢”
鹿呦呦:“”
林惊渝也理直气壮。
女朋友的名字都上报了,他牵个小手怎么了
鹿呦呦也是一脸无语地从包里找她的湿巾把她刚刚抓了爆米花的手擦擦,然后给林惊渝递了过去。
然后算命大师林惊渝就上线了。
林惊渝按着学姐左手的四个指头,努力让学姐掌心里的纹路显得更清楚些。
“学姐要是算什么”
“按我浅显的知识,应该是男看左女看右。”鹿呦呦道。
“没事。”林惊渝毫不在意,“我又不是真算命。”
鹿呦呦:“”
林惊渝丝毫没有放开学姐小手的意思:“学姐想算什么”
鹿呦呦:“那就算一个事业吧。”
林惊渝:“不,学姐要问姻缘。”
同时林惊渝也在心里感叹。
学姐的手这么小,一点都看不出来这是能劈砖的手。
鹿呦呦板着脸面无表情:“那我问姻缘。”
林惊渝心下有了答案,就差报自己名字了:“姑娘未来的姻缘是我。”
鹿呦呦:“”
就知道。
幼稚的林惊渝。
鹿呦呦哼哼两声,把手伸回来,继续扭头看电影了。
林惊渝没得到满意答案,嘴上也哼哼了两声表示不满。
见鹿呦呦没反应,林惊渝又朝着学姐的腰伸过去一只手。以学姐右腰侧为着力点,一伸手把学姐抱过来放在他的腿上,让学姐面对着看着他。
“诶诶诶、”鹿呦呦几声惊呼。
坐稳之后,女孩子的脸突然又红了。
这个好像上次林惊渝亲她的时候也是这个姿势。
“干、干什么”鹿呦呦结巴了。
林惊渝动手去掐学姐的脸,甚至还捏了捏:“学姐说实话,你说的话到底还算数不”
“当然算数啊”
那总不能嘴皮子一张,直接就让林惊渝和她在一起吧。
整得跟强迫人一样。
前戏总得慢慢来。
“那学姐怎么还不追我”
“”
鹿呦呦沉默了。
过了会,鹿呦呦便低着头低声说道:“现在不行。得过段日子。现在把你追到了,要是家里的事情没处理好,对你不太公平。”
一瞬间,暧昧的气氛突然冷了下来。
林惊渝:“”
疑惑浮上心头。
“学姐家里有什么事情”
他就说看着学姐不太对劲。
“”
沉默,依然是沉默。
过了会。
鹿呦呦便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林惊渝:“你要问吗”
林惊渝也问她:“学姐想说吗”
鹿呦呦:“”
自然是想说的。
这些事一直憋在她心里头得不到倾诉。
她想说出口,奈何又找不到倾诉对象。
“其实事情说起来也不复杂。”鹿呦呦叹了口气。
电影院里,夹杂着某动作大片的背景声音,女孩子讲述的声音慢慢响起。
“大概是六年前,妈妈过生日。”
“爸爸跟妈妈庆祝生日的时候,妈妈说要带着我们全家去游乐场玩。然后爸爸开车去接我的路上被一个醉酒的司机撞了。”
“他有遵守交通规则。看红绿灯,斑马线慢行”
“但是爸爸还是被一辆横冲过来的小车撞了。”
“去了医院没抢救回来。”
“在医院里面,妈妈声嘶力竭。她觉得是她的错,如果她不提出要去游乐园的玩的话,爸爸就不会死。”
“可能就是这个时候,妈妈疯了。”
“因为爸爸的死,她无比地憎恶自己。”
“于是她就把自己被憎恶的一面臆想分化出来。她觉得都是那个女人的错。都是因为那个女人,所以才害死了她的丈夫。”
“她憎恶那个女人身上的一切。”
“比如长发、比如长裙。比如娇嗔,比如温婉”
“就如同一个模板一样,她恨六年前的她自己。”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