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氓回到家的时候,李翠翠和两个小家伙此时都还没起床。
汪汪汪汪汪汪
倒是哈尔冰匆匆忙忙的从狗洞里面钻出来对他摇头晃脑的打起了招呼来了。
“起来得这么早啊,怎么不多睡一下啊,昨天爬那么远的山路不累啊”停好单车后,刘氓就一边抱起哈尔冰来朝猪圈走去,一边笑着对它问道。
汪汪汪汪汪汪哈尔冰根本就不会说人话,所以回答刘氓的是一阵狗叫,不过被刘氓抱在怀里它倒是一脸享受的。
“你在这里给我把风,我去新世界拿点猪草回来。”
看了看四周确定了四周没人后,刘氓就放下哈尔冰来,随后一个翻身进入猪圈,然后再从猪圈一个闪身就直接进入到新世界里面去了。
到了新世界之后,刘氓先是动用自己对新世界的控制捕抓了五个斑鸠他打算给李翠翠和孩子们炖个鸽子汤喝喝。
随后他就去割猪草的地方弄了一大堆猪草,然后他就直接带着五只斑鸠和一大堆猪草一个闪身回到了猪圈里面。
回到猪圈里面后,刘氓先是将五只斑鸠挨个绑起来丢到外面去让哈尔冰看着,然后他就将带回来的猪草一把一把的从猪圈丢出来,省得放在里面吃不完被两只小猪给拿来当床睡烂了。
忙了一会,将这近两天量的猪草从猪圈里面丢出来后,刘氓这才一个翻身从猪圈里面跳了出来,再然后他就在那专门切猪草的小凳子上面坐下,开始拿着菜刀默默的切起了猪草和等待起李翠翠他们起床来了。
可能是怀孕了比较能睡的原因吧。
李翠翠是在刘氓切了半个小时的猪草,都将两只小猪一天所需的猪草都给切完了的时候才从屋里出来的。
睡醒从屋里出来的李翠翠,在看到刘氓的单车后,立马就笑着朝猪圈这边走过来问道;“猪草都切了这么多了啊,你很早就回来了吧,回来了怎么不叫我给你开门啊”
“嗯,很早就回来了,昨晚上那个病人不睡觉,所以我就陪他聊天聊了一个晚上,然后天亮了他去睡觉了我才回来的,回来之后发现时间还早我就骑单车去河边弄了一些猪草回来了。”
笑着回了李翠翠几句之后,刘氓就又在那指着五只斑鸠说道;“对了,我刚才顺手给你抓了五只野鸽子斑鸠也叫野鸽子我等会给你处理好了,你中午拿来炖参汤吃吧。”
“你昨天爬山爬了一整天,昨晚上又陪病人聊天没睡觉,那你今天还怎么开门啊,要不今天咱就不开门了吧”听到刘氓昨晚上没睡觉,李翠翠立马就询问起他能不能今天医馆就不开门来了。
“没事,现在才七点,我眯一下十点再去开门,开门之后反正也没啥生意,我到时候在沙发上面躺着睡觉就是了。”
笑着对李翠翠表示自己可以在医馆的沙发上睡觉后,刘氓先是将切好的猪草倒进猪圈的食槽去给两只小猪吃,随后他就拿着五只斑鸠跟着李翠翠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后,刘氓先是将斑鸠全部关进竹笼里面去,随后在去洗澡房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后,他就直接上床去盖被子睡觉了。
而刚起床的小田鸡和小田鸭看到刘氓这个时候才睡觉直接就被弄得一脸懵逼来了。
“爸爸,怎么现在才睡觉呀”
不过因为刘氓给带烤香芋和烤红薯回来了的原因,所以小田鸡和小田鸭起床后倒是没有去吵着不让他睡觉。
他们在吃完烤红薯和烤香芋后就去玩斑鸠去了,最后还愣是将刘氓带回来的斑鸠给从五只玩到剩三只去了,气得李翠翠拿棍子就想揍他们了。
然后睡到十点的样子,刘氓就被李翠翠骂小田鸡的声音给吵醒了。
刘氓从被窝起来的时候,李翠翠正拿着棍子指着小田鸡:“小田鸡,看看你做的好事,五只野鸽子现在就剩下三只了,本来五只斑鸠我们家四个人和哈尔冰可以一人一个的,现在跑掉了两个怎么分,是你不吃了吗就这样了你还想玩,欠揍了是吧”
“我是有叫妹妹抓着的,谁知道妹妹被斑鸠啄了一下就给它们丢出去了啊”被李翠翠一顿骂的小田鸡,直接就看向了一旁泪汪汪的小田鸭,然后一脸委屈的在那解释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很冤枉。
面对小田鸡的解释,李翠翠立马就变得更加生气起来了;“你妹妹才三岁,还是一个小娃娃,你怎么能将野鸽子松绑给她玩啊,瞅瞅你做的好事,给你妹妹手都啄破了,你还好意思自己先委屈上了呢“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不就是飞走了两只斑鸠吗,回头我再抓几个回来就是了。”
笑着让李翠翠别生气后,刘氓就在那一边伸手将泪汪汪的小田鸭抱起来哄,一边看向小田鸡说道;“小田鸡,做错了事情就得接受惩罚,你拿野鸽子给妹妹玩害妹妹的手被啄破了,所以爸爸罚你到医馆去跟爸爸干活,没问题吧”
“没问题,还有爸爸野鸽子是我不小心弄走的,所以我中午和哈尔冰就不吃野鸽子了,剩下的三只你和妈妈,妹妹一人一只吧。”
小田鸡这人性格跟刘氓一样都很坏,但也跟刘氓一样向来做事敢作敢当,为此知道是自己弄走野鸽子导致不够分的小田鸡直接就在那表示起自己不吃来了。
“缺谁吃的也不会缺你的,好了,去洗洗手,等爸爸处理好野鸽子了,就跟爸爸一起去医馆开店吧。”
笑着摸了摸小田鸡的小脑袋对他表示不会缺他吃的后,刘氓就将因为有零食吃后立马就不哭了的小田鸡给放下来自由活动了,再然后他就去厨房处理剩下的三只斑鸠去了。
处理好斑鸠和将党参那些给李翠翠泡好后,刘氓就直接车后座一个,车前单杠一个,的载着小田鸡和小田鸭去医馆开门去了。
开了医馆的大门后,刘氓先是去供销社那边买了一些零嘴回来给两个小家伙吃,然后就是他在沙发上面躺着睡觉,而两个小家伙在桌子上一边吃着零嘴,一边乐呵呵的下着五子棋玩来了。
“小孩,你们是老医生的孙子孙女吗,你们爷爷在哪里啊,我过来买一些风湿膏。”以往开门一整天都没生意的医馆,今天罕见的刘氓刚躺下就有人来买药了。
听到有人来买东西,刘氓连忙从沙发上坐起来,换上一脸阳光的微笑道;“你好,老医生现在已经退休了,现在是我接手医馆了,我姓刘,请问你要买上什么样子的风湿膏”
“老医生退休了啊,这才几年没来啊,他怎么就退休了啊”
来人是一个老阿姨,老阿姨在感叹了几句才几年没来老医生就退休了后,就将自己有点微肿的手抬起来给刘氓看了;“你是这里的新医生啊,真年轻啊,你会治病吗,算了,也没得选了,你帮我看看我这手吧,我这手翻地的时候好像被扭了一下,然后这都疼了两天了也不见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