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浩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法蒂玛吃穿用度都非常奢侈,一看就是有钱女人,而且还是超级有钱那种,再加上她思想单纯,很容易被当做猎物。”
“法蒂玛虽然单纯,但是并不笨,不会轻易上当。”底波拉意味深长的告诉苍浩:“如果法蒂玛真的犯了什么错误,我倒觉得你应该负首要责任。”
苍浩愣住了:“我”
“一直以来,你过于关注自己的事业,却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家庭。”底波拉非常坦诚的对苍浩指出:“我们虽然结婚有些时日,但除了各自忙完回家之后,碰面能够聊上几句之外,根本就不像一个家的人。而且,就算是这种短暂的交流,也只是偶尔才会有,多数时候大家回去的时间不一样,因为各有各的卧房和书房,就直接去自己的空间了,甚至连面都见不到。”
得知有人勾引自己的老婆,任谁这种时候也会暴怒,苍浩却反应很平静,甚至有种颓败感:“你说的没错”文網
“家庭也是需要经营的,你不能只是忙着自己的事业,而忽略了家庭建设。”底波拉语重心长:“当然了,我也有很大责任,总是过度忙碌与先知会,现在我既然已经是大先知,以后会用更多时间放在家庭事务上。”
这番话让苍浩一阵汗颜:“我从小失去家庭,所以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家庭关系”
“现在学习也来得及。”
苍浩抽完一根烟,精神逐渐好了很多,心情也好了很多:“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忽视了家庭,说起来,我跟你交流都比法蒂玛要多得多,毕竟我们之间在事业上有很大重叠,然而我跟法蒂玛却没有。”
“人是社会性动物,是需要跟其他人交流的,至少在家里也得有人说一说话。”底波拉倒是非常同情法蒂玛:“现在想起来,法蒂玛在家里一个人对着游戏机,实在是孤单寂寞,没有任何事情可做,换做我可能要疯掉。”
“难怪她这么喜欢健身,因为需要社交。”
“就是这么回事。”底波拉点头:“不只是法蒂玛,换作其他女人,其实也是一样。”
苍浩嘿嘿的笑道:“看起来我要时不常临幸法蒂玛一下了。”
底波拉可没空跟苍浩开玩笑:“以法蒂玛这样的生活状态,就算这一次没碰到李国岩,早晚也会遇到其他心怀叵测的人,而她又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躲开这类人,你是时候承担自己作为丈夫的职责了。”
“我会对法蒂玛负责的。”
“那就好。”底波拉上下打量了一番苍浩:“话说,你身上实在太脏了,把衣服换一下吧。”
苍浩长长的吐了口气:“时不常趴在泥地里躲避空袭和炮击,身上怎么干净得了。”
“那也要换一下。”底波拉提出:“下次干干净净爬到泥地里。”
苍浩犹豫了一下,把衣服脱了。
五分钟,虽然说衣服只是几片布,苍浩却足足脱了五分钟,因为这还是第一次在底波拉面前脱衣服。
底波拉倒是显得很坦然,把脏掉的衣服及内衣收拾在一起,扔到了卧室内的洗澡间里了。
苍浩提出:“你是不是也要换一身”
底波拉犹豫了一下,很快就脱到只剩内衣,内衣既不是黑色也不是紫色,只是普通的纯绵二分之一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更具诱惑性。
说起来,两个人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状态坦诚相见。
“毕竟是自己老婆,犯不上冲动”苍浩安慰着自己,脑海里却难免邪念丛生。
底波拉大大方方问了一句:“我身材怎么样”
苍浩的眼睛完全无法从底波拉身上移开:“这简直太完美了。”
“你好像有些蠢蠢欲动”
苍浩耸耸肩膀:“美女的诱惑挡不住了啊,你的魅力太大了。”
“晚上怎么睡”底波拉无奈的提醒道:“只有一张床”
“你睡左边,我是右边。”
底波拉不太好意思看了一眼苍浩:“这样能行”
“对我来说,这是煎熬,绝对的煎熬”苍浩很坦率的道:“但又能怎么办呢,难道现在找沃洛斯基,再安排一个房间,这样一来这个国家所有人,都知道你我的夫妻关系不正常了。”
底波拉点头:“说的也对,毕竟现在不只是这个国家,而是全世界都知道你苍浩这个人了。”
“操。”提到这件事情,苍浩不禁怒骂一声,又道:“我早晚把所有存着我视频的终端全部炸掉,到时谁也别怪我,要怪就怪卡什马尔。”
很快的,苍浩就关灯了,挨着底波拉一起躺下。
