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一日上午九点,张攀峰一行,新郎加上伴郎总共五人,准时来到了新娘的家楼下。
沈钰家在市中心附近的一个老旧小区里,虽然这边的设施已经很陈旧了,但本身的地理位置,还是让这边的房价达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程度。
不过房价归房价,毕竟是自己家住的,也不可能拿去卖钱。
刨除房子这个资产,沈钰家里也就是比较普通的小康家庭。
大钱没有,但保证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的小钱还是很充足的。
女儿出嫁这样的大事儿,沈钰家里也没少出钱出力。
江渺跟着张攀峰一路来到小区里面,红地毯早已经从楼道里铺设出来。
沈钰的亲戚们在楼下凑热闹,看到新郎官手里捧着鲜花过来后,立马攥紧了手中的礼炮,嘭嘭嘭的礼炮声响起,迎接张攀峰他们走入楼道中。
沈钰家在四楼,江渺跟着他们一路上楼,被门里边一群亲戚家的小孩子嬉闹着堵门,江渺这些伴郎便从包里摸出提前准备好的红包,从门缝里塞给这群小屁孩,顺利进入了沈钰家中。
红包里头大多是一块五块的小钱,图个彩头,光是江渺手里那个包包里头,就准备了一百个,赵炉等人手里也差不多。
等来到沈钰的房间门口,张攀峰手捧鲜花敲了敲门,朝里面试探喊道:“老婆开开门”
一旁的伴郎也跟着起哄,里面就传来了伴娘的嬉笑声:“问你几个小问题,答出来了就给你开门。”
张攀峰笑着答应下来,一连回答了好几个问题。
但也有比较搞怪的,问他沈钰平时用的粉底液是哪个品牌,最常穿的内衣款式是什么名字,去年沈钰在5月1号穿的是什么衣服之类的。
答不出来,就只能用红包开路,往门缝里塞。
吵吵闹闹的答完了题,一行人终于闯进了新娘的闺房里头。
江渺一眼就看到旁边的苏怀粥,一身淡雅简朴的粉蓝色礼裙,陪衬在沈钰身边,还不忘朝她眨眨眼睛。
进到屋里后,大家有做了几个小游戏,从伴娘手里拿到了装有新娘礼鞋的盒子的钥匙。
中途还有两人一起吃同一根面条的挑战,限时十秒钟。
本来应该是伴郎和伴郎完成,但江渺却拉着苏怀粥做挑战,直接三秒钟解决战斗,顺带亲了一口。
“粥粥不许撒狗粮”沈钰看到后大笑着拍床,“你给我等着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拉着张攀峰来亲亲”
一番玩闹后,张攀峰顺利的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红色高跟鞋,亲手为沈钰穿上,牵着她的手,踩着红地毯,将她从闺房中带出,在客厅里面见沈钰的父母。
随后就是敬茶之类的传统仪式,江渺搂着苏怀粥的腰在后面看着,时不时交头接耳两句。
等暑假的时候两人结婚,估计也是差不多的流程,现在多看看,就当是提前演练了。
“感觉好紧张啊。”苏怀粥看着张攀峰在那边敬茶,手心都有点攥出汗来,脑海里一下子就能幻想到自己在江渺爸妈面前敬茶的样子来。
江渺捏了捏她的手心,凑到苏怀粥耳边说道:“下次到我家,可以喝点酒,多给我爸妈敬酒练习一下,就不会紧张了。”
两个人偷偷在后面说闹,等那边完事儿后,就跟着人群一路下楼。
张攀峰带着自家媳妇坐进了婚车,苏怀粥就拉着江渺还有戚连月她们,坐上自己的车跟在后面。
一路来到张攀峰家里,依旧是差不多的流程,只不过轮到沈钰给张攀峰的父母敬茶改口。
看着他们一家最后坐在沙发上合照,苏怀粥心里羡慕,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真希望时间能走快一点,快点到她的婚期。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娶亲结束后,一行人来到酒店吃午饭,下午就准备去西湖边上拍婚纱照。
中午在酒店休息的的时候,吃的饱饱的苏怀粥靠坐在椅背上,手里拿着切好的西瓜片,把两条腿搁到江渺大腿上:“累死我了,帮我揉揉。”
穿着高跟鞋忙了一上午,确实累得很。
