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飒进了设计学院王院长的办公室。
“哈哈,苏飒同学啊,你来了请坐,请坐”王院长显得对苏飒很是客气。
这也是不寻常的。
之前,因为处分沈戍之那事,苏飒与王院长也是闹得很不愉快。
王院长还拿毕业证和学位证威胁过苏飒。
结果被苏飒毫不客气的连续打脸。
你复杂的五官,掩饰不了你朴素的智商。
你长脑袋就是为了显个高吗
我说话从来不带刺,如果我说话让你难堪,请你记住,我是故意的。
我就是我,看不爽请靠边站。
都是苏飒的金句。
至于面临王院长的威胁
苏飒直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同样威胁王院长。
我随便一个社交账号就有几千万的粉丝,你敢打击报复我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让禽兽院长王德军成为热搜词,让你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千锤百炼、遗臭万年、社会性死亡”
把王院长的冷汗都吓出来了。
他这才猛然醒悟。
苏飒可不是一般的学生
那是一个有千万粉丝的网红
自己真没底气和苏飒斗。
苏飒也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在乎学位证与毕业证。
你的威胁不如屁有用。
总之那次谈话,不欢而散。
王院长是憋气、郁闷又窝火。
因此现在面对王院长的满面春风,苏飒还真的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
这位王院长被自己虐出快感了
你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啊
“不用假客气了,我和你没有那么熟。”苏飒一脸的冷淡。
王院长有些尴尬。
勉强笑道:“哈哈,苏飒同学你还真是有个性啊,是这样的。”
王院长一指自己办公室的一个角落。
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桌子,上面已经铺好了画纸和各种绘画的工具。
“我这个人呢,一向爱好书画。我家里呢,缺少一副挂在客厅的好作品。上次在艺术节开幕式上,我看了苏飒同学的作画,我很是欣赏啊,所以你也帮我画一幅吧。”
说完,王院长还神神秘秘地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红皮封面的证书:“这是本年度的优秀学生证书,我很看好你啊”
原来是求画
苏飒笑了,走到了桌子前,手里拿起来画笔。
王院长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大功告成了
但苏飒却迟迟没有动笔。
王院长有些急了:“苏飒同学,你赶紧画啊”
苏飒微笑:“看不出王院长还挺附庸风雅的”
这话里带着明显的嘲讽,王院长脸一红,却还装作没听懂,打着哈哈:“赶紧画吧,不要耽误学习。”
苏飒点头,却从身上拿出了手机,调出了一个二维码的收款码。
“不急,王院长你先。”
王院长不懂:“这是”
苏飒:“我这人办事最讲公道,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商量,所以要我的画可以啊你付钱吧。我上幅画被巴黎美院用1000万美金买走了,说实话,有些卖贵了。但洋鬼子的钱,不赚白不赚。你是我们自己的同胞,又是学校领导,这样我给你打个九五折,你就给我950万美元吧,我可以勉为其难给你画一幅。”
苏飒一本正经地说。
王院长有些急了:“什么你给我画画还要钱”
苏飒一脸的坦然:“废话白干傻子才干有钱能使鬼推磨,无利不起早我已经说了,我和你没有那么熟,既然感情上不到位,就只能在钱上要到位了。要不然我岂不是很亏”
王院长脸色发红:“苏飒同学我是你的老师还是你的领导我让你画画,其实是为了测试你的艺术水平你也不要骄傲自满不要以为自己的艺术是完美无瑕的你还有很多可以提高的地方我是要帮你提高的”
苏飒一笑:“不好意思,我对自己很满意,我觉得自己的优点是优点,缺点也是优点,我不想提高,我这么就挺好。谁都别管我,谁都别舔着脸上杆子指手画脚,我最讨厌那种好为人师的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把自己管好得了某些人能控制自己不随地大小便,就已经是为人类做的最大贡献了。别人的事,他们还是少操心。咸吃萝卜淡操心,吃饱了撑的。是人不是人的都想刷存在感要不要脸”
王院长:“你”
苏飒接着说:“再说了,给我指点让我提高就你么你自问有那个实力么有那么艺术欣赏水平么知道什么是自不量力么关公面前耍大刀,孔夫子面前卖字画,不觉得可笑么想指导我央美的院长,巴黎美院的教授或许可以。王院长你还是洗洗睡吧。刮风下雨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应该知道。你也不小,也应该有点逼数了。抱歉啊,我这人说话比较文明,你凑乎听着吧。”
这还文明
就差指着王院长的鼻子骂了
王院长的脸已经像是茄子了
他咬牙:“好那这画不是我要,是学校要可以么学校要留档可以么你是沪城大学的学生,要有集体荣誉感给学校画画还能要钱么太过分了吧”
似乎这句话让苏飒屈服了。
“可以,给学校画我义不容辞,完全免费。”
说完,她真的开始拿笔开始作画。
王院长心中得意。
哼
任你这小丫头再桀骜不驯,还不是被老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被你讽刺几句怕什么
老子要的是真金白银
王院长并不喜欢艺术。
他喜欢的是钱。
现在苏飒的画很火,很红。
重要的是,很值钱。
最近,已经有很多艺术品经纪人和画廊合伙人找到苏飒求画了。
都开出了不菲的价格。
虽然没有1000万美元那么多。
因为那是在特定场合,由老外喊的,不能完全代表市场行情。
但是平均一幅,也都喊出了人民币5000万左右的高价。
可惜苏飒都拒绝了。
一幅没画。
于是物以稀为贵,苏飒的画在市场上是更加奇货可居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