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人”
白龙马作为看了全程的当事人,这时候,却是张大嘴巴,惊愕看着猪八戒。
这还是人不是
先前,还呵斥着沙悟净去找师父,自己去坐下悠哉哉的喝水。
孙悟空来了,又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让孙悟空去救师父。
这
“被抓走就被抓走呗,多大点事,俺老孙料定那妖怪不敢吃师父,等着,吃饱喝足了,再去就师父”孙悟空听着猪脸淡定的落在猪八戒面前。
将紫金钵盂里面的饭菜展示了出来。
好家伙,一碗米饭,一个鸡腿,还有些肉汤淋在上面。
这孙悟空,当真是去化荤斋了
“嘿嘿,师兄说的是,吃不饱,又如何能救师父”猪笑,连忙抢过紫金钵盂,与孙悟空将饭菜分了分,一人一半。
然后,这一猴一猪,浑然不顾一旁的白龙马,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这又是个什么人
白龙马瞪眼,这俩家伙,这么就这么不着急还说什么吃不饱如何救师父这种话
这是当徒弟能说出来的话这是人话
这特么与人沾边的事情,他们是一点都不干啊
“嗝”孙悟空与猪人坐,一人躺,优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竟是全然不顾唐三藏的死活。
白龙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连忙说:“二位师兄,快去就师父吧,若是晚了,师父就被吃了”
“唉,白龙马,小敖烈啊,你不知道,这救师父呢,不能急唉,消消食,有点力气了,才好救师父,急什么,跟了师父这么多年,难道还没学到佛理吗”猪八戒摇头晃脑,嘴里总有许许多多的道理。
“佛理什么佛理”小白龙愕然,有些茫然不解。
“佛理啊,就是,遇事不要慌,稳一手,慢慢来”
猪直很淡定”
“所以,每次淡定的时候,都被妖怪抓走了”白龙马有气无力,有些无奈。
“但每次不都没死么”猪八戒撇撇嘴,完全没把白龙马的话放在心上。
“这”
小白龙瞪眼:“二师兄,你还讲不讲佛理了你这是强词夺理,巧舌如簧”
“佛理”
孙悟空与猪笑:“佛理个屁”
白龙马怀疑人生,有些狐疑的看着孙悟空,又看着猪趟,回来人就变了
这简直就像是被夺舍了一样,哪还有个大师兄的样子
与猪样,竟都成了个混子
算了,还是当好一匹马吧,这人的事,他当真是搞不懂了。
这下,白龙马彻底闭口不言,自顾自的低头吃草。
“嘿嘿”猪乐,也不多言,继续躺在地上,晃着脚,又随手捡了根草根,剔着牙,别提有多悠闲了。
就这么的,过去了半上午,两人还躺在那,压根不想动。
“师兄,该走了吧”猪八戒忽然说了声,这都大半上午了,说实话,再不过去救人,就有些说不通了。
“走去哪”孙悟空眨眨眼,好奇询问。
“救师父啊”猪愣,愕然看向孙悟空。
“我们有师父”孙悟空眯起眼,脸上露出笑容。
“过分了,这就过分了”猪八戒嘴角抽了抽,这猴子,现在是比他越来越会摸鱼了,简直不当人子,他都有些后悔让孙悟空回来了。
“行了,走,去看看,到想了解了解,哪个妖怪敢跟俺过不去”孙悟空轻笑一声,身形一跃,找准极远处传来若隐若现的波动,迅速朝着那边赶去
猪八戒也整理整理衣衫,瞥了眼小白龙,叮嘱道:“你在这看好行李,老猪去也”
白龙马看着猪八戒的背影,又有些无语的望着苍穹上已经东升的太阳,打了个哈切,也是懒懒散散的趴在地上,不管了,谁还管那么多
这西行路复杂的很,他把握不住。
“轰轰轰”
与此同时,莲花洞前,道道流光划过,金光环绕,沙悟净眼神冷冽,手中降妖宝杖散发金光,于那银角大王打的有来有往。
就这般战斗,已然持续了一个上午了。
此时,沙悟净体内仙力都快耗尽了,再反观那银角大王,气息却依旧圆满,就像是从来都没有消耗一样
“嗡”却见,那银角大王口中念念有词,忽然间,他体内气息有些衰弱,旋即,一股绝强的灵爆从沙悟净侧旁炸开
“轰”沙悟净脸色一变,一个不查,竟是被那灵爆直接轰飞。
旋即,就见银角大王从怀里掏出一个羊脂玉净瓶,对着嘴口,仰头灌了一大口灵泉。
那灵泉一入腹,银角大王体内灵力再次充盈了起来,旋即,又得意洋洋的看着沙悟净。
这家伙,竟然在边打边奶,怪不得到现在还仙力充盈,灵力饱满
沙悟净看的吐血,不当人子,实在是不当人子,这妖怪欺人太甚,简直就是欺负他手上没有灵丹,没有仙药
“嘿怎的还不退再不退,那我可就要施绝招了”银角咧嘴一笑,盯着沙悟净。
“妖怪,放我师父来”沙悟净还是冷喝一声,不退半步。
“你说的”
银角冷笑一声,旋即,掐了个法决,口中念念有词,整个人腾空而起,手向上一托
“嗡”虚空中,忽然凝聚出一座大山,银角托着山,就好像蚂蚁扛楼房一般
那山,高不知多少万里,宽也不知多少万里,只是看着就让人心胆惧颤。
遣山小咒,张口就来
银角得意一笑,看着沙悟净,手一晃,托着山头,直直的朝着沙悟净砸去:“这可是泰山,不知道你承不承受得起”
沙悟净看的是目眦欲裂,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泰山压顶,摸过如此
耍赖,这妖怪耍赖
竟然把搬山咒用来斗法,竟然把泰山当武器,耍赖,这纯粹就是耍赖
“轰”
脑海中,念头才刚闪过,瞬息间,沙悟净只感觉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