苏怀粥平时都没有穿高跟鞋的习惯,哪怕今天只是穿了一双只有三厘米高的鞋,还是让她很不适应。
“喏,奖励你的。”一边享受男朋友的按摩服务,苏怀粥一边把手里咬了两口的西瓜递到江渺嘴边喂他。文網
江渺勉为其难的咬了两口:“你就不能拿一块新的”
“你还嫌弃我了”苏怀粥不满道,“我咬过的西瓜也只给你一个人吃而已。”
“那我还得感谢你喽”江渺白了她一眼。
苏怀粥扬起下巴:“感谢不至于,好好揉腿就行。”
江渺失笑,给她捏完了小腿,就把她的高跟鞋一脱,露出里面的一双小脚来。
椅子上的苏怀粥吓了一跳,赶紧想要把腿缩回来,却被江渺一只大手牢牢按住:“你干嘛呀在外面呢”
“没事,又没人。”
这会儿吃完午饭后,许多亲戚都已经先走了,留在这边的都是待会儿要去拍婚纱照的人。
江渺这一桌除了赵炉和戚连月,就还剩两三人,没坐他们旁边,影响不大。
“那也不行啦”苏怀粥小声嘀咕道,但包裹着肉色丝质薄袜的小脚已经落入了江渺火烫的手心,开始轻柔的揉捏起来。
紧绷了一上午的玉足瞬间得到了放松,让苏怀粥舒服的都眯起了眼睛,靠在椅背上惬意的叹了口气。
苏怀粥旁边的戚连月瞥见这一幕,顿时撇撇嘴一脸嫌弃。
赵炉看到后戳戳戚连月的腰,小声调侃道:“要我帮你捏捏腿吗”
“不需要。”戚连月板着脸把他凑过来的脸推开,顺便把手里的西瓜塞进他的嘴里,好让他闭嘴。
“话说,沈钰他们新房在哪里啊”苏怀粥想起这个,好奇问道,“他们现在工作都在市区,这边房子很贵的吧”
“我也不清楚,她好像也没提过这事儿。”戚连月摇摇头,“两个人现在还是租房住的。”
“这我知道啊。”那边的赵炉吃着西瓜说道,“张攀峰他们家老家在邻萍区,虽说他爸妈工作的时候搬到市区这边来了,但爷爷奶奶都在邻萍区那边。”
“前两年邻萍区那边不是拆迁了嘛,估计还有三四年才能拿房。”
“据说是之前就听说到风声,张攀峰他们家很早的时候户口就迁回去了,一家五口光是赔付的面积估计都得好几百平。”
“这不过现在房子还没落地。”
听赵炉这么说,一旁的江渺和苏怀粥脸色都有点古怪。
“你说的拆迁,不会是在衡塘村吧”苏怀粥狐疑问道。
“呃。”赵炉顿了一下,“这我不知道啊,衡塘村是哪儿”
赵炉和戚连月也是邻萍区的人,但他俩都在南面市区,对北面的情况并不了解。
但是就苏怀粥和江渺知道的,邻萍区近些年拆迁的地方不多,尤其最近两年还被叫停过,当初衡塘村也是历经波折,一度有被叫停的风险。
要不是赵炉说起,苏怀粥还真不知道有这情况。
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谁家里拆迁了也不会多说,除非是喜欢炫耀的,不然一般都不会闲的没事儿说这个。
“要是他俩以后搬到衡塘村那边新建的房子就好玩了。”苏怀粥突然有点期待,“那边也是我老家啊,到时候我也有那边一套房子的。”
“”赵炉听的一脸无语,“你们这帮拆迁户也太会打击人了。”
“你说啥呢。”苏怀粥白了他一眼,“你个富二代就闭嘴吧。”
几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到了下午一点半,张攀峰那边开始招呼大家准备出发。
一行人开车来到西湖边,开始拍摄婚纱照。
主要就是新郎新娘之间的合照,以及算上伴郎伴娘在内的集体照,中间沈钰和张攀峰还换了汉服和旗袍,江渺和苏怀粥他们也跟着换了适配的衣服,拍了好几套照片。
等拍完再次前往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好累啊”
在西湖边走了一下午,苏怀粥感觉自己脚都麻了,“我结婚的时候能不能不穿高跟鞋反正婚纱这么长,我穿个球鞋也没人能发现吧”
“也不是不行。”江渺笑着接过她抬起来的双腿,继续帮她按摩,“反正你一米七的大长腿,穿不穿高跟鞋都差不多。”
“嘿嘿。”苏怀粥听到这里顿时笑起来,拍拍戚连月的肩膀揶揄道,“那月月还是得穿的。”
戚连月一脸面无表情的拍掉这家伙的手,不想理会这个狗东西。
距离傍晚六点钟的婚礼还有一个多小时,张攀峰和沈钰还在紧锣密鼓的进行最后的婚礼彩排。
苏怀粥他们身为今天的伴郎伴娘,十分有幸的坐在了婚礼舞台下面的第一张桌子上,视角非常好。
