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弟,这种事万万不可拿来开玩笑”周兴遇红着一张脸连连摆手,眼神躲闪着,羞赧地说道。
“周兄,我没有开玩笑,不过你真的不想当我妹夫吗”时初挑眉问道,“我保证我妹妹不是娇弱喜欢哭哭啼啼的那种女子,即使你要游历天下,她也能跟随你,不会拖你后腿,难道你真的不心动”
“时弟,我真的没有娶妻的心思,多谢你的厚爱了。”周兴遇苦笑着说道。
时初并不是非要强迫人的人,见他这么坚决了,那她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不娶妻就不娶妻呗,本来想着有了夫妻之名更稳妥些,符合俗世要求;但既然他不想成亲,那就来一场男欢女爱的露水情缘也行,这倒是更符合她的心思,毕竟不需要她负责么
时初的脑袋瓜子就开始转动起来了,既然周兴遇不想娶妻,那她就不需要顾忌什么了,直接找个机会把他拆吃入腹,爽完就怕,又不用他负责,说不动他还以为是春梦一场呢。
时初立马就兴奋起来了,事情这就简单多了不是吗她就不用考虑怎么在周兴遇面前恢复女装,让他接受自己了,她就当个采花、不,采草大盗,盗一盗周兴遇这棵草。
于是被周兴遇拒绝娶她“妹妹”之后,时初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对周兴遇的态度更和善周到了,令周兴遇觉得莫名其妙,但他偏偏又想不到到底哪里不对劲,便把它归为是时初宽宏大度不计较,于是就又高高兴兴地喝了时初给他倒的酒,一杯又一杯
因为经常来时初这里喝酒,周兴遇家里的人都知道,所以即使他在这里喝醉了,周家也会来人把他带回去,不会再出现第一次那样在时初这里留宿的情况。
时初也没有把他留下来的意思,毕竟哪个采花大盗作桉会在自己家啊
所以等周家来人把周兴遇接回去的时候,时初不但没有阻拦,还高高兴兴地把他扶上了马车,吩咐周家的下人好好照顾他们家少爷。
她决定趁早把周兴遇这块肥肉吃进自己肚子,毕竟要是哪天他决定又外出游历了,那自己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好时机所以肉还是趁早吃掉为好,省得时时惦记。
于是等到月上中天,周围一片寂静,除了巡查的差役以及打更的更夫之外,大街上已经没人的时候,时初就趁着夜色去了周家。
周家并不算太大,时初估摸着找了半刻钟,就找到了周兴遇的房间。
时初仔细辨认了一下,确定他屋里只有一个守夜的下人,便轻轻点了那下人的昏睡穴,让他昏睡了过去。
屋里周兴遇睡得正香,也许是喝醉了酒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在家里感觉十分安全,所以没了练武之人的警惕,时初潜入得非常顺利。
周兴遇只穿着白色的亵衣,因为睡得很沉,亵衣领口处被扯开了,白皙结实的胸膛袒露在外,线条漂亮极了。
他静静地仰躺着,如同一个睡美男,引诱着谁去把他吻醒。
时初走到他床边,情不自禁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温热细腻的皮肤被她的手指触摸着,周兴遇却依旧无知无觉。
时初的心脏不知道是雀跃还是刺激的,跳得飞快,怪不得那么多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现在时初就觉得能把这么英俊的男人拥入怀里,让他漂亮的眼睛为自己而红,这是多让人沉迷的事啊
“周兴遇”时初轻轻地喊出他的名字,低下头,鼻梁几乎触碰到了他的鼻尖,时初亲下去,感觉到他温热柔软的双唇,便忍不住深入了进去。
周兴遇终于蹙着眉申吟了一声,挣扎起来,时初放开他,再次喊了他,“周兴遇、周兴遇既然不出声,那我就默认你是同意的了”
大概是终于被她的声音吵到了,周兴遇半梦半醒之间睁开了眼睛,只是他的意识大概还是懵懂着的,仿佛不知身在何处,嘴里发出沙哑的声音:“热”
时初见他睁开眼睛,本来还有些惊讶,怕他清醒了那自己就无法得逞了,却没想到他并不完全清醒,于是她便胆大包天起来,调笑着伸手下去,说:“那我为你解开衣服凉快些可好”
周兴遇并没有听清楚她说了什么,只是听见“凉快”这两个字,于是迷迷湖湖地说:“好。”
既然他都说好了,时初自然不会再客气下去,于是可怜的周兴遇就这么落入了时初的手里
男人的本能非常强大,即使没有经验,只要稍微引导一下,就能无师自通,更何况周兴遇还是练武之人,不但精力旺盛,还能举一反三,很快就反客为主,与时初纠缠起来。
几乎闹了大半个晚上才停下来,饶是时初是个练家子,也被折腾得不轻。
“果然是个青瓜愣子,被你折腾死了。”时初埋怨着轻轻踹了一下已经沉睡过去的周兴遇,捡起自己的衣裳穿好,稍微歇息了一会儿,便又沿着来时的路回了自己家,等洗漱完就立马沉睡过去了。
周兴遇一觉醒来,便觉得自己浑身轻松,仿佛每次跟师父或者师兄们比武过后那种精力尽情宣泄过后的神清气爽
但是,他昨天并没有跟任何人比过武,周兴遇迷惑地起身,便勐地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什么都没穿,他的亵衣呢
周兴遇往四周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亵衣居然在地上难道他昨晚梦游把既衣服都脱了,还跑到哪里去跟人打了架
他耸然一惊,慌忙起身,然而这一起身,便发现自己身上有些星星点点的痕迹,他摸了摸,不痛不痒,难道是虫子咬的
只是他掀开被子,却腾地一下,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即使没有过女人,但他到底是正常的精力旺盛的年轻男子,自然清楚被子上那些白色的凝固状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昨晚上那么孟浪吗这、这比以往多了不少周兴遇脸烫得简直要熟了,无法直视自己的床铺,慌忙又用被子掩盖起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