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挑剔,她美得惊人。为什么你的第一次总是如此美丽,席恩不禁想。
“瞧您,笑得多灿烂哟,”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人您喜欢上了她,是不”
席恩回头审视这女孩。他喜欢她的模样。真正的铁种,一望而知:苗条、长腿,剪得短短的黑发,饱经风霜的皮肤,强壮有力的胳膊,腰间别着的匕首。虽然对她那张瘦脸而言,她的鼻子显得又大又尖,不过她的笑容足以弥补。他认定她比他大几岁,但不超过二十五。哈,走起路来活像上辈子都在甲板上讨生活似的。
“没错,她看起来真甜,”他告诉她,“不过嘛,却连你的一半也比不上。”
“噢,噢。”她笑道,“我可得当心,大人您有蜜糖般的唇舌呢。”
“来,尝尝看”
“可以吗”她边说边露骨地瞧他。铁群岛中有的女人虽然不多,但确有一部分和男人们一起驾驶长船为生。俗话说海和盐能改变女人,使她们有男人的癖好。“您在海上待太久了么,大人莫非您去的地方没女人做伴”
“唉,女人是不少,可哪有你这样的人才。”
“您怎知道人家是怎样的人呢”
“我的眼睛会瞧啊,瞧你这漂亮脸蛋儿;我耳朵会听嘛,你笑起来真是没得说。喏,我那儿比桅杆还硬啦,还不都因为你。”
女人踱上前来,伸出一只手压上他马裤。“嘻嘻,您没骗我,”她边说边隔着衣料挤压,“痛不痛”
“痛啊,痛死啦”
“可怜的大人,”她放手走开去,“真不巧,人家已经结婚了,还刚怀孕了呢。”
“诸神在上,”席恩说,“那我不能给你孩子啦。”
“私生子哈,恐怕还要我男人感激您哟”
“他不会,可你会。”
“怎么人家以前可陪过许多大人的。他们嘛和外面的野男人也没啥两样。”
“可你跟过王子吗”他问她,“当你年老色衰,白发苍苍,连奶头都松松垮垮的时候,你却可以骄傲地告诉孙子,你爱过一个国王呢”
“噢,我们这是在谈情说爱吗我还以为您只关心鸡巴和阴道呢。”
“你想要爱情”他觉得自己暗暗喜欢上了这婊子,管她是谁,她那尖刻机巧的话语是这又冷又暗的派克岛能给他的最好舒解。“你要不要我拿你的名字来为自己的长船命名要我整天给你弹竖琴,把你带上城堡的高楼,用珠宝打扮,让你像童话中的公主一般”
“您本该用我的名字来命名您的船,”她答道,忽略了其他承诺,“她是我建造的。”