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子为人豪爽,凡事喜欢喝一杯。
开心了喝一杯,不开心了喝一杯,不好不坏喝一杯,有事没事来一杯。
总之,和老毛子打交道,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喝一杯。
张俊平也不客气,直接坐下和老毛子喝了起来。
“张,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刚刚你的俄语说的,像刚学话的孩子,现在你就像是一个地道的s人。
真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叫莫罗斯的年轻老毛子,惊奇的叫喊道。
“是啊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张你真是太厉害了
你不光喝酒厉害,语言也非常有天赋”叫安德烈的中年老毛子也跟着鼓掌赞叹道。
张俊平微微一笑,“我以前跟彼得学过一点俄语,后来又自学了很长时间。
只是自从彼得离开后,再也没有说俄语的机会。
我要感谢诸位,是你们帮助了我,让我的俄语有了很大的进步。
老伊万,安德烈、莫罗斯,为了表示感谢,大家一起喝一杯”张俊平举起酒杯和老伊万、安德烈、莫罗斯碰了一下,一口喝干。
“张,你的酒量,是我见过的中国人里,最厉害的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莫罗斯喝的有点高了,搂着张俊平的肩膀,大声说道。
“美丽的伊林娜,叶莲娜,祝青春永远伴随你们,美丽永远环绕你们。”和三位男士喝完,张俊平又和两位女士喝了一杯。
老毛子在取名字这方面,很差劲,翻来覆去就那几百个名字。
所以,大街上你喊一嗓子安德烈,可能有十几个人回头看你。
女人也一样,娜,是老毛子给女孩取名最常用的字。
张俊平很善谈,风土人情,历史典故张嘴就来,所以大家喝的很尽兴。
不过。
这个时间点来中国的,基本上都是老毛子那边政府的工作人员。
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聊任何关于zz和国家的话题,只聊老毛子那边的风土人情,以及中国的风土人情。
别看旁边几个乘务员,态度很热情周到,可保不齐里面就有国家有关部门的人。
张俊平和老毛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在案。
要是早几年,张俊平绝对不敢和老毛子接触。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风波刚刚过去,马上就要改革开放。
国内和老毛子的关系也逐渐缓和,只要不涉政,不谈敏感话题,问题不大。
张俊平胆气更多的还是来自这次的任务。
他要从老毛子那里搞物资回来,自然不怕有关部门注意到他。
这反倒是一个佐证,自己认识老毛子,能搞到稀缺物资。
有这么一个大前提,有关部门也不会死盯着他。
这场国际友谊酒,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张俊平才在乘务员帮助下把三位已经喝的烂醉如泥的老毛子送回车厢。
叶莲娜俏脸绯红,冲张俊平抛了好几个媚眼,甚至趁机扣了好几次张俊平的手心。
可是,叶莲娜再年轻,也已经三十多岁。
三十多岁的老毛子女人,虽然很白,但身材真的没法看。
张俊平虽然喜欢丰盈,健美的身材,可是太丰盈,太健美了,他也吃不消。
所以,只能辜负叶莲娜的一番美意。
回到自己的车厢,小李小夏都还没休息,见张俊平进来,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师父,你还会说俄语”小李对张俊平崇拜的不行。
“张哥,你真是太牛逼了老毛子都被你给管趴下了”小夏的关注点很男人。
“我会的还有很多,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只要你们能通过我的考验,我的本事,够你们学一辈子”张俊平拿毛巾擦了一把脸,笑着对两人说道。
“师父,你看我都叫你师父,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通过考验啊”小李拉着张俊平的胳膊撒娇道。
“你这丫头,你叫师父,满打满算才五天,总共不超过二十声。
读者都给你查着呢
好好表现,等通过考验,我这身本事,一点不藏私,都教给你们,能学多少,就看你们的天赋了。”张俊平笑着用手点了点小李的鼻子。
想当自己的徒弟,还早的很,最起码也得先有个名字再说。
不然,就只能当两个,不配有名字的路人甲,路人乙。
“师父,你包里还装了酒,我怎么不知道”小李又想起一件事,好奇的盯着张俊平的挎包看个没完。
平平无奇的挎包,里面居然藏着那么多东西。
刚刚张俊平从挎包里拿出第一瓶酒的时候,大家都没在意。
爱喝酒的人,挎包里放一瓶酒很正常。
可张俊平接二连三的从里面拿出六瓶酒,就有些违反物理学原理了。
“看什么”张俊平把小李快要凑到挎包上的脸推开,“给你讲个故事。文網
我在东北遇到一个老爷爷,活了一百零八岁。
你猜他为什么能活这么大”
“为什么”小李傻傻的问道。
“因为,他从来不记脑瓜蹦。
“哎呦”小李捂着头,娇声道:“师父,你太坏了”
小李长的本来就挺漂亮,大眼睛很迷人,这一撒娇,把旁边的小夏都给看傻了。
少女娇嗔的模样,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好了抓紧时间洗洗睡吧”张俊平同情的拍了拍小夏的肩膀说道。
小夏对小李的情意,办公室的人都看的清楚,可惜,人家小李根本不接这个茬。
装傻充愣的,连点暧昧的机会都不给,这让小夏无计可施。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安德烈和莫罗斯又找了过来。
两个人是过来找场子的。
对昨天被张俊平干趴下,很不服气。
归结于,他之前已经喝了不少,所以今天过来要和张俊平一较高低。
张俊平不禁感慨,老毛子的体质就是好。
换成是中国人,昨天喝的那个样,今天绝对爬不起来。
人家和没事人一样,一爬起来,就来找张俊平喝早酒。
轮喝酒,张俊平从来没有服过谁。
是时候让老毛子见识一下,中国人的酒量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