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当了多年皇帝的人了,李渊虽然这些年一直沉溺于酒色,但心思还是很灵活的。
老头一下子就明白这三人跑自己这里是来缓和关系的,大家都是聪明人话说开就不好看了,因此李跃也乐意给李跃这个台阶去下。
“太上皇,之前是小子孟浪,还请您老不要放在心上,小子这专门在家里准备了一些小玩意,虽然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其乐无穷。
此物名为麻将,玩起来甚是有趣,小子今日专门过来准备了一鱼袋的金子,太上皇可要小心了。”
李渊笑得不行,指着李跃笑得不能所以,“你这小子当真是有胆,我看在场的三人里也就你最为淡定,来,让朕看看这异人教出来的学生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听到指令,身边的宫女立马抬进来了之前的麻将桌。
李跃摊开牌给几人讲解起了游戏的玩法和规则。
李渊拿着牌仔细端详了半天后对李跃道:“这小玩意好像真如你所说有那么点意思,既然规则已明,就让朕看看你小子究竟是怎么赚取朕手里的金子的。”
随着一声令下,这场大唐年龄差最大的牌局开始了。
麻将这东西一但打上几圈就是根本停不下来的事情,赌应该是所有人的天性。
人类在绵长的进化过程中,经过测验未知的事物而获得意外收成,然后加速了整个演进过程,虽然这种测验会晤临危险,但也有可能会获得丰盛的回报。
这种冒险精神被写进了咱们的遗传基因,因此每个人骨子里都好“赌”,任何层次的人都不破例。
打麻将是一种不怎么好的嗜好,喜欢打麻将的人都非常空虚,只能通过打麻将消磨空虚时光,或者希望通过打麻将排解空虚感。
当然了,有了悠闲的生活而麻将,恰恰就能填补一部分生活的空白。
好牌靠技术还有运气,变幻无穷,充满趣味,让很多人沉浸其中。甭管你多有经验,也可能碰到烂牌。
这么一来,麻将还真是一个消磨时间的好东西。
概率事件让每个人都有那一份期待,充满了未知。
麻将有输有赢,几局下来,可能大家的胜负也就差不多了。就像是抛硬币,掷骰子,每一种可能性都是平均的。谁也说不准下一个会是什么样子的牌。
承乾搓牌搓的乐此不疲,李泰则开始在场上当起了人形记牌器,而李渊玩到兴起老是开始诈胡。
摸到好牌了还会大喊一声自摸,而摸到臭牌了就开始在主位上面骂骂咧咧。
转眼间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桌子上的人谁都没有罢手的意思,李跃总的来说没输没赢。
承乾输了二十两金子,而李泰输给了自己爷爷一百两的黄金,这可不是小数目。
李泰虽然有记牌的本事,但运气和手气是真的有够臭的。
殿门外面,长孙看着打牌打的正欢的众人,心里也是不禁送了一口气。
自从李渊打开麻将以后,整个人每天都是一副手痒到不行的状态。
承乾和李泰要念书,找公主们打肯定是不可能,宫里妃子都偷偷给李渊仿佛,弄得李渊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因此李渊便将打牌的目光盯在了李跃的身上。李跃对此表示很是痛苦,李渊现在是彻底上瘾了,虽然最近老头喝酒少了这是好事,但一直拉着他麻将就不太好了。
他也是朝廷命官,不是皇家工具人。
每天办公已经有够累的了,现在还得陪老小孩去打牌。
之前不堪其扰的李跃私下里找魏征让他参自己一本,想和李跃学点生意经好给儿子攒点老婆本的魏征果真信守承诺在朝会上说了这个事情。
而且要求李二要狠狠惩治一下李跃。
对于这件事,李跃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他最近真是太累了,不仅上班要早起,下班也成了弹性工作。
在家里打打牌他还能大杀四方,但在皇宫里边每一次抓牌那手气都烂得一塌糊涂。
而且每次打牌来的都是那些武德老臣,要不就是李家的什么王爷作陪。
这些人虽然不符合贞观的发展被李二给下了,但能混到高官,哪一个不是人老成精的主儿。
就打个牌还得来回算计,好好的一把牌局节奏被拖得稀烂。
而且人家身份地位也高,打个牌就碰一下,都得把你瞪上一眼。
李跃烦的不行,单偏偏魏征把这事情放在台面上来说竟然还被李二给驳回了。
按照李二得意思,太上皇乐意就让他去打,找谁都行,要是在做得各位那一天收到了太上皇得麻将邀约就必须过去,不去就是不给他李二面子。
只能说倒霉了,大孝子全让李二当了,剩下得就是李跃这个大冤枉种来抗,。文網
春天正是草长莺飞得时候,原本还要亲临一线下地里干活得李跃都没躲过这些铺天盖地得麻将邀约
输钱是小,心累是大。
真个春耕时节,他开始周旋于各个人上人之间,虽然借用后世得精华混的也算风生水起,但时间一长,李跃就感觉有些心累。
恍惚间,自己竟然骑马来到了孙思邈在长安县借住得道观,自己真是人麻了,什么时候跑出去这么远自己还不自知了。
孙思邈正在道观里和身边得小道士一起吃饭。
黄米饭,小咸菜,还有一碗菜汤,这吃的也太简单了。
见李跃傻傻的站在那里,孙思邈放下碗筷,招呼一声,随后就站起身来给李跃也盛了一碗饭
米饭一入口,李跃竟然感觉到里边有自己许久都不曾尝过的清香。
咸菜和那一小碗菜汤里边也是别有一番滋味,李跃困惑了,自己每天吃的也不算差呀,怎么这味道还比不上孙思邈吃的东西。
老孙吃饭很慢,虽然牙齿都在,但孙思邈还是讲究一个细嚼慢咽。
”怎么什么风把你这大忙人给吹过来了,难道那些小子和新贵们没找你喝酒我记得你上周可是创下了把一个将军喝吐的纪录啊”老头端端正正的李跃面前。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