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里边什么也没有啊。”
在慎二的帮助下,已经跟戒指缔结契约成功的凛,竖着眉头看向慎二:“话说回来,这个之前都送给我了吧你拿走的那些东西不也是我的吗”
话音刚落,凛便被不想再理会自己的对方用一根拆开的棒棒糖堵住了嘴。
“嗯”
“慎二,你”
士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下一刻也被慎二塞了一支棒棒糖。
“让我检”
从之前的对话里,确认对方是慎二的巴泽特走上前来,刚刚开口便如士郎一般被棒棒糖堵住了嘴。
“这个身体可经不住折腾,饶了我吧巴姐。就算要检查也等我换回去先。”
“哼哒”
伊莉雅即便是含着棒棒糖也没忘记生闷气,那可爱的小模样让慎二都忍不住想捏一把那气鼓鼓的小脸。
不过还是正事要紧,这种事儿以后机会多的是,紧接着便再一次地向着自己的“尸体”走去。
不过,在看到四名从者
一言不发就只是沉默却能明显地感觉到在渴望着什么的rider、一言不发已经知道圣杯被污染所以心灰意冷的saber、抱着手一脸高冷此时正在心里盘算还要不要对卫宫士郎下黑手的archer以及大咧咧地笑着说「原来你没死啊」的ncer时,慎二又想到了什么。
看着手中仅剩下的七根棒棒糖,出于前世聚会时的发烟习惯,也是一人发了一根。
甭管你抽不抽,反正我发了,礼貌在这儿。
又看了看不远处明显地与几人对立的异常“孤傲”的金闪闪,慎二也是略微思考了一下就将一根棒棒糖扔了过去。
“哼”
事实证明,即便是含着不符合身份的棒棒糖也是丝毫不影响金闪闪的孤傲
“不公平为什么berserker没有”伊莉雅气呼呼地道,像个小孩子一样表达了不满。
“你确定他能尝出味儿来”
慎二吐槽,也没再搭理,蹲下身子便开始查看自己的“尸体”,紧接着便拔掉了手中那瓶液体的木塞。
同时所有人都紧盯着慎二,似乎是想知道对方究竟要做什么。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就给自己修复身体”
慎二突然弯起眼睛,咧起嘴来漏出一个略显狰狞的笑容。
同一时间,躺尸的“慎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牙呲欲裂地看着面前恶趣味满满嘻嘻笑着的带恶人
“哎还活着这究竟是”凛一脸的疑惑。
“别在意别在意,这就是个智商欠费的蠢货而已。那什么ncer,借用一下你的那什么一击必杀枪。”
“嗯小子你用这个干嘛”含着补魔棒棒糖ncer一脸的不解,不过还是将手中的长枪递给了慎二。
“干嘛当然是彻底弄死他了,不弄死他我怎么回去”
“咦他”士郎看了看慎二,又看了看地上的慎二,“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慎二这不是你吗话说谁是谁啊好乱啊”
“给我说清楚”刚刚没收了archer所得到的棒棒糖的凛紧紧地盯着慎二。
“总之,你就当有个隐藏着的人格与意识,准备磨灭我的人格与意识,趁机夺取我的身体跟灵魂,然后对你做涩涩的事情就好。”
“什么”凛惊呼一声,紧接着异常愤恨地看向了地上的慎二。
“樱好像也是他的目标。”
“让我来”凛直接抢过了慎二手中的枪,冲着地上的慎二的心脏便刺了下去,“准备好死了吗你个混蛋”
看着一下又一下地泄着恨嘴里还不住地骂骂咧咧的凛,慎二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喂,只刺心脏就可以了吧你刺别的地方干嘛话说你是不是在刺股间的时候骂了海带头指桑骂槐呢你是行了行了给我停下”
“呼”凛这时才停手,露出极为清爽的表情,“总觉得这些年的郁结突然就得到了释放呢”
慎二:
“慎二,你欺骗了本王呢,明明说好的赌上一切的接二连三犯下重罪的你,已经做好承担王怒火的觉悟了吗”
在听到闪闪那不是太愉快的声音之后,巴泽特也是暗暗地防备起来,警惕着可能会发生的战斗。
一旦发生战斗,那么自己就会让rider带上慎二第一时间跑路
慎二这时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回过头将手中的瓶子向着闪闪晃了晃:“饶了我吧,吉尔伽美什。这个就只是两年份而已,刚刚那一招确实已经赌上一切了。难道说你认为多两年份会改变什么结果吗”
“当然不会”闪闪不带半分犹豫,而后略微沉吟了半秒钟,“好吧本王这次就原谅你这事出有因的无礼”
那可真是谢谢您了,慎二心里回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再次蹲了下来看向了心脏已经是碎了个彻底的自己的身体。
