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哥你晚上真的要去找那个韩三”
“是啊”
江宇当然要去找那个韩三,这个问题是必须要解决的。
不管是他还是肖飞和吴忠勇,到过年的时候都是要离开的。
如果他们离开了,单卫怎么办给江宇管理钢材的人怎么办
江宇绝对不信他们会不找麻烦。
所以这个事情他必须一劳永逸的解决。
江宇准备和单卫离去的时候,一转脸就又看到了刚才给他当翻译的人。
江宇对他招招手。
那翻译来到江宇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步向前”
“不向前你父亲很幽默,给你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步向前一脸郁闷:“我出生的时候,人们起名字,比较流行跃进前进什么的,我父亲文化不高,就给我起了个向前,但是他完全没考虑我们这个姓,我就成了不向前了。”
“哈哈步向前你是干什么的”
“我刚才给你们卸化肥了呀”
“啊你会俄语竟然当装卸工卸化肥”
“难道不能卸吗”
“能卸那你们卸一车化肥挣多少钱”
“你们这边一车化肥给十块,我们这些人全卸完了,一人能挣十六块钱。”
卸化肥两块钱一吨,这已经是吨。文網
“步向前你是黑河本地人吗”
步向前摇头:“我不是hh市内人,我是黑河西北西马山人。”
西马山在黑河西北六十里远的地方。
江宇也知道,毕竟他在黑河也是混了半个多月,一些地名他还是知道的。
“你们西马山的猴头非常有名,现在能买到不”
“能买到,不少人家都有。”
“现在多少钱一斤”
“十二块钱一斤。”
“啊这么贵呀比木耳都贵。”
斤,算是比较值钱的东西了,想不到这猴头儿竟然比诺尔还贵。
“我们那里的猴头儿可是有名的,个头大,色泽好,满清那会儿都是进贡的贡品。”
“你这两天回家吗”
“我明天回去,我出来已经半个多月了,明天回家去看看。”
江宇从兜里说出了六百块钱递给步向前。
“你明天回家,给我买五十斤,我过两天回去的时候带回去。”
步向前犹豫了一下接过江宇的钱。
“我不敢保证能买到那么多,我尽量给你试试。”
“好”
江宇交待完毕,回头对单卫说:“这里不是没事儿了吗咱们也回去吧,先去趟医院。”
江宇和单卫就往医院走。
“江大哥那个人你熟悉嘛,就给他六百块钱他要是不来了,你这六百块钱不是泡汤了吗”
“啊有那么严重吗我还真没往这地方想。”
“那我回去给你要回来。”
“不用六百块钱而已,咱们还是先去医院吧,对了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说你爸的腿就是韩三儿打坏的,和现在你们遇到的这个韩三儿是一个人吗”
“是一个人,就是他”
江宇点点头。
两人来到医院,吴忠勇这货正吵着要出院。
“在这里待着太没意思了,医院里这股蓝苏水的味儿太呛人了。”
“大夫怎么说”江宇问肖飞。
“大夫说最后住两天,冬天人的自愈能力比较差,还是在这里住两天养养才好”
“那就再住两天,等好利索了再出院。”
吴忠勇傻眼:“啊还住两天呀我有那么不结实吗”
“叫你住你就住,哪那么多废话”
吴忠勇立刻不吭声了。
“长毛看着他别让他乱动,家里有我呢,我会在这里待几天然后才回去。”
“那些街混子没再来捣乱吗”
“都被我打跑了。”
“握草这事儿我怎么没赶上我要回去报仇”
“老实待着要是让穆莲枝知道了,不知道多心疼呢。”
“你和长毛俩啥意思呀怎么老在我面前提她我和他可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那你对他有没有点意思”肖飞突然问了一句。
吴忠勇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脸还有点儿红。
“如果有意思,回去的时候就去大胆的表白,再不表白她就被别人追去了。”
“她能看上我这大老粗吗”
“等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到时候你就这么问,你说我看上你了,你要是同意,就给我当老婆,不同意就拉倒。”
肖飞突然嘎嘎地笑了起来。
“你们东北人都是这么找对象的”
“那怎么找难道还像电影里那样虚情假意地弄朵花呸那是什么玩意儿好了不和你们两个扯淡了,你们俩个就在这里老实的待两天,单卫咱们回去吧”
江宇和单卫回到单卫家时,惊讶地发现单卫家一片狼藉,玻璃也碎了,锅也漏了,盆子碗碎了一地。
屋里的风嗖嗖的,单建国裹着被子在炕上瑟瑟发抖。
单丽则蹲在地上哭。
“单丽别哭别哭哥在这里,不怕不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来了几个人什么话也没说,来了就砸玻璃砸锅摔碗的,电视机也被他们摔了。”
“他们人呢”
“砸完就走了。”
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
这些人渣
“没事儿不哭不哭单卫你把地上这些玻璃碴子,碎碗什么收拾收拾,我先去买玻璃。”
离单卫家三百多米远就有一个供销社,江宇来到供销社,按照量好的尺寸让卖玻璃的给割玻璃,他则重新买了一套锅碗瓢盆,又买了一台电视机。
等把这些东西置办齐后,玻璃柜台已经把玻璃割好了。
江宇雇了两架爬犁,把这些东西拉回单卫家。
待把玻璃安完,也就下午四点多了。
因为有炉子,屋子里有了一些热乎气。
江宇把锅安好,开始做饭。
这边蒸馒头,那边土豆炖白菜。
等把馒头蒸锅里,菜也炖进锅里,江宇才把电视机拿出来,放到柜子上。
这个家必须要武装一下。
明天的做个铁门,做个铁窗户罩,晚上的时候,铁门铁窗一关,外面来什么都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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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