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令咒消失地不仅仅只是凛与巴泽特,还有今天也是正义感满满为了冬木的和平准备出门巡逻的士郎。
以及郊外爱因兹贝伦城堡里今天也因为跟士郎聊了一下午,开心到睡不着觉就只是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还不住发出嘻嘻笑的伊莉雅。
“令咒怎么会”
刚刚出门的士郎,看着自己光洁的手背,一时间有些难以相信。
“士郎,这到底是”
saber也注意到了士郎那原本应该还剩两道令咒,而此刻却异常光洁的手背。
“我不知道,没有使用,令咒却自己消失了”
“但是跟士郎之间那若有若无的联系依旧还在,这究竟是”
听到这里,士郎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因为之前去教会的时候,绮礼曾说过放弃aster的身份只需要把令咒给使用完就可以了。
令咒消失的那一刻,以为自己已经不再是saber的aster、以为自己即将与saber分离的士郎,内心竟涌现出难以名状的失落。
“士郎,我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现在最好确认一下其余的主从是否也同样失去了令咒。”
“嗯,好。”
郊外,爱因兹贝伦城堡。
比士郎的反应还要快的伊莉雅已经是带着berserker离开了森林。
令咒已经消失,而自己却还在为berserker提供魔力,这种诡异的情况,伊莉雅在一瞬间便想到了什么。
如今这种情况像极了圣杯系统刚刚被构建成功以后的第一次圣杯战争时的情况
被召唤出来的从者没有令咒的约束,导致从者不服从御主的命令,这是第一次圣杯战争失败的重要原因之一。
玛奇里已经不在的情况下,究竟有谁可以从圣杯系统上拨离令咒系统呢除了创造出令咒系统的玛奇里,究竟有谁可以做到
伊莉雅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紧接着一个人影浮现在脑海中
“是他吗他明明没有”
废墟一片的教会,与巴泽特一起直面言峰绮礼的凛此刻依旧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令咒突然消失,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自己与archer的联系依旧还在
也就是说消失的仅仅只是令咒而已
消失的仅仅只是对从者的三次强制命令权
而且看绮礼此刻的表现,说明不仅是自己与巴泽特,就连绮礼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甚至可能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情况
而在注意到令咒消失的同一时间,那个金光闪闪的家伙,也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一样,脸色突变,紧接着低声骂了一句什么后便调转方向,丢下战斗与自己的御主向着深山镇的方向急驶而去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凛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也没有花过多的时间去思考这种事情,因为自己的敌人就在自己的面前
“绮礼,你的从者都抛下你跑路了呢。”
绮礼沉吟片刻,不慌不忙地回道:“嗯确实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我也没有想到有人会跳过圣杯战争直接对圣杯系统的基式下手。”
对圣杯系统的基式下手
凛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也没有分出心去想这种事情,暂时还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绮礼身上。
“绮礼,我问你,我的父亲他”
闻声,绮礼轻声哼笑一声,同时扬起两边嘴角:“这种问题你刚刚不是已经想清楚了吗正因为是恩师,所以才容易暗算。用的正是那把当时他送给我的水银剑”
听到这里,凛紧握的拳头也是颤抖不已,终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悲愤的凛直接破口
“你这死无葬身之地的混账神父别说地狱不会收留你,就连炼狱的狱卒都厚着脸皮互相推诿不敢收你这废物就该滚去不合本性的天国享受针毡大餐吧”
看着一口气骂了这么一长串的凛,红a虽然心里也感觉到了几分的愕然,不过表情却控制的很好,丝毫没有露出半分的异样。
听着两人的对话,巴泽特也是在心里痛骂自己以前是个瞎子,没看穿这个人的本性竟然是这么一个人渣。
“已经结束了言峰绮礼”
说着,巴泽特拉了拉自己的符文手套,紧接着右腿一蹬,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绮礼
同一时间,凛也是将口袋里能用于攻击的宝石全部拿了出来,今天,自己将亲手为自己的父亲报仇
不过
锵锵
看着瞬间脱离与rider的战斗,来到绮礼身前挡下自己并将自己击退的ncer,巴泽特皱了皱眉。
“ncer,他已经没有令咒”
“跟那个没关系”
ncer到手扛起抢来,两只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嘴里同时发出了啧的一声:“虽然我也挺不爽他的,但是这次圣杯战争我也欠了他几个人情,没办法看你们就这样杀死”
