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邀对泼水节并不了解,虽然店小二尽职尽责的解说了一遍这其中的精彩,她也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相反,她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样热闹的盛大节日,是不是就很适合想要闹出乱子的人
刚想到这一点,苏邀便听见有人在不远处激动的喊了一声:“苏姑娘”
苏邀怔了怔,随即便看过去,就见纪云亭正在拐角处看着自己,想必是刚才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见到熟人,苏邀也笑了笑,点头应了一声:“纪大少爷也来了”
纪云亭走过来,脸上带着欣喜的笑意:“是啊,我母亲过来收账,原本木桐在的时候,我们家的祖产都被木府霸占了,现在朝廷将大理府收了回来,殿下已经下令,将木府多霸占的东西都原样发还,我们家如今拿了从前的田契房契,等着过来跟官府做交接。”
纪老爷子知道大理府打下来之后都高兴坏了,激动的好些天都吃不下饭,如果不是因为一开始通讯还不顺畅,他早就已经来了,不会等到现在。
苏邀也为纪家高兴:“既如此,真要恭喜了。”
纪云亭诚恳的拱了拱手:“哪里,都要多谢殿下和将士们浴血奋战,将大理府夺回来,否则的话,也没有我们的今天。县主今天怎么出来了”
“闲来无事,便想多走走看看。”苏邀请了纪云亭坐下,随意解释了一句,便又问:“纪太太也来了吗我倒是没有见到她。”
纪云亭坐在她对面,笑着说:“母亲也来了,已经往木府递了帖子,许是还没见到我母亲的帖子。倒是让我在这儿碰见了县主,母亲之前还说呢,若是见了县主,一定得对县主当面道谢。之前我们运粮草出事,是县主帮我们说了话。”
否则当时还有人说他们是故意勾结了叛军和土匪的,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苏邀没放在心上,她摇摇头:“本来就不是你们的过错,当时的情形,你们已经尽力”
他们聊了一会儿,苏邀看着天色不早了,才起身告辞。
因为泼水节快要来了,最近城中又有颇多勋贵和官员从京城赶来,大理府空前的热闹,苏邀的马车行驶在街道上,几乎是走一段便要停下来等一段。
燕草怕她等的无聊,轻声跟她说起纪云亭来:“纪大少爷的伤势看起来好全了,如今看着十分精神的样子。”
苏邀对纪家的人观感都不错,因此也笑着应了一声。
掀开帘子看见外面街上一队一队的巡逻官兵,她心里的担忧又散去了一些,苏嵘想必已经知道了泼水节的事了,看城内官兵这样多,按理来说不该出什么岔子了。
只是,她才稍微觉得轻松一些,回了木府,还没进门,便险些被一道冲过来的人影给撞翻了。
幸亏何坚的反应十分迅疾,在那个人扑过来的同时,便已经挡在了她身前,将那人毫不迟疑的推开了。
这一推,苏邀才堪堪站稳。
燕草被吓了一跳,眼皮都突突的跳了起来,震惊又气恼的朝着那人看过去:“什么人竟然如此言行无状”
苏邀也皱了皱眉。
然后她有些诧异的挑眉问:“庞公子”
她自然认得出来,眼前的人便是前些天才跟着朝廷官员一道南下了的庞家的嫡幼子,据说十分得贵妃娘娘和庞家的喜爱的那位。
只是,这就更奇怪了,她跟庞家的人无冤无仇,跟十一公主还算得上朋友。
庞源来了云南这些天,也一直都安安静静的,没有生出过什么事端,两边更谈不上是有什么仇怨,他为什么忽然对自己这么义愤填膺的,她又没做什么得罪他的事。
苏邀百思不得其解,庞源却血红着眼睛几乎要生吞了她:“苏邀,你把我妹妹弄哪儿去了你最好快些把我妹妹还给我,否则的话,你别以为你仗着殿下就能为所欲为,若是我妹妹有什么不测,我一定会杀了伱,杀了你”
庞柔
苏邀更加觉得茫然,皱着眉头问:“你在说什么我并不知道庞姑娘去哪儿了。”
庞源却更加气怒,几乎是气疯了一样又要朝着她扑过来:“你还敢说你不知道我妹妹就是得了你的邀约才会出去的,到现在人都没回来,她能去哪儿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燕草被吓了一跳,眼皮都突突的跳了起来,震惊又气恼的朝着那人看过去:“什么人竟然如此言行无状”
苏邀也皱了皱眉。
然后她有些诧异的挑眉问:“庞公子”
她自然认得出来,眼前的人便是前些天才跟着朝廷官员一道南下了的庞家的嫡幼子,据说十分得贵妃娘娘和庞家的喜爱的那位。
只是,这就更奇怪了,她跟庞家的人无冤无仇,跟十一公主还算得上朋友。
庞源来了云南这些天,也一直都安安静静的,没有生出过什么事端,两边更谈不上是有什么仇怨,他为什么忽然对自己这么义愤填膺的,她又没做什么得罪他的事。
苏邀百思不得其解,庞源却血红着眼睛几乎要生吞了她:“苏邀,你把我妹妹弄哪儿去了你最好快些把我妹妹还给我,否则的话,你别以为你仗着殿下就能为所欲为,若是我妹妹有什么不测,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
庞柔
苏邀更加觉得茫然,皱着眉头问:“你在说什么我并不知道庞姑娘去哪儿了。”
庞源却更加气怒,几乎是气疯了一样又要朝着她扑过来:“你还敢说你不知道我妹妹就是得了你的邀约才会出去的,到现在人都没回来,她能去哪儿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庞柔
苏邀更加觉得茫然,皱着眉头问:“你在说什么我并不知道庞姑娘去哪儿了。”
庞源却更加气怒,几乎是气疯了一样又要朝着她扑过来:“你还敢说你不知道我妹妹就是得了你的邀约才会出去的,到现在人都没回来,她能去哪儿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