等到六点钟一到,整个酒店大厅的灯光一下子暗淡下来,照射在舞台主持人的身上。
随后就是按部就班的请出新郎,在舞台中央等候,然后红毯的另一端,新娘的爸爸牵着新娘的手,带着她走上t台的台阶,新郎也迎面走上前去。
这一幕江渺从小到大,吃过的婚礼酒席不下十数,确实已经看的有点腻了。
不过在亲眼看到自己熟悉的朋友走上婚礼的舞台,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触动。
尤其还是临近自己婚期的时候,看着台上的新郎新娘,江渺扭过头看向旁边的苏怀粥,脸上会心一笑。
如果是学姐的话,哪怕是让人觉得腻味的舞台,也会因此而变得与众不同吧。
整个婚礼的流程并不繁琐,等到张攀峰牵着沈钰的手来到舞台正中央,两个人交换结婚戒指,拥吻在一起的时候,全场都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苏怀粥他们也是相当感慨,没想到当初社恐的沈钰和恐女的张攀峰,有一天也能在万众瞩目之下亲吻在一起。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婚礼的舞台落下帷幕,大厅的灯光重新亮起,大家开始享用晚餐。
来参加婚礼就是这点好处,能吃上一顿大餐,大鱼大肉的肯定少不了。
不过如今是来参加朋友的婚礼,份子钱肯定不能忘,江渺也不再是当初那个靠爸妈给份子钱自己来蹭吃蹭喝的小屁孩了。
中途苏怀粥还拉着江渺去帮忙分发小礼品,最后张攀峰和沈钰一路敬酒,终于回到这桌。
苏怀粥见他俩还打算敬酒,连忙拦下来:“算了吧,别喝醉了,先吃饭。”
“哎呀,没事的。”穿了一身大红色艳丽汉服的沈钰凑到苏怀粥耳边,悄咪咪的说道,“我们酒瓶里都是白开水,不是白酒啦。”
苏怀粥:“”
“唔酒瓶里面没洗过,姑且只算是掺了水”沈钰歪头说道。
“你这是水里掺了酒吧。”苏怀粥白了她一眼,也不跟他俩客气了,拉着张攀峰和沈钰给他俩满上,“来来来,交杯酒喝一个。”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
七点多的时候,亲戚朋友们已经开始零零散散的离场了。
最后只有这桌人还留着。
沈钰和张攀峰光是敬酒就敬了半个多小时,饿了一下午的肚子早就在咕咕叫。
苏怀粥他们陪着继续吃了一会儿,到将近八点的时候才结束。
临走前,大家来到舞台上合影留念,沈钰抱着姐妹们,忍不住开心的哭。
明明没醉,却笑的跟喝醉了似的。
在酒店大门口告别后,苏怀粥和江渺驾车送戚连月和赵炉回浙大,正好顺路送他俩。
“送到康城东苑就行。”赵炉开了个导航说道。
“诶”开车的苏怀粥愣了一下,“你外面租房了”
“不是我。”赵炉笑了笑,伸手揽住了戚连月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是我们俩。”
“哇”苏怀粥叫起来,等红灯的时候还有些兴奋的拍了拍方向盘,扭头看向戚连月埋怨道,“出去同居了也不跟我说瞒这么好”
戚连月不耐烦的把赵炉推开,淡淡解释道:“两个房间。”
“我懂我懂。”苏怀粥嘿嘿笑起来,回忆起了当初跟学弟分两个房间睡的日子。
女孩子嘛都这样的,说是两个房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一张床上去了。
这么一想,苏怀粥扭头问道:“浙大研究生能结婚生孩子吗”
“开车。”戚连月冷淡说道,“绿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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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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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