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可以说一说这仆人到底中的是什么毒了么”杨天拍了拍手,看向身旁的a,道,“看你这样子,应该很清楚吧”
a想了想,点了点头,道:“跟我走。”
说着,她便带着杨天朝一个方向走去。
很快,两人来到了宅邸庭院的外围。
围墙之内,种满了各种娇艳的鲜花。其中犹以红玫瑰最多、最盛。
而且,这些红玫瑰,颜色尤其艳丽,远比平日里能见到的玫瑰花更加显眼。
a指了指一朵红玫瑰,道:“你看到这个,有猜到什么吗”
杨天看了看这红玫瑰,忽然觉得这份艳红,和刚刚那个女仆人病发时皮肤散发出的那种艳红色,竟有几分相似
再一看这红玫瑰的茎,上边长满了一根根小小的刺。
玫瑰带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这些红色玫瑰根茎上的刺,却和一般的玫瑰花很不一样。
这些刺没那么粗,也没那么明显,相对而言非常细小,让人乍一看很容易忽视。
可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些细细的刺实际上尖锐得很恐怕只要稍一碰触,这些尖锐至极的刺就能立马钻入皮肤
“你的意思是,这玫瑰有毒而且那仆人中的就是这个毒”杨天问道。
“差不多吧,”a有些模棱两可地说道。
“那那个女仆人难道是园丁专门负责修剪这些有毒的玫瑰”杨天又道。
“不是,”a摇了摇头,道。
“那她是怎么中毒的”杨天问道。
“你今天的问题,好像太多了哦,”a忽然转过头,看着杨天,道,“而我现在不想回答你了。”
杨天翻了翻白眼,道:“还不是因为你今天话少、问一句你只答一句。你若是详细解释一下,我不就不用问了吗”
“可我偏不,”a嘴角翘起一抹调皮的笑意,道,“我就不告诉你。你若是想知道,就等那个仆人醒过来,再问她去吧。她怎么中毒的,她自己应该最清楚。好了,我要走了,还有事要做呢。你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说完,a就很不负责地走掉了。
留下杨天在这儿无奈苦笑。
那女仆人那边应该已经还要段时间才会苏醒。
所以杨天也不着急去找她了,直接回了住处,来到ay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一秒。
两秒。
三秒。
没开,也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是出去了杨天心想。
“有人吗”杨天对着门里喊道。
“没人,”门里忽然就传来了回应。
这声音的主人似乎故意摆出一副很冷漠的态度。但声音里透出的一份娇嫩,已然暴露了她的身份。
杨天嘴角一翘,继续道:“真没人”
“没人”门里传来声音。
“那我是在跟谁说话啊小母猪吗”杨天故意道。
“你才母猪呢你全家都是母猪”里面又传出了声音,“说没人就是美人啦别来烦我”
杨天听到这话,倒是微微疑惑。心想我这刚刚做完那么危险的任务,回到这里来,这小妞就算不满脸欢喜、笑脸相迎,也不至于突然生气吧啥情况啊这是
杨天在这儿等了几秒钟,见门还没开,便只能采取特殊手段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故技重施,从阳台跳过去,来到了ay房间的阳台。
正准备推开门,进入她的房间
“咔咔”
这阳台门居然被锁了
“靠,这么绝的吗”杨天不由翻了翻白眼。
他走到一旁的窗户前,往里一看,便见ay正坐在电脑前,头也不转。小嘴倒是嘟得高高的,像是别人欠了她一个亿似的。
“咚咚咚”杨天敲了敲窗户。
“姑奶奶,谁又惹你生气了”杨天对着那边说道。
“一条狗一条没心没肺的色狗”ay气呼呼地说道。
“哦,狗啊,那肯定不是我,”杨天道,“你快开门让我进来吧”
“你还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呢,”ay哼哼道,“说的就是你”
“什么我是狗还是色狗过分了啊”杨天一脸气愤道,“我这么伟大光明正直,风里来雨里去,哪里跟色扯上关系了”
ay听到这话,终于是转过头来,幽怨地瞋了杨天一眼,道:“是吗那我问问你,我二姐姐的身子,软和吗抱起来是不是很舒服”
杨天听到这话,微微一愣。
“诶这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当时还躲在某个小角落,偷偷看着”杨天好奇道。
“哼我才不需要那样呢”ay撇了撇嘴,道,“这garden里到处都有监控。我哪里需要自己去偷看”
“所以你就是通过监控偷看咯”杨天道。
“才不是偷看我就是光明正大的看”ay哼哼道,“你这个可恶的家伙,这些天人家天天给你操心,还帮你做了那么多事,结果你回来,第一个想的不是来见我,而是跟我二姐姐卿卿我我,还喝了一个小时的咖啡。你不是狗,谁是狗啊”文網
杨天听到这话,这才算是明白了这丫头生气的原因,不由笑了,道:“我说什么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在吃醋啊。”
“才没有吃醋呢,只是气不过而已”ay撅着小嘴道。
杨天笑了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二姐姐去接我,我抱她一下怎么了而且,做完任务,总得先把任务交接完再休息吧。我在那喝咖啡,也就是等个审核结果而已。这些流程,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就不能先来见我再去做那些事啊”ay哼哼道。
“那你也没去接我啊,”杨天微笑道。一边说着,一边走到ay的身旁,忽然一伸手,把电脑桌前的椅子上这个娇小的小丫头抱进了怀里,抱起来,然后坐到了一旁的床上,把她放到了怀里。
“呃喂,谁让你抱我了”ay小脸微红,道,“我还在生气好不好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了帐还没算完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