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有着洛白秋的陪伴,但今天姜肆奕还是早早的就从客厅起身,简单的泡了个脚之后,便是回了房间准备休息。
姜肆奕都去休息了,放心不下他的洛白秋也是赶紧跟着姜肆奕一起进卧室。
“老公”
才刚躺下没两分钟,姜肆奕肯定没有睡着。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洛白秋之后露出一个傻笑。
“哈啊”洛白秋无奈的叹气,然后帮对方将衣服脱下,掖好被子,这才坐在床边。
“以后少喝点知道不”
老婆的训斥他还是听得进去的,姜肆奕连忙点头,但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致使本来就不大舒服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而这个状态的表现形式则是为难受的皱眉。
这可把洛白秋心疼的不行。
但醉酒这种事不是她心疼就能缓解的,所以她能做的只有将自己软乎乎的身子奉献出来。
啊,别误会,并不是指这个状况下她俩还要做些什么,仅仅只是她把自己很亲切的送到了姜肆奕怀里。
等到抱着自己的姜肆奕睡去之后,她才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钻出来。
客厅里已经不剩几个人了,成其贵夫妇俩早就回房间休息了,而同样喝了酒的成雨杰也回房间睡觉。
蒋悦倒是没睡,不过此时正拉着涵秋聊着天,小诗则是带着俩侄子一起看电视。
她的出现吸引了客厅里除了小孩子之外的所有人的目光。
无视掉自家妹妹那暧昧的表情,洛白秋看向担忧的涵秋。
“睡着了,不能喝还要喝,真是说不得。”
“爸这些年倒是没有经常喝酒,我也不知道他酒量怎么样。”文網
姜肆奕这点让姜涵秋很开心,那就是他跟那些同样失去挚爱的男人不一样,不存在借酒浇愁这一可能性。
不靠谱是不靠谱了一些,但起码他也没虐待过她。
呃以前不知道自己家有钱这种事不算虐待吧
“对,姐,这你就别怪姐夫了,他可不像那些不靠谱的男人,天天借酒浇愁。”
洛白秋轻哼一声,她当然也知道姜肆奕的不容易,她只是换一种方式表示自己的心疼罢了。
“对了姐,听涵秋说,姐夫家那头的拆迁的事还没解决吗”
这事在姜肆奕跟洛白秋谈婚论嫁那阵,成家人就已经知道了。
当时的姜肆奕家里可不算特别富庶,而成家可算得上是中产。
家境不对等的前提下,成其贵跟纪水兰当然也害怕自家大女儿嫁过去之后受委屈。
不过当时的姜肆奕已经算是有了自己的事业,而且住处也不用太过担心,因为那时候滨海正闹着要拆迁,所以也正因如此,他俩才能顺顺利利的结婚。
只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千禧年初闹着要拆迁的地方,居然几年前才正式动工。
然后到现在为止,新房都没有交付。
而刚才跟涵秋闲聊的时候,姜涵秋也把自己知道的情况简单的跟小姨说了一下,这才有现在成雨诗询问洛白秋这件事。
“嗯是有点麻烦,主要是这事容易得罪人。”
“那你不打算插手你现在这身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亲姐妹之间能有啥不能说的呢
对于洛白秋现在的身价,成雨诗可是太清楚了。
“我是想帮忙的,但你姐夫的性格你也清楚。”
“倒也是,姐夫那人自尊心很强,要是姐你真的插手了,他不得别扭死。”
“是这么回事,所以现在就尬住了,主要还是涵秋爷爷奶奶咽不下那口气毕竟在那边都生活了这么多年,家乡被拆了,还不给钱,不给房,谁都不舒服。”
姜涵秋猛点头,她也很不爽,毕竟她也有45平米的房子呢
不拿到手简直太恼火了。
“那现在姐夫打算咋办打算解决吗要是缺途径的话我这边认识不少”
“最好别,你姐夫那人好听点叫有自尊心,难听点就是脑子一个筋。”
洛白秋很清晰地将姜肆奕的性格概括了出来,然后十分潇洒的一甩手:“让他自己解决去吧,解决不了也没事,反正我俩又不差那点。”
“该死的有钱人。”
成雨诗低声吐槽了一句,然后抬起头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我也想要姐”
房子谁不想要呢
“你是不是当我耳朵聋。”
“哎呀,我骂的是那群混蛋,又不是我美丽大方的白秋姐”
姜涵秋麻木的看着自己曾经无比憧憬的小姨现在这毫无脸面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
她为自己曾经的梦想感到丢脸。
当然了,洛白秋是不可能给自家妹妹花这么多钱的。
倒也不是她舍不得,作为整个洛家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她如果真的想要什么,甚至都不用去撒娇卖萌,把她自己的小金库掏出来已经足够了。
但这是谁成雨诗
以剥削自家亲妹妹为乐趣的无良姐姐咋可能花重金给妹妹买房子呢
真缺钱了可以给,但这丫头明摆着就是来骗来坑的,她才不上当呢。
一夜之后,姜肆奕的“醉酒”状态终于接触。
他先是将不知何时塞到洛白秋衣服里的大手抽出来,然后用力的将窝在他怀里熟睡的女孩抱住。
突然收紧的怀抱让熟睡的洛白秋不满的哼哧了一声,紧接着洛白秋便是转过身,留给了姜肆奕一个曼妙的背影。
但凡现在是在家里,估计今天这个美丽的早上又将会变得炮火连天。
可现在是在老丈人家,姜肆奕可没有大胆到敢在老丈人家乱来。
所以他也没有继续欺负洛白秋,仅仅只是俯身过去在女孩脸颊上留下一吻,然后成功被洛白秋一巴掌推开。
走出卧室,跟往常一样,老丈人成其贵早早地就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早间新闻。
姜肆奕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对着看向自己的老丈人问好:“爸,早啊。”
“嗯,头还疼不”
“好多了,我先去洗漱,爸你早上吃什么我去买早点。”
“看着买就行了,别买太多,估计吃早饭的就几个人。”
成其贵点点头,平缓的说道。
姜肆奕直到老丈人的意思,他同样点头,然后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