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么办了”葛军一锤定音。
对他来说,这次不仅是一个普通生意那么简单,还意味着他搭上了江家的大船。
以后就要飞黄腾达了
但是距离需要运作这批茅台酒的费用还差1000多万,葛军的赌徒心态发作了。
拿出了家里面所有的积蓄。
还把家里面的房子、车子都抵押了。
为这事,刘红艳和葛军又吵了起来。
因为她觉得这笔生意太冒险了。
这不是把身家性命都搭上去了
万一赔了怎么办
反正现在他们家都是千万富翁了。
真没必要这么冒险的。
葛军却是把嘴一撇:“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千万富翁怎么了我要当亿万富翁男人的事情你少管”
刘红艳想再说什么,已经被葛军一个大耳光打在了脸上:“滚开别耽误我发财告诉你,现在我和江家做生意了,以后不但不缺女人,我连儿子都不缺了想给我生儿子的女人能排队你再多嘴,就带你的崽子给我滚这家产都是我挣来的,和你无关”
现在葛军沉浸在发大财的喜悦中,已经有些疯了。
“江少,他上当了。”
已经被收买的胡经理,站在江肆的面前,毕恭毕敬的汇报。
江肆笑了。
有人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江肆从不想当什么君子。
他都是秉性小人报仇、从早到晚的。
所以肆爷是一个很大度的人,很少记仇。
因为都是很快报了的。
大仇不过月、小仇不过夜。
因此在知道了有人居然欺负自己的儿子,还惦记自己的老婆时
江肆没生气。
还笑了。
甚至想给葛家人送花
牛掰
你真的很有勇气啊
对江肆来说,他有一万种办法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捏死葛家人。
但小孩子,他没法下手。
女人,不好下手。
所以只能让这个葛军倒霉了。
比起直接弄死这个葛军,江肆更喜欢先把他耍一顿,把他捧得高高的,再让他像是自由落体一样,轰然坠落
来一个粉身碎骨
至于那个于老师
自然有夫人收拾
因为苏飒已经说了,这女人这么欺负小包子,要是不把这个势利眼女人收拾得欲罢不能,她就不叫飒姐了
葛军凑齐了钱,亲自坐飞机到了蜀都。
找到了茅台酒厂。
他之所以能干酒水批发生意,就是因为他有一个二叔,在茅台酒厂的供销科。
有这个关系,方便很多。
比如进货,别人拿不到,葛军就能拿到。
但一次提一万瓶茅台,还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
那个二叔也是没这个本事的。
但葛军不慌,他悄悄对二叔说,自己可以给负责人3的回扣。
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事就成了。
之所以葛军这么大方,就是因为胡经理已经和他交底了。
这批卖给江氏大酒店的茅台酒,可以在批发价的基础上,加价60
其中30给那个江氏大酒店的采购经理当回扣。
其余的30,都是葛军的利润。
2000万的30,就是纯利润600万啊
葛军都快高兴疯了。
但是也有些纳闷,加价60,能行么
江家的人又不是傻子,茅台酒的进货价也不是秘密。
上浮20已经可以了吧
60,会不会太显眼了。
结果那个采购经理表示,几千万的生意,我们肆爷连看都懒得看。
对肆爷来说,2000万与5000万,没有任何不同。
放心吧
他可以搞定
正因为有了这个保证,所以葛军也就放开手脚了。
于是这2000万的茅台酒,装了一个大集装箱,走长江,直接到了沪江的码头。
葛军亲自去码头上迎接。
可是左等右等,却发现船没有靠岸。
得到的消息是船有些问题,让葛军等等。
葛军哪里有耐心等
于是只能坐着摩托艇,上了船。
集装箱里面,一万瓶茅台,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葛军是看得目眩神迷
这哪里是单纯的酒
这是他的事业
他的未来
他的身家性命啊
“老板,江家的人来了。”胡经理在一边说。
“好好,我赶紧去迎接。”
葛军急忙出了集装箱,看到一辆直升飞机在空中盘旋,然后降落。
只是看到出来的那个人,葛军一下就傻了
江肆
怎么会是江肆
虽然江肆一向低调,不喜欢抛头露面,但如果有心人去搜,还是能找到江肆的资料的。
比如照片。
又帅又有钱。
要不然,他也不会被评为华夏女人最想嫁男人榜的榜首了。
所以葛军与江家做生意后,特意去找了江肆的资料,因此一下就把江肆认出来了。
顿时就懵逼了
自己何德何能啊
本来以他的档次,一个江氏大酒店的采购经理,他都巴结不上。
又怎么会劳烦肆爷的大驾,来亲自接洽呢
江肆很和蔼可亲。
主动伸手:“葛老板是吧久仰啊”
听到江肆这么说,葛军兴奋得都要起飞了
这是喊我么
我这么有名气的么
连肆爷都知道了
还久仰我
天大的面子啊
此时此刻,葛军做了一个决定。
就是这手一个月不洗了。
然后以后出去吹牛逼,可有素材了
在沪城,能和肆爷握手的人有几个
自己这牛逼大了啊
以后谁敢不给自己面子
酒吧里之前很傲气,觉得自己是土大款,不搭理自己的那几个交际花,估计也会倾倒,对自己五体投地的是吧
然后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葛军心里面得意,嘴上连忙说:“不敢不敢”
江肆欣慰地笑:“怎么不敢您多厉害啊我看这世界上就没有您不敢的事呢”
葛军感觉这话怎么意思不对
“肆爷”
“别喊我肆爷,应该喊您爷葛爷小肆给您请安了”
江肆还真给葛军行了一个礼。
葛军吓傻了。
他此时就是再傻也听出来这是反话了。
自己是怎么得罪肆爷了
要这么和自己说话
“肆爷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改我一定改”葛军发誓。
“你没错,错的是我儿子,没有被您儿子欺负够,错的是我老婆,没有被您占成便宜呢。”
江肆打开手机,调出了一张自己一家三口的照片。
“葛爷,我是来给您负荆请罪的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