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会做家具”邱文燕想起刚刚走进来的时候,听到的半句话。
“你下午还去上班吗”张俊平牵着邱文燕的小手问道。
“不去了,我和叶姐请假了”想起自己请假时,叶丽华说的话,邱文燕红着脸点头道。
看着邱文燕红扑扑的小脸,张俊平忍不住想抱着亲一口。
也不知道,请个假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你下午在旁边看着,就知道我会不会做家具了。”张俊平左右看看没人,实在忍不住了,飞快的在邱文燕脸上亲了一口。
“你,让人看见多丢人啊”邱文燕吓了一跳,左右看了一眼,才对张俊平娇嗔道。
“没事,我已经看了,没人。”张俊平笑道。
“那也不行,这里这么多人,万一过来人,多丢人啊”
“行,那等没人的时候再亲”张俊平嬉笑着说道。
“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什么,整天就知道想这事”邱文燕俏目横了张俊平一眼。
“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啊”好听的情话,张俊平张口就来。
很多在后世听上去很老土的情况,放到这个年代,却是很新奇,几句话就逗得邱文燕芳心乱颤。
这就是代沟。
杨莹和秦淑梅就是被他不经意的挑逗,给撩拨的乱了芳心。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后,张俊平带着邱文燕回到了燕坐下看着自己干活。
李文娟换了一个轻松的活,陪师母聊天。
夏国祥则给张俊平打下手。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句话的精髓张俊平是真的体会到了。
邱文燕虽然没有和他搭配干活,只是坐在旁边,看着他干活。
这,已经让张俊平充满了力量,干起活来,动作麻利了不少,连带着速度也快了很多。
到晚上下班,张俊平已经把八步床的大部分构件粗胚下完了料。
还剩一些构件没有下料,是因为运过来的木板尺寸不合适。
用这个小电锯改的话,太慢,而且还容易出问题,锯不直。
张俊平吧缺少的材料尺寸写了一个单子,交给夏国祥,“你明天一早去木器厂,让杨厂长按照单子上尺寸,给我加工出来。”
“知道了,师父”夏国祥点头答应一声。
今天下午跟着师父干了一下午的木匠活,很累但是很充实。
“你们吃完饭再回去吧小夏你负责把娟子安全送回家。”张俊平最后交代道。
此时,老王和老马他们还在抓紧时间干活。
张俊平对他们不错,给他们的伙食这么好,再不努力干活,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知道了师父你放心吧,我保证把师妹安全送回家”夏国祥使劲点点头。
“谁是你师妹我先拜师的,你要叫师姐”李文娟叉着腰,对夏国祥训斥道。
“师妹,咱俩同时拜的师,我比你大两个月,所以我是师兄,你是师妹。”夏国祥笑着说道。
还真是无欲则刚,夏国祥知道李文娟看不上自己,死了那个念想,再和李文娟说话的时候,也不再唯唯诺诺,变得自信起来。
“我先拜的师,是我先找师父提出来要拜他为师的,你只是跟着沾光而已,不信你问师父。”李文娟不服气的说道。
张俊平根本不管在哪争师兄师姐两个徒弟,牵着邱文燕的手离开了四合院。
“平子,你这两个徒弟真有意思”邱文燕捂嘴笑道。
“让他们闹去吧年轻人,打打闹闹才正常。”张俊平笑道。
“切,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已经七老燕迷人的眼眸飘了张俊平一眼。
让张俊平心里激动不依。
按说,张俊平前一世,也是吃过见过的主,不至于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一样。
可是,爱情就是这么奇妙,他能让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变得像小年轻一样患得患失。
在杨老太的面馆吃了一碗面,两个人手牵着手,回到家里。
张俊平搂着邱文燕的腰坐在床上,说着情话。
邱文燕突然停住了嘴里的话,捂着肚子,脸色有点发白。
“怎么了”张俊平关心的问道。
“”邱文燕白了张俊平一眼,“你不是懂医术吗怎么看不出来我怎么了”
张俊平拉过邱文燕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腿上,给她号脉。
脉来绷急,状如车绳转索,弹指有力,是紧脉。
这个脉搏主寒主疼,意思就是此时,邱文燕因为来例假,引发宫寒,进而肚子疼。
张俊平不知道女人来例假时,肚子疼会有多么剧烈,疼痛级别是多少。
但是,看邱文燕的样子,就知道,绝对不轻,此时邱文燕已经疼的脸色苍白,额头见了汗。
怪不得下午邱文燕上了好几次厕所。
顾不得多想,张俊平赶紧起身。
“你等一下”张俊平假装翻找了一会,拿出一袋红糖,给邱文燕泡了一杯红糖水。
“你先喝点红糖水,我去找点药,给你熬一副燕交代一句,出了门。
这个年代可不是后世,张俊平跑了好几个地方,药店都关门了。
最后,张俊平敲开大栅栏一家中药店的门。
“干什么干什么”里面值班的人,被张俊平的敲门声弄的不耐烦了,打开门对着张俊平训斥道。
“师傅,不好意思我急着抓药,救命。
您帮帮忙”张俊平赶紧递上一支烟,陪着笑说道。
“已经下班了抓药的人都已经回家了。”接过烟,药店看门的人语气缓和了许多。
张俊平又塞了一包烟到对方手里,双手合十央求道:“师傅,我就是医生,我自己抓几味药就行。
帮帮忙”
“这个”
“师傅,拜托了”张俊平又拿出十块钱塞到对方手里,“这是药方,你拿着。”
看看手里的钱,再看看张俊平着急的表情,药店值班人终于点点头,“那好吧你不能多拿啊不然我没法交代”
“谢谢您了师傅我就拿几味药,配一副药用的量就行。”张俊平赶紧道谢。
进到药店里,在百子柜上找了一圈,找到自己需要的中药。
拿起柜台上的戥子,开始秤药。
张俊平可没有中药药师那种一抓准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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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