ncer这边话还没说完,绮礼已经是瞬间转过身去,背向几人奋力逃窜实力演绎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计谋
回过头的ncer,看着百米不超八秒,跑得贼快的绮礼,也是有些无语,不过即便是这样还是没有后退一步。
“抱歉,在我死之前,我是不会放一个人过去的想要追他,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那什么”这时,凛举手来示意,紧接着又指了指ncer的身后,“你的aster,好像已经死了。”
“嗯”
ncer一愣,紧接着又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看过去才发现,刚刚跑出半公里之远的绮礼此时已经被某位刚巧路过的狂战士一刀解决干脆利落的挂了。
“还打吗”
跟巴泽特、红a以及戴好眼罩的rider站在一起的凛抱起手来,竖着眉头看向ncer发问:“还需要我们从你的尸体上踏过去吗”
看着面前的全员恶人,ncer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总觉得自己刚刚被啪啪打脸,满脸都是大鞋印子
看着干脆利落地搞定绮礼之后向着这边不紧不慢地走来的伊莉雅与狂暴巨人,巴泽特不计前嫌,向ncer重新发出了邀请。
“ncer,言峰绮礼已经死了,没有了御主的你很快就会消失,重新跟我契约吧。”
“这个”ncer回过头看了看已经是死翘翘的再起不能的绮礼,紧接着又看了看巴泽特身旁的rider,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
“算了,总觉得再跟你契约有些怪怪的,更别说我跟那个女人rider可合不来。”
嗯
听到这里,没能亲手报杀父之仇稍微有些遗憾的凛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这ncer听起来不太想跟巴泽特重新缔结契约啊,那自己
“咳咳,那什么,ncer,要不”
知道凛是什么意思的ncer瞥了一眼红a之后摆了摆手:“算了,你那边那位看起来也不是太好相处。”
说着,ncer转过身面向正缓步走来的伊莉雅与berserker。
“还剩下点魔力,最多在这最后帮你们一起对付一下berserker,我的圣杯战争之旅还是趁早结束吧,真的累了。”
“稍等一下,ncer,我觉得此时并不是应该战斗的时候哦。”
走来的银发少女表情少见的凝重。
ncer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你们还没有察觉到吗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的这件事”
“哎结束”凛不解,“你在说什么呢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什么的”
“凛,还有魔术协会的魔术师,你们的servant应该已经注意到这件事了。”
“嗯archer”凛看向了一旁抱着手表情不定的红a,“怎么回事”
同一时间,巴泽特也看向了一旁的rider。
同红a只是闭眼缓慢摇头不同,rider倒是回应了巴泽特。
“对其他从者的敌意已经消失了。”
原来,圣杯战争所召唤出来的从者,在面对其他从者时都是有一种潜在的敌意存在的,这种潜在的敌意跟自身意志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就只是圣杯所赋予的需要互相竞争杀戮的敌意。
看着因为这种事情错愕不已的几人,伊莉雅轻叹了一声,道:“有人计划在今晚瓦解圣杯系统的基式。当我注意到这件事时,对方已经将后加的令咒系统给拆除了,这也是令咒突然消失的原因所在。原本以为能够赶上阻止,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
究竟是谁做了这种事
巴泽特一边警戒着伊莉雅,一边凝着眉头思索着。
这时,伊莉雅看向对面的凛:“凛,虽然很不可思议,不过同样作为御三家之一的你也应该猜到是谁做了这种事吧”
“切真是个混蛋”凛握紧拳头低声骂了那么一句,不过紧接着又想到了什么,“不不对如果是他的话,刚刚那个金皮卡难道说”
同一时间,rider也想到了什么,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灵体化消失在了几人的面前整个过程甚至都没有跟巴泽特说一句话
“咦rider”巴泽特一愣,在心里呼唤rider不过对方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archer,我们去大空洞要快不然那个白痴会死的”
“喂喂喂,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啊还打不打了那种东西没有就没有吧,紧要的是现在我最多就剩一个小时就要消失了哦得抓紧趁着消失前打过瘾才行啊”
被berserker小心翼翼地托着双脚放置于肩膀上的伊莉雅,并没有理会ncer,而是接着道:“总之,我们边走边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为你提供最快的无尽物语:起始于型月更新,第一二四章:ncer又不对,是ncer的aster死了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