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庆奎说着,上前想要看看张俊平的神奇挎包。
张俊平一把打开牛庆奎的手,“我家猫昨天死了”
“你家猫死了怎么死的”牛庆奎下意识的问道。
“被好奇心害死的”张俊平说完,转身走到烧烤架旁边,拿出一把小刀,开始从烤鹿腿上往下片肉,边吃,边呡一口小酒。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牛庆奎茫然向身边的田建军询问道。
“他骂你呢骂你好奇心太重的话,不长命”田建军忍着笑说道。
“我靠这孙子太坏了,转着弯骂人啊”牛庆奎笑骂一句,转身走到张俊平身边,一把夺过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让你骂人,我把酒都喝了,不给你留。
“我靠,牛子,你太不要脸了吧你一口干下去小半瓶,我们怎么喝”张俊平没吱声,可是其他人不乐意了,纷纷开口谴责牛庆奎。
直到这时,牛庆奎才发现,自己不小心犯了众怒。
幽怨的瞪了一眼张俊平,乖乖把酒瓶交出去。
“你瞅啥”张俊平悠哉悠哉的吃着烤肉,看着牛庆奎问道。
“瞅你咋地”
“你再瞅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
“行,你等着,等下了山,咱们一人一瓶,好好练练谁认怂谁是孙子”张俊平咧嘴一笑,威胁道。
“练练就练练”牛庆奎刚说完,突然想起张俊平变态的酒量,赶紧改口,“比喝酒有什么意思,有种比别的。”
“行啊那咱们比喝水,谁先憋不住尿尿,算谁输。”
“比就比”牛庆奎不服输的说道。
“好,够爷们那咱们也别下山再比了,就现在吧
这里有甘甜可口的山泉水,正好。”张俊平坏笑着说道。
其他人,都喜滋滋的一边吃着烤肉,一边看张俊平和牛庆奎耍宝斗嘴。
对张俊平提出的喝水比赛都很感兴趣。
喝水好啊,比拼酒好,不用担心喝出事来。
“我来,我去给你们打水”
“我也去”
田建军和曹志强看热闹不嫌事大,主动去打水。
一人端着一个小铝锅,跑去打水。
牛庆奎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再反悔,有些抹不开面子。
仔细想了想,也没想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就是比憋尿吗
老子的肾,那也是经过千锤百炼,顶风尿一丈的。
还能怕了你
想到这里,牛庆奎信心十足的看着张俊平挑衅道:“张兄弟,一会要是实在憋不住了,就说话,可别尿了裤子。
到时候,人家该说我们东北人欺负客人了。”
“没事,只要牛哥不说我是客大欺主就好。”张俊平笑眯眯的说道。
“水来了”说话的功夫,田建军和曹志强端着水过来了。
张俊平和牛庆奎接过装水的铝锅。
牛庆奎看着张俊平问道:“怎么喝”
张俊平端着铝锅冲牛庆奎示意了一下,“牛哥,来碰一个
感谢牛哥这些天的盛情款待,我先干为敬。”
说完,张俊平端着铝锅往自己嘴里倒。
只见张俊平张大了嘴,水慢慢的从锅里流进张俊平嘴里。
一点不带停顿的,一锅水就这么慢慢的倒进嘴里。
这哪是喝水,简直就是倒水。
张俊平这一招,可是把众人给惊的张大嘴巴。
神人啊
这哥们太厉害了
小母牛敲门,牛逼到家了
三分钟后,张俊平放下铝锅,打了个饱嗝。
“牛哥,我喝完了,该你了”张俊平拿着刀顺手片下一块鹿肉,放在嘴里慢慢嚼着,对牛庆奎说道。
牛庆奎脸色变幻不定,他是真被吓住了。
这一锅水最少也有十好几斤,就这么一口气喝下去。
他自问做不到。
牛庆奎一把搂住张俊平的脖子,哈哈笑着说道:“张兄弟,刚才哥哥和你开玩笑呢。
你看你怎么还认真了
不比了,不比了
赶紧吃饭,吃完饭咱们去打猎。
今天打不到老虎,也得弄几头野猪回去。”
牛庆奎强行转移着话题,丝毫不顾众人鄙视的眼神。
张俊平也哑然失笑,对牛庆奎的无赖,也是无可奈何。
本就是玩笑,难道还能,牛不合适,强按头
“不比了”张俊平玩味的笑着问道。
“不比了不比了比赛第二,友谊第一。
不能让比赛伤了咱们兄弟的感情不是”牛庆奎讪笑道。
打打闹闹中,大家吃完午饭,然后开始搭建窝棚。
金燕华和小李两位女士,获得优待,入住仙人石屋。
其他人,两人一个窝棚。
很简陋的窝棚,就用五根木棍支撑起来的三角棚子。
外面罩上塑料布,如此一个简易的窝棚就搭好了。
至于为什么在物资如此紧张的情况下,他们还能拿得出塑料布。
这个很简单,看一下几个人的工作单位就知道。
最让张俊平感到惊奇的是,睡袋。
这个年代,国内居然就出现了睡袋,而且还是狼皮自制的睡袋。
“怎么样这是我发明的睡袋,是不是很厉害”牛庆奎对张俊平炫耀道。
“厉害”张俊平默默的冲牛庆奎竖了竖大拇指。
张俊平没有告诉他,睡袋这玩意早在上个世纪就被人发明出来了。
牛庆奎说是他发明的,这个张俊平相信。
也只有这些贪图享受的公子哥,才会想出这样的点子。
深山里,老猎人们,绝对不会使用这样的睡袋。
因为在深山老林里,使用这样的睡袋,简直就是找死。
狼皮睡袋,人躺在里面,确实很暖和,防风隔潮还保暖。
可在深山老林里,这就是一个牢笼,一旦遇到紧急情况,想出来都困难。
所以老猎人不会去琢磨这种睡袋,即便是有也不会使用。
弄好宿营地,才开始真正的狩猎之旅。
一行十人,分成两队,一个老猎人带一队。
张俊平主动选择跟着猎人老王。
不是说猎人老王多么厉害,只是猎人老公,不好称呼。
怎么叫都感觉别扭。
所以,不如离得远一点。
张俊平手里随意拎着三。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也是一个美丽的季节。
山林深处,不时传来一声声鸟鸣和不知名动物的叫声。
“砰”
张俊平突然抬手一枪。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