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李庆贵连连点头,他确实是有些顾虑的。
毕竟是争权夺势的事情,有些丧心病狂的人可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
现在他老了,也没有当年的雄心壮志了,有了家人有了牵挂,他只想平平安安的。
既然陈宇有了这么一个承诺,那他就放心了,至少他不用担心半夜里被人暗杀。
“那既然这样,我就拜访一下其他几位。”陈宇微微的点点头:“这几在就烦请李先生多多费心,尽快促成这件事情。”
“好,但是有件事我得提醒你,这几个人,你得多注意。”李庆贵写下了一个纸条,上面有几个名字。
他对陈宇说:“这几个人是王业的亲信,他们虽然自立门户,但暗地里还是拥护王业的,所以你要小心这些人。”
“李先生以为,我该如何解决这几个人”陈宇笑道。
“王业一死,整个华人圈势力都乱了,这几个人仗着有靠山,势必会成为阻碍总会成立的绊脚石,所以我觉得”
李庆贵说到这里,右手缓缓地向下一切,做了一个手势。
陈宇顿时明白了过来,这几个人趁早出去比较好。
“陈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李庆贵苦笑道。
“不觉得,因为这几个地如果在,他们会极力反对总会的成立。”陈宇笑呵呵地说:“而且他们极有可能会铤而走险,对你下手,你这也是迫不得已。”
“陈先生能理解我就好,毕竟是同胞,如果这些人还有悔过的意思,那就尽量地放他们一条生路。”李庆贵叹了一口气。
二十年前他的提议没有成功,所以华人苦愤一堂很久,所以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允许自己在失败。
只有总会成立,把所有的势力集结起来拧成一股绳,这样一来不会受外人欺负,二来还会约束其中一些心术不正的人。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的。”陈宇笑了笑,然后离开。
看着陈宇离开,李庆贵转身回屋,他拿起手机,拨了几个号码。
陈宇看着名单上的人,第一站,春生武馆。
馆主刘春生,是位武学中人。
他刘氏祖传的三十六式拳法,虽然连武学的入门都算不上,在陈宇看来只能说是花拳绣腿,但是这挡不住这些老外们对华夏武术的热爱。
在他们眼里,只要是一位华夏人,都是会武术的,这一点从来没有人怀疑过。
陈宇到这里的时候,一名精壮的汉子,就是刘春生的儿子刘震,刘春身五十多岁,现在耍拳脚已经不如以前利索了,所以大多数事情都是交给他儿子全权负责。
陈宇进门,便有一名身材魁梧的弟子迎上前:“喂,你是来学武的吧你听说我们馆主的名头了”
陈宇瞥了这弟子一眼,只见他四肢发达,极具冲击力,而且一身肌肉几乎要爆出来。
真正的华夏武术,强身健体,御敌伤人都是能做到的,唯独练不出来这么一身肌肉。
这种肌肉你随便去一个健身房,下几个月的苦功,一般都能练出来,这和武术根本沾不着一点边。
“我不是来学武的,我是来找你们馆主的,现在你们的馆主是刘春生还是刘震”陈宇问道。
“我们老馆主现在不教武术了,你找他也没用,而且我们刘震馆主日理万机,现在也没有时间接待你,有什么事情对我说就行了。”肌肉弟子瞥了陈宇一眼,一脸不屑。
这家伙把手中得到的那一点权力用到了极致,他总感觉自己在陈宇的跟前有股浓浓的优越感。
“有些事情,你做不了主。”陈宇摇摇头:“既然馆主是刘震,那就让他出来见见我吧。”
“见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馆主出来见你”弟子大怒:“没什么事就离开这里,别给自己找麻烦,否则的话你会后悔的。”
“我真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我来找你们馆主也是真的有事。”陈宇有些无奈地说:“你们就算是不叫他出来,至少通报一声吧。”
“不通报,赶紧走。”这家伙不耐烦地推了陈宇一把。
岂料陈宇站在当场纹丝不动,他不由得诧异地看了陈宇一眼:“哟,小子,还是个练家子呢”
“不是,真的不是。”陈宇笑了笑:“我来找你们馆主是真的有事。”
“有屁的事,你是来踢馆的小子,死字怎么写的知不知道大家停一下,有人来踢馆。”那弟子一声吆喝,拍了拍手。
室内有十余位老外正在学拳,听到有人踢馆,他们纷纷兴奋地跑上前来了。
因为有人踢馆,那就意味着有架打了,这些家伙们拜入这里,天天被刘震等人洗脑。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的,所以当听到有人来踢馆的时候,这些家伙们跑得比谁都快。
“我首先声明,我不是来踢馆的。”陈宇有些无奈地说:“我只是来找个人,大家不要这么冲动。”
“废话少说,我们这里的人,你选一个吧,别说我欺负你,选人最弱的就行了。”肌肉弟子冷笑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宇点点头,他扫视了一圈然后有些失望的说:“我看周边的没有一个能打的,要不叫你们馆主出来吧”
“闭嘴,汉森,你好好教训他一下。”肌肉男弟子指了指一个黑人。
那个叫汉森的黑人邪魅地一笑,然后咆哮一声,猛地蹿了出来。
他双臂一张,猛地击了自己的胸膛几下,然后中向陈宇比了个极具侮辱性的中指。
“他是你们当中最厉害的”陈宇看了汉森一眼,然后有些失望的摇摇头:“你们这里,真的让人失望呢。”
“废话少说,汉森解决他。”肌肉男向陈宇一指。
汉森吼的一声,猛地向陈宇冲了过来,他挥起了沙包大的拳头,直击陈宇的脑袋。
这小子是想一拳把陈宇击倒
陈宇突然伸手,掐住了他手腕上的脉门。
汉森的咆哮声顿时化为一声哀嚎,他惨叫着,跪倒在地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