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晨光熹微。
苏家,苏二二的房间里。
苏二二只觉微微有些头疼,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醒了”温柔的声音传来。
苏二二一睁开,便发现杨天已然十分清醒、略带笑意地看着自己了。
她微微一怔,道:“你醒了很久了”
杨天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没啊,才刚醒而已。”
苏二二揉了揉眼睛,细细看了看杨天的眼睛和神态,然后嘟起小嘴,道:“骗人。你这样子,明明就是醒了好一会儿了。你不会一直看着本小姐美丽的睡颜在偷偷地痴汉笑、流口水吧”
杨天听到这话,没好气地笑了,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明明是这么温柔的事情,被你说得这么邪恶。看来以后就该直接叫醒你,不该抱着你让你继续睡。”
“呃别呀别呀,”苏二二立马就不皮了,笑嘻嘻地靠在杨天怀里,娇声说道:“我错了我错了,知道你是疼我啦。抱着我睡这么久,满满的都是爱,人家都知道的啦来,奖励你一个亲亲”
说着,还在杨天脸上亲了一口。
杨天笑了笑,倒也没再继续追究。
苏二二缩在杨天怀里,想继续赖会床。这时她却忽然发现,自己的睡衣还穿得好好的,竟是没有被脱下的痕迹。文網
于是她抬起小脑袋,有些揶揄地看着杨天,道:“咦,你昨晚居然没对我做坏事不对劲呀。”
杨天苦笑了一下,又揉了揉她的头发,道:“还不是怪你。你昨天都醉成那样,迷迷糊糊了,一歪头可能就睡着了,我还能把你怎么样不成我可不想和一条死鱼生孩子。”
苏二二微微一愣,小脸一红,抬起小拳头一阵捶打,撅起小嘴道:“喂,谁是死鱼啦,你才是死鱼啦”
“好好好,我是死鱼,”杨天笑了笑,道,“那现在,你总算是清醒了吧”
苏二二听到这话,心里忽然有一点点不祥的预感,略带警惕地看着杨天,道:“你你想做什么”
“做昨天晚上没做的事情呗,”杨天坏坏一笑,道。
“啊不要,我才不要,哼,就不给你呀呀呀唔唔”
中午。
杨天来到饭堂吃饭,路上刚好遇到了苏三三。
苏三三今天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纱织连衣裙,清纯可爱到了极点。
配上那上清纯而又精致如瓷娃娃般的小脸,实在是令人想要抱进怀里好好亲近亲近。
平日里,杨天看到苏三三,都会大大方方地打了招呼,甚至还可能逗她两句,毕竟这丫头实在太呆萌可爱了。
可这次,杨天看见她,便有些心虚,笑容也微微有点尴尬。
昨天傍晚在厨房里的那一幕,他可是记忆犹新。
只是不知道,这个当时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丫头,到底有没有印象。
如果没有,那当然是最好了。
“呃,三三,早上好”杨天略带点尴尬地开口问好。
苏三三也看着杨天,小脸忽然就一下子变红了。
还不是一点点红,红得很彻底,跟个熟透的圣女果似的。
“呃现现在不是中午么”她低下小脑袋,小声道。
这个回应,却是让杨天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都这么羞赧了,还计较时间是不是对的问题真不亏是这丫头呢。
杨天苦笑了一下,为了不让这尴尬的气氛继续下去,道:“好吧,中午好。那走吧,去吃饭吧。”
“呃嗯,”苏三三红着小脸,跟在了杨天身后,跟她一起走去饭堂吃饭去了
这天下午。
天海市,仁乐医院。
赵秋实的办公室里,赵秋实正在认真地处理着文件。
突然,门被推开了。
秘书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道:“赵院长,不好了出大事了”
赵秋实微微一怔,抬起头,疑惑道:“什么事别急,慢慢说。”
秘书喘了口气,道:“是这样的,咱们医院今天早上接诊的一位重度口腔溃疡患者,下午忽然被诊断出了乙肝病毒”
秘书这话可以说是非常言简意赅了。
可赵秋实听完,却是有些迷糊,“上午接诊的口腔溃疡患者,下午诊断出了乙肝你的意思是误诊还是漏诊”
“不不不,应该不是误诊或是漏诊,”秘书摇了摇头,“该病人由于本身还有其他的小毛病,所以早上来医院之后做了个相对全免的迅速检查,其中包括血液检测,可根本没有发现乙肝病毒。但下午,我们对他进行了药物治疗之后,再做检测,却发现他身上出现了乙肝病毒。”
“也就是说是在咱们医院传染了”赵秋实微微皱起眉头。
“是的,”秘书点了点头,“基本上就是这样。因为病人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医院。”
赵秋实听到这话,眉头一下子皱得更紧了些。
乙肝可不是什么小病,一旦感染上,那可是会缠绕一辈子的。
若是一个病人在医院正常看病,却突然被传染上了乙肝病毒,那医院的过错可就大了去了。
可是
为什么会这样呢
赵秋实很清楚,仁乐医院是完全按着相关的卫生安全制度去执行的,医院内的卫生环境一直是非常好的。
而且乙肝这种病毒,虽然可怕,但传染性真没有那么强。在医院的各种隔离与消毒措施之下,怎么会随随便便就传播出去呢
赵秋实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在这儿干想了。站起身来,道:“走,去找病人详细了解一下状况。”
秘书点了点头,转身便欲带路。可就在这时门忽然又被推开了。
这次进来的是林晓军。
“不好了,赵院长”林晓军一脸焦急地说道,“刚刚检查部又检查出好几个新的乙肝患者。而且,他们中绝大部分都是住院患者,根本没有离开医院,可今天突然就检查出来了。这这可怎么办啊赵院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