“今夜真安静啊”苍浩有些感慨:“先前每个晚上,过一会儿就有爆炸声响起,或远或近,无法判断方位。”
“那你岂不是休息不好”
“恰恰相反,多年来我早就习惯这样的环境了”苍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如果太安静了,反而让我不太适应。”
“你早晚都要习惯和平生活的。”底波拉意味深长的道:“虽然世界已经进入动荡期,但我相信几年之后,这个动荡期就会过去,再加上战争形态已经发生根本性变化,你曾经的军旅生活已经不适合未来社会。”
苍浩赞同这个说法:“你说得对。”
底波拉一天旅途劳顿,很快睡了过去。
在不知不觉中,苍浩随着底波拉,也入睡了。
苍浩在睡梦中,感觉非常踏实,翻一下身,都能感受到旁边微凉的肌肤。
这一夜,苍浩好梦连连,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当东方亮起一抹鱼肚白的时候,底波拉最先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被压着,抽了一下还没抽出来。
底波拉推了苍浩一下:“你翻一下身。”
迷糊中的苍浩,不满的嘟囔道:“大清早的,嚷什么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压着我胳膊了。”
“几点了”苍浩翻了一下身,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又马上闭上眼睛道:“我再睡一觉,太困了”
“你要是很累的话,就多休息一会儿吧。”底波拉正说着话,突然感到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咱们两个昨晚”
苍浩很干脆的回答:“昨晚什么也没做。”
“不对。”底波拉忍不住脸红了,语气却不善的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昨天喝多啦,想不来了”
“你这是不认账了”
“就算发生点什么也正常。”苍浩闭着眼睛道:“两个人就这样同床,而且各方面功能还都正常,却什么也没做,这么说不是骗人吗。”
底波拉脸色更红:“你混蛋。”
苍浩索幸就不睡了,强悍的坐起来,直视着底波拉愠怒的目光:“咱们两个可是夫妻”
话说到这,底波拉脸色更红:“可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这事儿还要啥心理准备”苍浩说着,强硬的抱住底波拉,任底波拉如何挣扎也无法脱离掌控:“咱俩都快结婚周年了,做点爱做的事,不是很正常嘛。”
底波拉冷哼一声:“讨厌”
昨天晚上,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不但太累了,也实在太困了,觉睡得非常死。
还是在迷迷糊糊之中,两个人发生了点什么,结果醒了之后有点记忆模糊。
底波拉一时间没说话。
良久之后,苍浩兴奋道:“要不再来一次。”
“今天太忙了。”底波拉很快消气了,因为想起毕竟结婚很长时间,这些事情早晚要发生:“等回运河城再说吧。”
苍浩失落道,又再次不甘心的提出:“咱们可以速度快点”
“你不怕被法蒂玛知道”
“也对哈,我得在她给我戴绿帽之前,跟她也做点什么。”
底波拉听到这句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真给你戴了绿帽也是你活该。”
苍浩面色阴沉下来:“我确实应该想点办法了”
“你要回运河城吗”
“现在战况正在发生变化,我不太适合回去”苍浩想了一想,提出:“还是让别人暂时帮我盯住吧”
就在苍浩和底波拉两个人,享受着独属于两个人空间的时候,法蒂玛的视频电话说巧不巧的打了过来:“老公你在干什么”
苍浩急忙起床来到一旁,不让底波拉出现在镜头当中,然后才回答:“刚刚起床,准备吃早饭。”
法蒂玛眨着水汪汪大眼问道:“你还安全吗”
“我可是一代兵王,没人能把我怎么样。”苍浩问了一句:“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只是关心你一下”法蒂玛叹了一口气:“底波拉这几天也不在家,我一个人好无聊,担心你就给你打个电话。”
苍浩随口道:“底波拉当然不在家了,跟我在一起呢。”
“啊”法蒂玛张大了樱桃小嘴,兀自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的问了一句:“底波拉去了乌科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