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杨天却是脸一板,对着韩雨萱道:“雨萱,严肃点,这可是关乎到你的身体啊。这种事情,我可不允许有任何闪失,所以你得好好配合我。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闻言,韩雨萱愣住了。
看着杨天那炯炯有神、满是认真的眼睛,她一下子有些失神。
之后听到那有些霸道的话语,她顿时感觉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他
我一生病,他就这样严肃起来了
原来他这么在乎我呀
在暖意中沉默了数秒,韩雨萱乖乖地点了点头,小脸更红了,道:“那那你动作小点不然会很痒的”
杨天点了点头。
于是,韩雨萱松开了抓着杨天手的小手。
杨天把手放到了少女的腹部,轻轻地按压起来
少女的肌肤真得很娇嫩,那种吹弹可破的感觉都透过柔软的睡裙布料传了过来。
杨天却还是一脸严肃,问道:“是这里不舒服吗”
韩雨萱忍着痒痒的感觉,道:“大概大概是吧”
“大概那这里怎么样”杨天又换了个地方。
韩雨萱顿时感觉更痒痒了,轻咬着嘴唇道:“就是这里吧”
“还不确定那这里呢”杨天又动了动手。
“呀咯咯咯咯别不许动了,”韩雨萱终于忍不住痒了,按住了杨天的手,然后道:“就就是这儿了。”
这下杨天总算点了点头,收回了手。
韩雨萱也总算松了一口气,熬过这一关啦。
然而杨天忽然又问道:“我已经大致明白了。不过还有个问题,你会不会有胸闷的感觉啊”
韩雨萱微微一怔,“胸闷没有吧”
得到这个答复,杨天却是一下皱起眉头,露出一脸的疑惑。
韩雨萱见此状况,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嗯,的确不对,”杨天皱着眉道,“我刚刚本来已经基本确定了你的病情,在思考治疗方案了。但是,按照我的推断,你应该还会有胸闷的感觉才对,不然就不符合这个病的特征了。”
“呃可能可能有些人不会胸闷也说不定”韩雨萱试探着道。
“不不不,这病在你一个女孩子身上肯定会有这个症状的。如果没有,那就说明多半不是,又得从头推断了。”杨天道。
“啊”
韩雨萱顿时有些慌神。
实际上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会真得被检查出病来。
可看着杨天那严肃的表情,又不像有假。
于是她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犹豫了数秒,为了不露馅,她决定还是撒撒谎掩饰过去算了。
所以她道:“呃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一点,只不过比较轻微。没怎么注意。”
杨天一拍大腿,“那就对了”
韩雨萱身子一颤,一声惊咿,没好气地白了杨天一眼,“你拍你自己的腿呀拍我的腿干什么”
杨天一本正经地摆了摆手,道:“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了。来,我来帮你确定一下到底是胸口哪里不舒服。”
说完,一只咸猪手便朝着少女胸口伸了过去。
韩雨萱愣了愣神。
直到片刻之后,她才回过神来,连忙往后一缩,道:“不行啊这里不行的”
这对于女孩子的意义自然和腹部等其他部位完全不一样。
就算是看病,又哪里能让人随便触碰呢
然而杨天却依旧是那副严肃的模样。
他一脸庄严地说道:“医者如父母,你把我当成你的爸爸就行了,乖。”
“可就算是爸爸,我也绝对不可能让他碰这里啊”韩雨萱嘟着小嘴说道。
杨天:“”
貌似的确是这样啊
杨天挠了挠头,道:“那要不,把我当你妈”
韩雨萱给了杨天一个大大的白眼,“哪有这样的”
杨天忽然站起身来,来到少女身边,坐在了她的身旁,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搭着她的香肩,语重心长地说道:“雨萱啊,刚刚不是和你说了么这病真得很严重,就算是我,也需要完全确认之后才能进行针对性的治疗。因为我真得,不想有哪怕一点闪失,你明白吗”
被杨天这样近距离地靠着。
感受着他身上灼灼的男子气息。
听着他那十分具有说服力的声音。
韩雨萱一下子动摇了。
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儿都颤动了起来。竟没有办法狠下心来拒绝。
犹豫良久
她不知道她的脸有多红,只感觉得到烫,躺得仿佛都要烧起来。
她咬着嘴唇,用仿佛只有蚊子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我我明白了你轻一点”
在杨天和韩雨萱在她的香闺里私语的这段时间里,客厅里也在发生了另一段有趣的谈话。
徐铭走进客厅,跟韩庆云打了招呼。
韩庆云便让他坐到了身旁的沙发上。
徐铭一坐下来,发现自己面前居然有一杯茶。
他顿时有些讶异,道:“韩伯父,你早就猜到我要来了连茶都给我倒好了这也太客气了吧”
韩庆云听到这话,微微一怔,看了看那杯茶,那是倒给杨天的,杨天刚刚还喝了一口的。
看到徐铭拿起杯子就要喝,他连忙招手要告诉他实情。
可这手一抬起,却又一僵。
因为他忽然想起,这徐铭明显对雨萱有意思,来韩家,也是为了找雨萱。现在若是让他知道杨天也在,甚至就在雨萱的闺房里,那岂不是会立马气得冲上楼去找他们可杨天才刚刚进雨萱的房间呢,要是这么快就被打搅,这番功夫岂不是都白费了
这样一想,韩庆云立马就在心里否决了这个选项。
于是他放下了手,道:“没错,就是给你倒的。”
徐铭顿时挺开心的,毕竟能让心目中的未来岳父对自己这么关注,自然是大好事。
他立马把杯子拿到嘴边,一口把茶水喝完,然后道:“伯父果然英明啊,我啥时候来这种事情都瞒不过您。没错,我今天是来找雨萱的。她人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