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依依这呆萌的样子,杨天也忍不住笑了。
“脚都扭成这样了,还能不注意,你也真是厉害了。”杨天道。
“唔喂,人家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有没有同情心啊”楚依依嘟起了小嘴,轻哼一声道。
杨天笑了笑,道:“行了。你卧房在哪”
楚依依微微一怔:“问这个干嘛”
“当然是抱你过去办正事啊,”杨天坏笑道。
一看到杨天这坏坏的笑容,楚依依一下子就想歪了。
“喂你你想干嘛啊别乱来啊这这里可是我家”楚依依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咬着嘴唇道:“我爸我妈我大伯都在呢,他们才不会让你胡作非为呢”
杨天忽然又一本正经起来,道:“嗯楚依依同志,你在想什么啊我说的正事,是给你治疗扭伤啊。”
杨天转过头,问楚建强:“楚叔叔,这个,不允许吗”
楚建强愣了愣,道:“哪里哪里,怎么会不允许呢”
杨天又转头看向江梅,道:“阿姨,你同意吗”
江梅怔了怔,道:“当然同意。”
杨天又转头看向楚建民,道:“这位楚叔叔,您呢”
楚建民笑了笑,指了指一个方向,道:“快去吧。依依的卧房在那。”
杨天回过头来,看着楚依依,笑道:“你看,他们都同意呢。”
楚依依:“”
她低下头,小脸愈发通红、滚烫了。
可恶啊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嘛
这下家人都知道自己想歪了真是羞死人了啊
没脸见人了啊啊啊
杨天坏坏一笑,直接将少女抱了起来,把她抱到了卧房,放到了她的床上,顺便把门关上了。
小脸红扑扑的楚依依见状,嘟了嘟嘴道:“你你关门干嘛”
杨天耸了耸肩,道:“还不是为了你好不然等会你发出奇怪的声音,被你家人听到怎么办”
“呃什么鬼啊什么什么奇怪的声音啊”楚依依羞恼地瞪了杨天一眼,“我警告你,你你可不许乘人之危,动手动脚啊不然我我咬死你哼”
看到少女这般模样,杨天不由得又笑了,“好好好,不乘人之危。”
他来到床边,帮少女把受伤的那只脚上的鞋子缓缓脱下,然后再褪去袜子。
一只白嫩小巧的脚就这样露了出来。
修长雪白,细嫩剔透,如同白玉一般,很漂亮。
正所谓:评头论足。
可他的目光就像是有温度似的,看得楚依依只觉得脚像是被火烤了一样,脸都愈发红了。
“喂你你看什么呐”楚依依抿着嘴巴,小声嘟囔道。
杨天笑了笑,道:“看看又不会怀孕。”
“喂”楚依依有些羞恼,抬起脚就要踢杨天一下。
然而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这只脚上还有伤呢。
“啊呀”
这一脚踢在杨天胸口,杨天倒是没什么事,她自己又发出了一声痛叫,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杨天无奈地笑了笑,道:“楚依依同志啊,你有没有点谱啊,你是真不想要这只脚了吗”
楚依依咬着嘴唇,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没好气地瞪了杨天一眼,道:“还不是你一直瞎说”
“好了好了,别乱来了,这双腿,你不要,我还要呢。”杨天道。
说完,杨天便握住了那只白嫩的脚。
少女浑身一颤,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杨天将她的脚微微挪了挪,便可以看到,侧边,脚踝部位,一团淤青正缓缓扩散,相对于这白嫩漂亮的脚,显得有些煞风景。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搭在那团淤青上运起内劲,缓缓旋转按摩
楚依依微微一愣。
只觉一阵灼热忽然从那手指上传到了自己的脚踝上,燃烧了起来将自己脚踝上的疼痛一点一点燃烧消失。
代替疼痛的,是一种极其特别的麻痹感,不难受,反而有点舒服。
在这种奇妙的感受之下,楚依依一下子沉浸在了其中,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中都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动人轻吟
直到数分钟后她发出最后一声动人婉转的吟声的时候,她清醒了过来。
察觉到自己刚刚发出了什么声音,她一下子有些吃惊,而后,满脸通红。
“我我我是怎么了啊”楚依依羞窘说道。
杨天笑吟吟道:“没什么啊,你只是很自然地发出了一些不自然的声音而已。”
“呃不会吧”楚依依睁大了眼睛,“怎么会”
“别紧张,我不都给你把门合上了吗你的家人估计是听不到的,除非呃”
杨天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
“怎么了”楚依依疑惑道。
杨天抬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缓缓走到门口,陡然一开门
“啊呀”
“啊”
“哎哟喂”
三个家伙一边惊叫着一边摔了进来。
正是楚依依的父母和大伯。
杨天刚刚给楚依依治疗扭伤的时候,运用内劲,花费了不少心神。
直到刚刚他和楚依依说话的时候,才察觉到门上的轻微震动。
此刻
杨天看着这三位长辈,无奈地笑了笑,道:“三位叔叔阿姨,你们怎么也这么八卦啊躲在门外偷听,也太过分了吧”
三位长辈从地上爬起来,都有些尴尬地笑了,“我们我们只是有点担心依依嘛”
而与此同时
还坐在床边的楚依依,那本就有些潮红的脸蛋,一下子更红更烫了,烫得仿佛能煎鸡蛋,红得就快要滴出血来
“爸,妈,大伯你们天哪你们怎么这样啊啊啊”
楚依依有些羞得受不了了,从一旁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裹起来了。裹得像个粽子一样。
众人见状,都不由得笑了起来。倒是一片和谐。
就在这时
“嘭”一声巨大的踹门声传来。
“老楚家的,还不快来给我痞子刘把门打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