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景撞了乔介燃一下,“有一次,我们在你家玩耍,明明是你打碎了乔爷爷的古董花瓶,你不敢承认,我只好替你背黑锅,说是我打碎的,我爷爷知道之后,忍痛给了我一个他最喜爱的古董花瓶,让我赔给你爷爷,我什么都没干,就赔了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进去,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亏的一趣阁买卖。”“记得记得”乔介燃搂住他的肩膀,“景哥,那事吧,你不能怪我要是我爸知道花瓶是我打碎的,非得把我打得屁股开花,可你替我背了黑锅之后呢,我爸妈那叫一个和颜悦色,不但不怪你,还怕你难过,柔声细语的安慰你,我也是为了逃避挨打,逼不得已,对吧”宁淮景摇头,“就你理由多”“好好好,我不找理由,我领情,我的哥哥们,个个都是亲哥,比亲哥还要亲的哥,行了吧”乔介燃拍他肩膀一下,“行了,别再这里回忆往昔了,赶紧进去看看,也不知道遥之怎么样了,再被他妈给弄死可怎么办”“至于吗”宁淮景翻白眼:“再怎么说,也是亲妈亲儿子,就算遥之妈妈不喜欢遥之,也不至于往死里弄吧”“怎么不至于”乔介燃说:“你是没看见承安伤的有多重只剩下半条命了他拼了命才逃出来的,承安说,遥之比他伤的还重”“那你还在这里废话”宁淮景推他一把,“到底是不是兄弟赶紧叫门啊”“我怎么不是兄弟了我这不是一直没闲着吗我一直很急啊”他是话多了点,但在车上,他不说话,也做不了其他事情不是他一边替自己分辩,一边上前叫门。看门的保镖快步走过来,冲他行礼:“燃少,请问您有事吗”“有事,”乔介燃说:“白阿姨在家吗我找白阿姨商量点事。”古遥之的妈妈叫白燕兰。“哦,不好意思啊乔少,”保镖弯腰致歉:“我们夫人今天不舒服,闭门谢客,还请燃少改天再来吧。”“白阿姨不舒服,不见客”乔介燃皱眉:“那遥之呢我找遥之行不行”“大少爷也不舒服,”保镖说:“夫人说,大少爷需要好好休息,今天也不见客。”乔介燃气的攥起了拳头,可这是人家古家的私宅,他也不能硬闯。他回头看向顾君逐和宁淮景,问:“五哥、景哥,怎么办”他原本想着,把顾君逐请来,让顾君逐向古遥之的母亲要人,要求见古遥之。古遥之的母亲再凶,也不敢驳顾五爷的面子,只要他五哥出马,一定能把古遥之接出来。可现在,古家的保镖根本不让他们进门,他们连古遥之母亲的面都见不到,他们怎么向古遥之的母亲要人宁淮景上前几步,对保镖说:“烦请通知古夫人,就说顾君逐和宁淮景来探望她。”“这”保镖为难的说:“我们夫人说了,她谁也不见,让我们不许去打扰她,不管谁来,都不许通报。”“靠”乔介燃气的忍不住爆了粗口。连通报都不许,这就等于白燕兰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她也就谁都不得罪。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现在怎么办他们要怎么才能进古家的大门,见到古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