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自己把自己的裙子撕成了碎片,她怎么走路
我刚才是真蠢,居然没有想到这一节
“啊”郑蓉蓉听了我的话,却吃了一惊,道:“她,她穿我的衣服干什么”
“她自己也把自己的衣服撕烂了,你看”我指了指地上,道:“她的裙子,全成了碎片,在地上呢。她不穿你的衣服,她自己就没法走路啊。所以,不是我脱的”
郑蓉蓉愣了愣,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了,道:“她脱光了你的衣服,然后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是的”我突然也意识到这种事情,说多了无论如何都难以善终了。
只听郑蓉蓉继续道:“那你们干了什么”
“我真不知道。”我目光闪躲着,呐呐道:“我被她打晕了,可能,可能是她对我那个了。”
“呸”郑蓉蓉啐了一口,道:“不要脸呜呜”
然后郑蓉蓉居然又哭了起来。
我简直是手足无措,莫名其,道:“你别哭了我是受害人好不好你就丢了一件衣服而已你有什么好哭的”
“我不理你”郑蓉蓉哭道:“你走,我要回家”
郑蓉蓉说着想要下车,刚一起身,想起来自己差不多还算是全裸着,又蜷缩起来,朝我嚷道:“你走开,闭上眼,不准看”
这完全是小孩子的行径啊,我哭笑不得,道:“你就这样开着车回去就这样回家回屋睡觉”
郑蓉蓉愣住了,泪水涟涟地看着我,癔症了半天,然后“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陈铮,你欺负我”
“你别哭了”我忍着气道:“你要是想回去,我先给你去拿件衣服,你穿上好不好”
“那你还不去”
“好,你等着啊。”我如蒙大赦道:“你呆着别动,你把车门锁好”
说着,我一溜烟朝别墅跑去,当然,手还捏着衣服碎片,遮在了紧要的地方。
,我也没管它,这小东西,简直了
算是救了我一命,却又让我受了这么一番侮辱,士可杀不可辱,我愤愤的想。
跑到别墅,要开门的时候,我又傻眼了,因为我想起来,钥匙丢了。
钥匙原本在衣服口袋里,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之后,东西都掉了出来,神相令和手机都找到了,就是钥匙不见了。
这怎么开门
眼看着天就要亮,我能等,郑蓉蓉可等不了那么许久,我一咬牙,便拍着别墅门,大喊大叫起来:“成哥农哥开门”
“咚、咚、咚”
“铃、铃、铃”
我又喊又敲又按门铃,成哥和池农终于还是被惊动了。
“是铮子”
“这货出去了”
“你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这个贱货,出去干什么了。”
“不是说过不能独自出门的吗”
两个人在屋里骂骂咧咧、嘟嘟囔囔地走了过来,打开门,道:“你大半夜干什么去了你”
两人话没说完,就看见我赤身地站在那里,于风中瑟瑟发抖,成哥一愣,池农也呆住了。
两个人的目光从上往下看,最后还停在我用手护住的地方,我连忙又紧了紧,道:“别看了赶紧让开,让我进去”
“铮子,你,你这是怎么了”池农惊诧地张大了嘴,也不让路。
成哥也堵在门口,道:“你这是被谁给糟蹋了怎么浑身上下青一块、红一块的还有爪痕、牙印子脸也肿了,哎呀,还有土跟树叶子铮子啊,你这是被爬进屋里的母猴拖到小树林子里强暴了吧都怪我和死兽医睡得太死,你怎么也不喊救命”
池农道:“我这屋子窗户有防盗网啊,母猴怎么爬进屋里的”
“别闹了,赶紧让我进去,我还有事”
“你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说清楚,不让你进去”
“快让让吧”我没好气道:“郑蓉蓉还在停车场呢”
“郑蓉蓉”
“停车场”
成哥和池农面面相觑,嘴都裂到了脑门后,惊讶道:
“你们俩”
“搞成了这个样子”
“郑蓉蓉她,她这么野”
“平时看着挺文静,挺温柔的啊怎么会又咬又抓的”
“不是她”我跺脚道:“是杨柳快让我进去”
“还有杨柳”成哥叫了起来:“你们仨”
“我的天”池农叹息着摇了摇头。
我不搭理他们俩了,拼命挤进了屋子,赶紧找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又拿了一件衣服,匆匆往外走。
池农和成哥都笑嘻嘻地跟在我后面,我道:“你们俩别跟着了,郑蓉蓉见了不好意思”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不认识。”
“她现在没穿衣服”我道:“我这衣服就是给她拿的还有你们两个,就穿个内裤见人”
成哥和池农这才作罢,但是都精神奕奕道:“好小子,打扰了哥哥们睡觉,罪在不赦等你回来好好汇报情况”
我别了他们两个,跑得飞快下山,到了停车场,看见郑蓉蓉的车还在,我才松了一口气,过去敲了敲车门,郑蓉蓉把门开了一条缝,我把衣服递了进去。
过了片刻,郑蓉蓉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地从后座下来,然后又一声不吭地坐到了前座,发动起机器,亮了车灯,准备离开。
我赶紧把从车顶上抓了下来,丢进了口袋里。
还不满的叫了一声,我也没理它,郑蓉蓉开车掉了个头,然后摇下车窗,对我喊了一声:“陈铮,我以后不理你了”
说完,郑蓉蓉开车跑得飞快。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憋着一肚子气,照着停车场旁边的一棵小柏树一脚踹了上去
“咔嚓”
一声脆响,那棵树竟然折了,竟然哗啦啦地倒了下去
这一下,我愣住了,目瞪口呆
那柏树,虽然小,可是也丈余高,杯子粗细啊
柏木的木质也很坚硬,想要拦腰弄断,至少要数百斤的力气吧,我自问自己平时绝没有这个能耐
我不可思议地走到那柏树跟前,看了看那断口,赫然发现,那断口处平平整整,竟像是用极其锋利的刀一刀砍出来的痕迹
不,就是寻常的刀,力量如果不是特别集中,角度不是特别正确,也根本无法达到这种效果
看了看自己的脚,我不由得心中一动,难道是
我急忙以运气调息之法,试着行转自己体内的气,我惊奇地发现,它们走了
两股气,一阴一阳,极有律动的在缓缓流转
怎么会这样
我又高兴又害怕。
原本是因为体内根本没有五行之气,无根无本可以筑基,所以虽然从元方义兄和德叔那里学来了不少的练气之法,但一年多来,也只能是练练,而无法蓄存。
这正是“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的道理
而自从我吸收了水之气、木之气、火之气后,体内虽然有了五行根基,却因为水性至阴、火性至阳、木性阳盛阴衰而无法达到阴阳平衡的局面,所以仍然无法筑基。
甚至有时候还会因为体内五行气相互冲撞,而引起我浑身僵硬而不能动。
它们是绝无协同合作的道理。
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杨柳
她当时一直在喊着“元阳之身,元阳之气”难不成就与此有关
夜里一场被迫的颠鸾倒凤,竟然意外让我得了福报
我看了看满地狼藉,实在是觉得有些羞惭,这以换取来的福报,实在是让我难以恬不知耻的兴高采烈,我垂头丧气往别墅里去。
说:
下一更在晚上八点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