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时初正享受自己亲手烹饪的美味晚餐的时候,忽然久违地接到了胡时婉的电话。
“妹妹,吃过饭了没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我我可想你了”胡时婉几乎是带着谄媚的话从手机里传过来。
“正在吃,最近过得很好,没有想你。”胡时初面无表情地一一回答了胡时婉的话。
胡时婉顿时一噎,可能是没想到妹妹居然连敷衍自己都不肯,她讪讪地说道:“我都搬出来一个多月了,你都不想我,真是没良心。”
胡时初冷笑:“你要是手里有钱,会想起我这个妹妹这一个多月来你要是真的想我,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打你现在能打电话给我,肯定是想找我要钱。别把自己说得好像多重感情一样,要说没良心,你比我没良心多了。”
胡时婉听见她这话,顿时脸上火辣辣地发烫,因为胡时初还真的说中了,她就是没钱了才想起来找自己这个妹妹,但她自私惯了,早就觉得跟妹妹要钱是理所当然的事,因此胡时初这一戳破她的话一出,不但没有让她羞愧,反倒让她恼羞成怒了:“胡时初,我们可是亲生的姐妹,有必要跟我这么斤斤计较什么有良心没良心的,咱们姐妹俩谁更有能力就应该帮没能力的那个,你该不会是不想帮我,才跟我才扯那么多吧”
胡时初冷着脸道:“对,我就是不想帮你,你自生自灭吧”说着她立马把手机挂断了,
胡时婉瞪着被挂断通话的手机,气得想要把手机都扔了,但一想到扔坏了还得重新买一个,她可没有这闲钱,因此只好作罢,但心里却把胡时初怨恨上了,觉得她这个妹妹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自己只不过想找她借点钱,她都不肯,真是无情自私
“找你妹妹要到钱没有快些,我要点外卖了”外面的刘璨不耐烦地喊道。
胡时婉发愁地说:“还没有我妹妹抠门,一听我想借钱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就再打啊借点钱都这么磨磨蹭蹭,你还能干什么”刘璨烦躁地嚷道。
“我马上再借,老公你别生气”胡时婉温声软语地哄说着,便连忙又拨打胡时初的电话,然而这回她根本没打通。
她当然打不通,因为胡时初把她的电话拉黑了,连同其他联系方式。
胡时初懒得听她那些拙劣的话语,更不想再借钱给她,原主借了那么多钱给她,她从来没有还过一分钱,那些钱全都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借枪给她还不如把钱扔进水里,起码能听个响。
原主心软重情,现在的胡时初可没有,她心硬着呢,像胡时婉这种人,不是借钱根本想不起来有个妹妹,想借钱了,才会妹妹、妹妹地讨好一番,眼里除了男人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借钱给她就是纵容她继续犯错。
胡时初挂完胡时婉的电话之后,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餐,然后翻看了一下自己买的股票和基金,发现都在稳步上涨,顿时心满意足,离买房的日子不远了。
她这里岁月静好,胡时婉就没她这么幸福了,因为没能打通胡时初的电话,她就没办法借到钱,刘璨因此非常恼火,还大发雷霆了:“你要是借不到钱就别在哪儿装逼害得我到现在都没能点上外卖,我要是饿坏了你赔得起吗贱货”
“对不起,老公,都是我的错”胡时婉被斥责了便眼泪汪汪地认错,一叠声地说自己不知道妹妹那么绝情,连她的电话都拉黑了。
“算了,你这个贱货,老子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如答应dy一起去约会”刘璨说着,居然真的开始换衣服去找什么dy了。
胡时婉顿时伤心欲绝:“老公你别去找什么dy,我才是最爱你的人啊,老公,我错了,我再去找别人借钱,求求你别离开我”
她几乎要跪下来求刘璨了,刘璨却十分冷漠无情,一脚踹开她,说:“别来烦我,自己是穷逼就别拉着我跟你一起受苦受罪我真是后悔答应跟你谈恋爱”
“不老公,你不要这样说,我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别走啊”胡时婉哭喊着追着刘璨出去了,毫无自尊,只要刘璨要她,她就可以把自己践踏到泥地里去。
两人就在路上纠缠起来,路人们看见这两人不由地侧目,特别是看到胡时婉真的跪下来求刘璨别丢下她一个人跑去跟其他女人约会,路人们听见她这些话,纷纷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胡时婉,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挽留这样的渣男,连自尊都不要了,实在卑贱得可以。
当然了,刘璨得到的眼神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他并不在意,只愤怒胡时婉阻碍他去跟其他女人想享受美好时光,被纠缠得不耐烦了,他最后居然还动起手来了,就算这样,胡时婉居然还没有放弃,最后还是看不过去的路人帮忙阻止刘璨打她,还帮她报了警。
然而等警察一来,说要拘留刘璨的时候,胡时婉自己就不干了,愣说刘璨没打她,他们是情侣只是闹着玩的,同时还怨怪那些帮她的路人多管闲事,分明是不怀好意想拆散她跟亲亲老公刘璨
给她打抱不平的路人们顿时觉得自己瞎了眼,居然去帮这样不识好歹、反咬一口的白眼狼,他们气得把胡时婉臭骂一顿,谁也不想管她了。
有些人真的是脑子有病,无法拯救的,尤其是胡时婉,她把警察和好心路人们都打发走了,刘璨立马变脸,骂她招来警察给自己找麻烦,然后狠狠地把她揍了一顿,把她扔在路上,便迫不及待地去找dy约会了。
只是这回可没有什么好心人再去帮胡时婉了,她被揍得鼻青脸肿地在路边躺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些力气,起身一瘸一拐地继续去追刘璨她居然还没放弃,想找到刘璨。
真不知道该说她执着好,还是她脑残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