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顾意满娇嗔,“你说过很多次了,啰嗦”
盛锦夏唇角泛起甜蜜的笑,“他自尊心很强,我怕他听到会不开心,总之到时候你就闭嘴装哑巴就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顾意满好脾气的答应着。
盛锦夏捧着音乐盒,傻瓜一样开心的笑。
顾意满无奈摇头。
难怪人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瓜,就连盛锦夏这样的女孩儿都不能例外。
她什么都不缺,就算她自己得到价值连城的宝贝都未必这么高兴,可是,就因为在无意中买到了心上人的妹妹喜欢的一件礼物,就开心成这样。
两人打车,赶到京城第一医院。
盛锦夏带着顾意满走到十六楼尽头的一间病房,抬手刚要敲门,病房内传出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和女孩儿的哭闹声,让盛锦夏敲门的动作停顿了下。
顾意满好奇的透过病房房门右边的长条玻璃朝里看,一个苍白瘦弱的女孩儿,斜倚在床头,一个男人背对着房门站在女孩儿床边,看不到五官面貌。
女孩儿正在冲男人哭叫:“我只是让你有时间的时候陪我去湖边走一走你都不肯,你是不是又要去陪盛锦夏那个贱人”
听到女孩儿对盛锦夏的称呼,顾意满的脸上顿时浮现惊讶的神色,盛锦夏手一抖,手中托着的音乐盒险些落在地上。
“夏夏”顾意满抓住她的手臂,担心的看向她。
盛锦夏抿了抿唇,摇摇头,又朝病房内看去。
男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声音不大,隔着房门,一句也听不清楚。
女孩儿哭着冲他大叫:“你胡说你分明就是爱上盛锦夏那个贱人了
说什么和她在一起,是骗她的钱给我治病,都是假的
我看你分明就是假戏真做了”
盛锦夏的脸色有些苍白,实在控制不住,轻轻将房门推开一条缝。
屋里两个人正在争吵,谁也没注意房门被打开了。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透过门缝,清晰的落入盛锦夏和顾意满的耳朵。
“我没有,”简牧屿耐心的和简瑶姵解释:“姵姵,我答应过我们的父母,会永远照顾你,我不会失言,和盛锦夏在一起,只是权宜之计,等你的病治好,我会和她说清楚。”
“哗啦”一阵清脆的玻璃落地声,将简牧屿的目光吸引过去。
简牧屿迅速转头,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盛锦夏站在他身后,脸色苍白的看着他,脚下一地的玻璃碎片,和沾着流水的细沙。
“夏夏”简牧屿震惊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盛锦夏,不知道他和简瑶姵的对话,被盛锦夏听去了多少。
盛锦夏勾了勾唇角,目光讥嘲的盯着他,迈步朝他走去。
简牧屿连忙朝盛锦夏奔过去,“夏夏,小心脚下的玻璃”
“你闭嘴”盛锦夏狠狠一个耳光甩在迎面朝她冲过来的简牧屿的脸上。
她唇色苍白,浑身都在颤抖。
这是她的初恋文網
这是她反抗父母,不惜和最亲密的大哥翻脸,付出满身热血,一腔孤勇也要守护的男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