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艾玛修斯,当温特沃斯来到邓布利多的房间门口,正要敲门的时候,房间的房门却被自动打开了,里面传来了邓布利多的声音:
“进来吧”
温特沃斯正要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自己。
我走路的声音这么大吗温特沃斯心道。
走进房间,邓布利多已经在房间里等候温特沃斯了,温特沃斯刚一坐下,邓布利多便开口说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找我的。”
邓布利多一边说着,一边为温特沃斯倒上了一杯清茶。
见状,温特沃斯笑着端起茶杯,开口说道:
“校长,我以为你不喜欢喝这种没什么味道的饮料。”
邓布利多则哈哈一笑,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到:
“可这里也没有我喜欢喝的啊,人生就是这样,并不是事事都能顺遂自己的心意,哪怕我被世人称作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白巫师。”
听到邓布利多的话,温特沃斯一愣,虽然直觉告诉自己,邓布利多话中有话,但还不等温特沃斯想明白,邓布利多便直截了当地开口说道:
“你今天来找我,是想问关于上杉竹雀的事情吧”
听到邓布利多一口就叫破了自己的来意,温特沃斯也不奇怪,毕竟眼前的人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啊。
只见温特沃斯放下手中的茶杯,将昨天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讲述给了邓布利多。
而邓布利多则坐在温特沃斯的对面,细细地听着,从始至终,都没有打断温特沃斯的讲述。
直到温特沃斯讲完,邓布利多才深深地叹息了一口,开口说道: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而温特沃斯早已经讲述的口干舌燥,忍不住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随后才开口询问道:
“校长,您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东西啊我总觉得,上杉竹雀的身上,似乎有什么古怪。”
听到温特沃斯的话,邓布利多沉默了许久,似乎陷入了沉思,见状,温特沃斯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每当邓布利多进入这个状态,都代表着有大事发生。
而随后,邓布利多突然开口询问道:
“温特沃斯,你听说过,默默然吗”
听到邓布利多的询问,温特沃斯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一脸迷茫。
见状,邓布利多开口解释道:
“默默然,是魔法世界中的一种黑暗魔法力量”
“这是一种力量强大但极不稳定,难以控制的黑魔法。移动速度极快,甚至会脱离宿主然后攻击他人。”文網
听到邓布利多的话,温特沃斯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有些诧异地说到:
“黑魔法可是,黑魔法的使用,大多都会伴随着强烈的恶意,而且需要经过学习和练习,但我看上杉竹雀不是”
但温特沃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邓布利多给打断了,只见邓布利多一脸怅然地说到:
“这是天生的”
听到邓布利多的话,温特沃斯惊讶地连下巴都快掉下来,满脸不敢置信地说到:
“黑魔法天生的这种魔法的效果和实力怎么样”
也难怪温特沃斯会感到好奇,天生的黑魔法,温特沃斯简直闻所未闻。
邓布利多看了温特沃斯一眼,淡淡地开口回答道:
“当年你祖父,曾经派遣默然者,也就是拥有默默然的巫师,前来杀我。”
听到邓布利多的话,温特沃斯尴尬地笑了笑,用笑容压下自己内心的吃惊。
现在的温特沃斯已经看出来了,自己的祖父,和自己的校长,当年关系一定不一般,最起码,双方对对方的实力都很清楚
而自己的祖父既然派遣默然者来杀邓布利多,要么,默然者的实力不会比邓布利多差多少,要么,默然者有某些特殊的能力,能够重创实力比自己强大很多的巫师。
总之,这一定是一种十分危险的天赋。
沉思了片刻,温特沃斯突然开口问道:
“邓布利多校长,那这种被称为默默然的魔法,巫师,或者说默然者,本身可以自我控制吗”
听到温特沃斯的询问,邓布利多的眼里闪过一丝纠结,但还是开口说道:
“可以有限地控制”
听到邓布利多的话,温特沃斯了然的点了点头,想想也是,如果完全不能控制,那么,当年自己的祖父,也没办法派遣默然者前去袭击邓布利多了。
而想到这里,温特沃斯眼前一亮,如果能够组建一只特殊的默然者小队,这岂不就是魔法世界的特种部队了
正当温特沃斯在思考这种可行性的时候,邓布利多却突然打断了温特沃斯的思考,只听邓布利多有些怅然地说到:
“通常情况下,默然者活不过十岁。”
听到邓布利多的话,温特沃斯先是一愣,足足过了两秒钟,温特沃斯才仿佛听明白邓布利多说的是什么意思,手中的茶杯,不由地跌落在地。
邓布利多看着面前的温特沃斯陷入了沉默,似乎触动了自己的什么记忆,也不由地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邓布利多才听到温特沃斯沙哑着嗓音说到:
“难道就没有例外吗”
邓布利多沉默了良久,直到温特沃斯的心跌到了谷底,才听邓布利多突然说道:
“有”
听到邓布利多的回答,温特沃斯猛然抬起头,一脸希冀地看着邓布利多,而邓布利多则缓缓地说到:
“具有巨大潜力的巫师可以活的更长,就像当年你祖父找到的那个,袭击我的默然者一样。”
听到邓布利多的回答,温特沃斯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
“那么后来那那个默然者后来怎么样了”
邓布利多沉默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到:
“他最终还是死了,就在袭击我后不久。”
“即便默然者超过了十岁,身体也会越来越虚弱,使用魔法或者默默然的次数越多,虚弱的便会越快,这一点,无可改变。”
听到邓布利多的话,原本燃起希望的温特沃斯,不由地双手捂住了脸颊。
人类总是希望美好的事务能够长久一些,温特沃斯也不例外。
过了许久,温特沃斯突然抬头看着邓布利多,开口问道:
“邓布利多校长,难道您就没有什么办法吗您可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白巫师”
邓布利多缓缓地摇了摇头,嘴里说到:
“我只是一名巫师,并不是神”
就在温特沃斯绝望的时候,邓布利多却突然说到:
“或许,有个人有办法,也就只有他,可能有办法”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