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躺在胡桃的床上躺了一天,自己可是一分钟都不敢睡。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胡桃挽了下自己的头发,“放心啦,我不会在整你了。”
“你去给一斗说一声,让他去你屋睡。”
“哈啊。”
洛洵笙刚想拒绝,自己却不争气地打了个哈欠。
一天没睡好,到了这个点,犯困也是正常。
胡桃来到洛洵笙的房间,看了眼床上的被褥,吶,还是算了吧,拿走了,荒泷一斗就没得用了。
那,今天晚上
“我睡你房间行,没问题。”
洛洵笙看着眼前满口答应的荒泷一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是大哥,你这也太实在了吧,就不能稍稍地推脱一下
“咳,话说,那什么,你们两个怎么分开住了,吵架了”荒泷一斗挑了挑眉,一脸地八卦。
“”洛洵笙疑惑,你这表情又是什么意思。
他哪里知道,以前的他,和胡桃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
“哈哈哈哈,感谢本大爷吧,我要是不来,你就还得一个人住,哈哈哈哈。”荒泷一斗大笑道。
不是,你笑什么。
额,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和胡桃睡一起,确实是一件美事。
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洛洵笙始终有些抗拒这件事情。
“客厅本大爷已经收拾好了,睡觉去了,我看好你,哈哈哈”拍了下洛洵笙的肩膀,荒泷一斗就走开了。
“等等你的房间是哪个,这个还是这个。”
“这边。”洛洵笙指了个方向。
“晚安晚安,本大爷先睡了,坐了一天的车,可累死我了。”
看着荒泷一斗高大的背影,洛洵笙严重怀疑,自己的床有可能被他压碎掉。
又打了个哈欠,洛洵笙也是熬不住了。
路过洗手间,发现胡桃正在刷牙。
“咕噜咕噜,hetui”
胡桃漱了口,将口中的泡沫吐了出来,然后说道:“我马上,你再等一下。”
“嗯。”
洛洵笙站在胡桃身后等了一会儿,镜子里,扎着双马尾的少女洗净了嘴边的沫水,然后打开水龙头,捧了把水,冲脸上囫囵一顿。
“好啦,你洗吧。”
甩了甩手,拿过毛巾擦了把脸,胡桃的洗漱就算是完成了。
“你们家有盐没有。”荒泷一斗突然探头。
“有,怎么了。”洛洵笙疑惑,大晚上的,要盐干什么。
“我漱口。”荒泷一斗道。
“啊”
“你洗你的,我去厨房拿盐。”
上次胡桃可是在洛洵笙家里做过一道水煮鱼,对于厨房,洛洵笙都没她熟悉。
“我们鬼族体质特殊,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豆子,本大爷还对牙膏过敏,所以,一直都在用盐水漱口。”荒泷一斗挠了挠头,这可是他的嗅事。
“怪不得。”
胡桃给荒泷一斗拿了盐,然后便回头找洛洵笙。
洛洵笙在擦脸,视线被阻的他还没看到胡桃已经过来了。
“咻”
一只火蝴蝶转瞬即止,烧焦了洛洵笙侧脸的一小撮头发。
“呵呵哈哈哈”胡桃捧腹大笑,就是烧了一小撮头发,为什么看起来那么逗。
“怎么了”洛洵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侧着目光看了眼镜子,草,自己脑袋右边怎么还冒烟了。
洛洵笙摸了摸头发,嗯触感没什么不对。
“一个小幻术,假的,哈哈哈。”
“哎。”无奈地叹了口气,洛洵笙看着还在取笑自己的胡桃,突然有种理解了钟离的感觉。
当代堂主,那孩子,我应付不来。
这是真应付不来啊。
“好了,不闹了,睡觉去了。”
“怎么还得我抱你过去”扯了下洛洵笙的衣角,胡桃却是一脸期待的表情。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洛洵笙轻笑了一声。
整人,我跟你对着来,不就好了。
思路瞬间通畅的洛洵笙也大胆了起来,在胡桃不解的神情中,点了下她的脸颊。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好啊你,长本事了哈。”胡桃双手叉腰,“胆子不小,都敢调笑本堂主了。”
胡桃直接扑了上来,洛洵笙也不好躲开,直接被胡桃压在了墙壁上,
瓷砖冰冰凉凉的,贴在上面还有些舒服。
“嗷知道错了吗快说”
“咦,真没想到你们私下的关系原来是这样的。”刚好要回房间的荒泷一斗恰在此时路过了洗手间。
“看什么看,和你没关系”胡桃凶巴巴地说道。
“错了错了,我回去,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摆摆手,荒泷一斗一溜烟地跑回了房间。
当然,荒泷一斗临走前那种“小伙子你可以啊”的眼神,洛洵笙还是注意到了。
“错了错了。”洛洵笙也学着荒泷一斗的用词。
“没有诚意,来点带诚意的”胡桃扣住洛洵笙的双手。
看着眼前少女放大的脸,洛洵笙咽了口唾沫。
“怎么着,还想图谋不轨”
拍了下洛洵笙的头,胡桃笑了一声,然后就放开了他。
“没有,我怎么敢。”洛洵笙道。
“作为取笑我的惩罚,今晚,你睡地板。”
“嗯”
回了房间,迎接洛洵笙的是一床单薄的被子,和一个小型的砂砾枕头。
“真睡地上啊。”洛洵笙欲哭无泪,自己刚刚为什么要作死。
“不然呢难道,你还想上本堂主的床”胡桃翘起了二郎腿。
“地板上很凉,我还在拉着肚子。”洛洵笙道。
这种时候,他觉得应该挣扎一下。
“说了,来点,带诚意的东西。”胡桃继续笑道。
“”
自己有什么“带诚意”的东西。
“以身相许”洛洵笙尝试道。
“未尝不可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地配合你,然后这么说。”胡桃道。
“嗯。”洛洵笙壮着胆子,点了点头。
“睡觉,晚安,今天晚上你就在地上待着吧。”胡桃作势就要躺下。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小点声,隔壁有人”
荒泷一斗的声音传来,刚想辩解两句的洛洵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ps:来点带诚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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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