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说这虎骨酒劲大,我要是喝多了,怕你受不了”
“你喝多了,我有啥受不了的”叶丽华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问道。
问完才反应过来,狠狠剜了许少民一眼,红着脸啐道:“呸德行”
骂完许少民,对着张俊平直接就是一个脑瓜崩,“臭小子,你也跟着学坏了,连嫂子的玩笑都敢开”
敲打完张俊平,叶丽华顺手拿起虎骨酒给许少民倒上,“少喝点”
“嫂子,你也喝点,这虎骨酒女人也能喝,能美容养颜。”张俊平接过酒瓶,给叶丽华倒了一杯,讨好道。
“这酒我也能喝”叶丽华满怀期待的问道。
不管哪个年代的女人,对美容养颜都没有抵抗力。
“能,当然能了嫂子我给您说,这虎骨酒,男人喝了女人受不了,男人女人喝了,床受不了”记吃不记打的张俊平,贱兮兮的笑道。
“臭小子,这么多菜也堵不住你的嘴”叶丽华拿筷子敲了张俊平一下,然后给人夹了个鸡腿。
“嫂子,您这手艺不比酒楼里的大厨差”张俊平吃的满嘴流油。
一顿饭说说笑笑,张俊平自己干了一瓶五粮液,许少民和叶丽华一人喝了两小杯虎骨酒。
酒足饭饱,张俊平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的往家走。
一边骑车,一边贱兮兮的想着,不知道班长家的房子隔音效果好不好,邻居会不会找他抗议。
这万一床要是塌了,明天班长会不会找他算账
“艹”
胡思乱想着,张俊平突然骂了一声,然后索然无味的猛蹬自行车。
自己一个单身狗,居然去操心人家的夫妻生活,真是闲的蛋疼。
“刘大爷,对不住啊耽误您休息了”张俊平推着自行车进门,迎面遇上住在前院刘大爷,忙停下向刘大爷表示歉意。
刘大爷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是红星中学的退休教师。
住在前院倒座房里,免费负责四合院大门的开门关门的活。
要说这刘大爷那是真的敬业,每天都是最早起来的,早早给大家把门打开。
也是最晚睡的,等到大家都回来了,才关门睡觉。
“没事,年龄大了,觉少,这么早也睡不着。
衍子,你这是又喝酒了”
“喝了点”
“衍子,别怨大爷唠叨,你也年龄不小了,别光喝酒。
还有,以后出差,别买那么多东西。
你这孩子,太实在了,每次出差都给我们带那么一大堆东西。
大爷收了东西虽然高兴,可也替你心疼,你也得攒点钱,好说个媳妇”
刘大爷这人其他方面都很好,是个热心人。
可有一点,爱唠叨,当了一辈子老师,就爱教育个人。
院里,街道上,有什么事看不顺眼了,就会说上几句。
所以,刘大爷人品不错,也很热心,但是人缘一般。
大家都有点怕刘大爷的唠叨。
“刘大爷,那些东西没花多少钱,两块钱买一大堆。
我这叫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两块钱不是钱啊两块钱够我家两个星期的菜钱了。
小年轻一点不知道钱中用”刘大爷撅着胡子训斥道:“你啊就该找个媳妇,好管着你。”
“得,我听您的,下回我出差不带东西了,街坊邻居要是有意见,我就说您说不让带的”张俊平嬉笑着打岔道。
“行你就说我说的,我看谁敢有意见
出差给大家伙带点东西,那是情谊,不带是本分。你又不欠谁的”刘大爷瞪着眼睛大声说道。
“刘大爷,我开玩笑呢”见刘大爷当真了,张俊平赶紧赔不是。
又哄了老头几句,赶紧推着车子往后院走。
爱较真的老头惹不起。
张俊平真的不差这点钱,他一个月工资43块钱,加上出差补助,一天一块个月平均得有十五天在外出差,加起来一个月能拿到七十块钱的巨款。
交家里五十,还剩二十,这么多钱,张俊平都不知道怎么花。
平时,出差的时候,吃住都是报销,不出差的时候,单位里管一顿中午晚上两顿饭,就早上花钱在外面吃点。
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单位发的,每个月还发肥皂,洗衣粉,洗头膏,卫生纸啥的。
是真花不到钱。
可是,这事没法解释,解释多了,就成了炫耀。
“平子,又惹刘大爷生气了”张俊平刚停下车子,隔壁房门吱扭一声打开,一个少妇走出来笑着问道。
张俊平和秦淑梅家是邻居,真正一墙之隔的邻居。
都住在后院的北屋,张俊平自己两间正房加一个耳房。
秦淑梅家是一间正房加一个耳房。
你别问,为啥张俊平一个人,却分到两间正房,秦淑梅一家五口人才一间。
问就是单位不一样。
“秦姐,还没休息”
“还没呢你带回来的东西,我都给大家送去了。
木耳一家给了半斤,榛蘑半斤,松子、榛子一家给了一斤”秦淑梅掰着手指给张俊平报着帐。
秦淑梅娘家是东北哈尔滨的,对张俊平带回来的东北特产很熟悉。
“猴头菇我没分,都给你留着呢”
“秦姐,我一个人。也不会弄,猴头菇你拿回去吧回头炖鸡的时候记得叫我一声就成”
“别,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们孤儿寡母的可吃不起鸡。
你要是馋了,你自己买鸡,我给你炖,我家怀志也好跟着沾光解解馋”秦淑梅爽朗的笑着说道。
秦淑梅口中的怀志可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她的两个双胞胎儿子,周铭怀,周铭志,合起来就是胸怀大志。
秦淑梅说到儿子的时候,都是我家怀志怎么怎么,说的就是俩儿子。
“得您还真是不客气
明儿,明儿不行,后儿吧后儿我去菜市场买只鸡,劳您大驾,给炖了”张俊平笑着冲秦淑梅竖了竖大拇指。
东北女人就是这么大气,不做作,对自家的困难一点不避讳,就连让儿子蹭吃都说的理直气壮。
如此做法,不但不让人厌烦,反倒让人心生敬佩。
一个女人带着一大家子,如此艰难,却依然洒脱。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替我家怀志谢谢你”秦淑梅嫣然一笑,扭头进屋。
留下有些燥热的张俊平。
秋天到了,动物又到了
呸
这就是酒后正常反应。
绝对不是想女人了。
进了屋,拿起暖瓶晃了一下,果不其然,里面是满的。
不用问,这是隔壁秦淑梅给烧的水。
只要张俊平在家,每天晚上回来,家里保准有一壶热水。
一户热水也是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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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