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打者的伤情没有确定之前,派出所还真没有资格拘留他。
两个审问的小警察有些糊涂了,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这里又有两个人进了审讯室。
这两个人一个中年人,一个青年,领头进来的人一脸阴沉。
那个青年则和善多了,看了江宇好几眼。
“小肖小于审讯的怎么样”
两个小警察就把笔录给了那个一脸阴沉的人看。
另一个警察也探头去看笔录,然后又看看江宇。
“你叫江宇”和善警察看着江宇问。
“别路上不都写着吗”
“哈你这脾气还挺犟的,你认识我吗”
江宇看了对方一眼摇头:“没印象”
那个一脸阴沉的警察看完笔录,说道:“先拘留半个月,等法医鉴定完毕,在做最后的处理。”
江宇一听,当场就不干了。
“这位警察同志你要拘留我半个月,你得讲个理由我听听。”
“你把人打进医院,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把人打进医院过不过去你作为一个警察不是很清楚吗,难道还要我给你科普吗”
那警察竟然一拍桌子:“在东所我说的就算”
原来这货就是东所的所长了。
“我可以通知我的律师吗”
辛有志楞了一下,这个青年竟然还有律师
这时那个和善警察拉了他一把:“辛所你出来我和你说点事儿。”
辛有志犹豫了一下出了审讯室。
“小张啥事儿”
“辛所有件事儿我必须得跟你说说,还记得大前年冬天东所破获的那个案子吗”
辛有志疑惑了:“小张你说这个干什么”
小张刚想说点什么,突然一把捂住了嘴。
握草就事儿不能说呀。
大前年冬天,东所破获了一件大案,他们荣获了集体二等功。
这个二等功怎么来的,只有他们动手的人心知肚明。
不过这两年当初东所的人也就剩他自己还在这里,梁永贵更是成了局长。
而他自己现在也是东所的副所长了,用不了多久东所所长就是他了。
现在东所里知道这事儿了就他自己,他要是一张嘴说了,这事儿不就漏了吗
张西庭额头渗出了冷汗。
“是这么回事儿,辛所我想出去办点事儿,请一个小时假,一个小时我就回来。”
辛有志皱眉:“那你快去快回,万一有个什么案件发生,所里的人手怕不够。”
“我保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张西庭出了东所,到大道上拦了一辆夏利,直奔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之后,他直奔局长室,刚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梁永贵推门出来了。
梁永贵正要出门。
“小张你怎么来了”
“梁局有件事我要当面向你汇报一下。”
看张西庭很着急的样子,梁永贵回身就把张西庭让进了屋。
“小张看你着急的样子,什么事儿啊”
“梁局还记得大前年腊月那个当兵的青年吗”
“当然记得呀,他怎么了”
“他把人打伤了,被东所抓来了”
“东所他在哪里打人”
张西庭就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毕竟他刚看过笔录。
“这个辛有志搞什么名堂他知不知道这个江宇现在是干什么就瞎抓如果他真犯了什么法也就算了,明明他那个亲戚先打了人家妹妹,他这是不是捣乱吗”
“梁局你说怎么办”
“你回去告诉辛有志让他秉公办理,不要节外生枝,赶紧结案”
张西庭想了一下:“好我马上回去办理。”
这边江宇还在和辛有志据理力争。
辛有志坚持要拘留半个月。
江宇就让他拿出依据,如果拿不出来,他就让他的律师来,说道说道。
这个家伙是真的想把他送拘留所里,看他这样子,自己如果是真的进了拘留所,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江宇倒是不怎么在乎在拘留所里会经历什么,主要是时间耽误不起。
他外面这么大一个公司,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生一些事情,他的及时的处理。
还有这两天梁友达给他弄的二手无缝钢管设备,也快到货了,他自然要在家里坐镇,弄明白这个设备堪不堪用。
如果不堪用或者没有维修的价值,他是不会接货的。
他不能花了二百多万米元,买一堆废铁回来,他可不想当冤大头。
所以,无论如何,他是不能待在这里的。
辛有志也动了肝火:“我今天就要办你了,你爱哪儿告哪儿告去”
江宇心里也挺生气的。
这个辛有志是不是有病呀虽然他侄子脸像猪头一样,但他下手可是很有控制的,你想给你侄子多要点儿医疗费,你就别扯这些没用的。
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好欺负
“好辛所长这回我就如你所愿去拘留所,但我要通知我的律师,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怎么把我放出去,告诉你你要是不亲自去放我出来,我还不出来了。”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张西庭回来了。
再一次把辛有志叫到了外面。
“辛所梁局让你秉公办理,不要节外生枝,赶紧结案”
辛有志有些懵:“梁局怎么会关心这个”
“你把人家抓回来,有没有仔细了解一下他是谁”
“他是谁”
“威来公司听说过吗”
辛有志眼长长了:“威来公司他是威来公司的经理”
张西庭心里一阵冷笑,就这水平你是怎么混到东所所长这个位置的,看来辛有志还是到下面去当所长吧。
“不错他就是威来公司的经理。”
“王子犯法”
“辛所现在还扯这个你不觉得幼稚吗这事儿本身就是因你侄子而起的,你侄子把人家妹子打了,人家做哥哥的,把你侄子打了,这不很正常的事儿吗你扯什么王子犯法,不如给你侄子要两个医药费,这事儿结案就完事儿了,要是弄大发了,到时候反而不好收场,人家威来可是全国的创汇先进单位,你一个小所长你自己琢磨吧,梁局的话我带到了。”
张西庭还不说了,转身离开这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