“这都还没死绝挺厉害啊”
看着依旧睁着眼睛死死地瞪着自己的存在,慎二是啧啧称奇,仅剩下一缕残魂都这么强悍,慎二想不到在其完整的时候究竟有多强。
“看来最后一击还得我自己来呢”
看着慎二向着自己脑袋伸来的手,以及脸上带着的如沐春风的微笑,那存在知道自己已经被将军了,对方一点点儿的机会都没给自己留。
明明只是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孙子”而已,明明只是个得到一点点力量就会开心到忘乎所以的小鬼而已,明明对自己一点敌意都没有
对方到底是怎么翻盘的
慎二吗抓着“尸体”脑壳的手一点点地用力捏碎脑壳并陷入进去,同时不紧不慢地道:“行了行了,别露出那样的表情,我对你一直计划着的所谓的真相什么的半点兴趣都没有,虽说反派一般都会在最后跟主角透露自己的计划什么的,不过我是没什么兴趣了。”
感受到对方已经抓住了自己仅剩的一缕残魂,试图彻底碾碎自己的“慎二”也是不再妄图什么,只是问出了自己最后的疑惑。
“为为什么我从来没感觉到你对我的敌意与杀意”
“嗯”
慎二一楞,没想到这货竟然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也是略微思考了一下下。
“这种问题还用问吗那当然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把你当一回事啊。”
看着慎二那一脸的理所当然,“慎二”彻底愣住了,剩余的残魂被彻底捏碎前、自身的存在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之前,满脑子都回想着慎二的这一句话。
从来没有把我当一回事
从来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
意思就是从来没觉得我对他会有什么太大的威胁吗意思是说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威胁到他吗
单纯不,是自信
也不能说是自信,应该说是自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想要发笑,想要狂笑
这个被自己一直当做玩具甚至是韭菜的小鬼那刻在灵魂之中的自负才是这个小鬼真正的本质
“哈”
笑声刚刚发出来便戛然而止,与此同时那缕残魂也是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慎二甩了甩手,看了一眼地上自己那血肉模糊的身体,也是皱了皱眉露出几分的嫌弃。
自己嫌弃自己,也是没谁了。
轻轻地摇了摇头之后,慎二将手中的绿色液体倒进了“尸体”的嘴里,紧接着起身并看向了一旁的伊莉雅。
“要搭把手吗毕竟第三魔法是你家的。”
已经知道对方要做什么的伊莉雅,嘟着嘴巴虽说一脸的不情愿却还是站了出来。
“辅助一下就好,也不会使用你的魔力,caster剩下的魔力刚刚好够用一次。”
伊莉雅气呼呼地反驳:“是羽斯缇萨的魔术回路还刚刚好够用一次不完整的第三魔法才对用完就彻底消失了”
“阿拉拉,真聪明”
“你”
“好了,都靠边站站啊,这个世界最神秘的魔法之一,第三魔法灵魂的物质化就要被在下在诸位面前展现了开业大酬宾,这次门票钱就不收了。”
“是我家的第三魔法是我家的”伊莉雅愤愤不平地叫嚷着,“你只是个小偷而已窃取了我家的魔法的小偷而已”
“别在意别在意,咱俩还分你我吗当初要是脏砚稍微大胆一点,今天我们都是一家人”
“才不会呢你这个小偷”
这时,最为激动的应该属凛,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的凛眼睛都不带眨地看着慎二跟伊莉雅。
亲眼见证魔法的机会,这辈子可能就只有这么一次
紧接着,伊莉雅也是不再耍性子,在与慎二对视了一眼之后,同时闭上了眼睛并张开了怀抱。
紧接着,隐与地脉之中的原本属于羽斯缇萨的那复杂的魔术回路开始迸发出耀眼的如同极光一般的绿色光芒
光芒从地底涌现,从地面的缝隙中若隐若现
此时若是有人从上空往下看的话,一定会被那绵延整片山脉的魔术回路所折服
无法言喻的壮观
“还是自己的身体比较习惯,芜湖”
活动着肩膀与脖子的慎二也是发出了十分舒爽的一声,不过紧接着又发现了什么。
看着面前锁着眉头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巴泽特与凛,好奇地问。
“怎么了干嘛露出这样的表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